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象征。
不管如何,他的儿子,怎么也不可能辱了其父的名头。
所以,与其在这里猜测姓顾的能力,等着试探情况,那还不如早做准备,趁他没有防备之际,就杀他个措手不及。
“那你说我们该如何做?”游牧王问。
“不需几日,他们便会抵达嘉诚关,待到那时9我们就可……”蛮王覆在游牧王耳边低低地说着计策。
游牧王听着专进耳朵里的话,时不时配合的点点头,像是极为赞同蛮王所说的话。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相视大笑,眼里俱都是不怀好意的笑自己某种得以的猖狂。
天天幕低沉而Yin森,似乎是自从经历了那几个月的大火之后,天空便发生了某种不知名的变化一般,时刻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
火红的夕阳中夹杂着些些许的黑线,像极了死神切下的刀痕,如此的锋利,又如此的骇人,让人光是看一眼,都能产生某种让人急切的恐惧。
几天之后,大军如期而至,整个嘉诚关外如同死寂,到了现在,他们能才发现,这里情况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更加难办些。
“恭迎顾将军,在下翟天,乃三品镇北将军。”一中年男人挡在城门之外躬身自报家门。
男人两鬓斑白,明明才四五十的年纪,但看上去却犹如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般,让人不自觉地垂泪。
“嘉诚关内是何种状况?”顾德忠问道。
此时他神情威严,不苟言笑,骑在马背之上的身影更是挺拔有力,与他在京城中喜好奢侈酷爱美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城内一切安好,只是大多人人心惶惶,难以安宁,长此以往,只怕……”翟天言语未尽,但听到这话的人都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莫慌,”顾德忠安抚着,身为将领,这是他的职业也是他不容拒绝的责任,“一切皆有我等。”
“是。请将军进城。”
“走!”顾德忠打马前行,马蹄声“哒哒”的响起,告知城内的人他以及大军的到来。
当然,进城的只能是少数的一些人,随行的军队则是被安排在了城外空地之处,不然,这么个边城,怎么可能能够容纳得了全部的大军。
街道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进行着采买,此时在看到进来的顾德忠等人时,自觉的退让至两侧,以防阻碍他们的前进。
“关内的人呢?”顾德忠不解。
“回将军,其余人等皆是躲避在家中。”
“躲?”
“是。”翟天语气坚定,同时又带了些愤恨,“将军有所不知,几天前游牧民族与蛮人对我军发起了一场袭击,让我等措手不及,因而致使城内损失惨重,民众皆是在家中安神养伤。”
“袭击?你仔细与我说说。”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身后还跟着几个将领。
过了没一会儿,他们就在翟天的带领下到达了目的地。
随着几人进了这不算大的宅子,顾德忠与翟天的对话也已经到了尾声。
“你是说游牧王与蛮王经常阻止队伍偷袭,而不正面应战?”顾德忠听翟天说了半天,最后总结道。
“是的,将军,他们总是派人声东击西,不是偷烧我军粮草,就是暗地埋伏,袭击城中的人,以至于现在家家户户都十分畏惧出门,就怕被那些人盯上。”
顾德忠紧皱眉头,眼神犀利地盯着翟天,问:“你就没有派人排查城中的人?”
“百姓被袭击的第一天我便挨家挨户地查了,但那些人仍不见踪影。”翟天也很头疼,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是没想过别的办法,但都没有用。
因而翟天实在是恨极了那些无耻的蛮人与游牧人,他们无非就是仗着熟悉地形,再加上常年野外生存下磨练出来的技巧,才能在屡次的战役中讨了巧。
若非如此,他手下的军队早已便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滚回草原荒地!
“嗯。”顾德忠应了一声,随后沉默不语,面上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这样,翟天也只能跟着沉默下来,不敢多言。
临近酉时过半,一间雕花门内烛火通明,依稀可以看见几个身影在门内讨论、争执着这什么。
“游牧、蛮人擅长偷袭,今我军刚刚抵达此地,正是疲乏劳累之时,因而,很有可能遭遇他们一波袭击,不可不防。”顾德忠坐在椅子上,对着周围的各位将领说道。
“不可能!前几日他们刚偷袭了一次,现在怎会再来一次,要知道那次袭击,我军可是让他们损失无比惨重,他们哪里又有这个Jing力再来一次?”说话的人与翟天一样,同为三品的将军,姓明,名安,平日里为人颇有些自傲,容不得有人反驳。
此时,明安听了顾德忠所言,有些不太相信这新开的将军,即使他心里知道,这是顾国公的儿子,但那又怎样,他们这些常年守关的将领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在京中久居之人,简直是笑话!
“有何不可能,”顾泽看着明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