,这满大街都知道了,还用你说。”
“唉?不是说七皇子想做那个位置,借着赏梅除去对手么?”一人说了另一个加害的版本。
“真的?”
“我不知道,应该是真的吧。”
“那就是真的了!”路人甲一拍大腿,就这个了。
流言传来传入,最后不负三皇子众望地传成了“七皇子心胸狭隘,图谋皇位,借赏梅之事铲除三皇子,甚至还想加害皇上!”
一把流言的火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如风一般席卷了整个京城,待到七皇子想要控制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到了无从下手的地步。
“砰”的一声,上好的端砚被人狠狠地砸在跪地之人的额头,瞬间血流如注。
“父皇息怒。”ye体顺着侧脸的线条蜿蜒流下,七皇子却连擦也不敢擦,任其肆意。
“息怒?你做出残害兄长的下作事,朕还怎么息怒!”皇帝被七皇子所言弄得怒极反笑。
“儿臣真的不曾给皇兄下毒,儿臣冤枉啊!”他下的毒根本不在食物里,这让他怎么认。
“上的食物是你府上的,三皇子也是你邀请过去的,张口吃饭的也是你,这一切加起来,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儿臣真的是冤枉的,求您信儿臣一回!”七皇子把头磕得哐哐响,不一会儿便青紫了起来。
“滚回去面壁,没有朕的吩咐不准再出来!”皇帝怒极,不想再看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想到谋夺皇位的那句流言,皇帝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仙丹就快成型了,到时候求得了长生,皇位自然世世代代都是他的,又哪里轮得到他这些不成气候的儿子。
皇帝越想越气,眼前都有些恍惚了起来,神情更是陷入了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但在看到七皇子还没有滚回去的时候,他再次愤怒了起来:“还不滚!人都死哪去了,还不将三皇子送回府!”
在皇帝的一通咆哮后,三皇子被送回了府,美名其曰:关禁闭,什么时候能出来,还得看皇帝的吩咐。
不过,看皇帝那副醉心于仙术不可自拔的样子,估计过个三五年都不一定能想起三皇子来。
“祁大人您可要救我啊!”七皇子看着对面的祁谌语气恳切,连自称都忘了。
他千方百计地将祁谌请来,不外乎是想要东山再起,让祁谌帮帮他。
他曾经在那种宛如废子的不利情况下,祁谌都能让他坐稳皇子之位,在皇帝面前崭露头角,那么换成现在的境界,祁谌必定也是有办法再次让他重新站起来的。
“自然。”祁谌品茗了一口茶,淡定自若,让人不自觉地就安心了起来。
“那我要如何做?”七皇子听了祁谌的话顿时欣喜若狂起来,乖巧的讨教方法。
“殿下什么也不用做。”废子就该安静地呆着,省的给他添麻烦,“我自会为殿下做好一切适宜。”
“这……”七皇子有些怔愣,不明白祁谌是什么意思。
“殿下按我说的,待在府里便好。”祁谌睨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外露的狂傲,与以往的样子有些不同。
“是。”七皇子忍下怒气,点头应声,心中不爽到了极点。
“殿下最好将你这梅园清理清理,这气味委实不算好闻。”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冷梅香,在祁谌的嘴里却偏偏被安上了个难闻的罪名。
但听到祁谌这话的七皇子却是面容一顿,连微笑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了。
“先生说的在理,这梅花看久了也是腻味得很,是该清理清理了。”七皇子低垂了眸子,语意难明,像是在和祁谌打机锋。
祁谌从七皇子处回府之后,就看到李娘子正神情急切地向林七打探着他的下落。
看着她的模样,再联想到出了月子的顾绾,祁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摆手示意李娘子退下,脚步急匆匆地向着顾绾院子里而去。
“啪!”瓷器碎裂的声音从房内响起,让淡定如斯的祁谌都不由停顿了一下。
他推门走进屋内,热气瞬间爬满全身,覆盖了在外沾染上的冷气。
只是房内流泪的女子却让他心疼的厉害。
顾绾泪眼婆娑,豆大的泪珠顺着柔和白皙的脸滚滚落下,看起来伤心至极。
此时他看到进来的祁谌,心中产生了恨意,明知道不是他的错,却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迁怒的心。
“你不是向我保证过他们不会出事的么!为什么现在他们却死了!”
顾绾泣不成声,声声质问落入祁谌耳中,让他觉得如此难受,比之自身泣血都要无法忍受。
“对不起。”朝堂上能言善辩的祁大人此时犹如失了声的哑巴,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把我爹爹和哥哥还给我!”顾绾祈求着,心中明知不可能却依然奢望。
她捶着祁谌如同石板般坚硬的胸膛,像是多打几下,她的爹爹和疼她如珠如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