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吃早饭这件事,是可以被揭过的。”他眯着眼睛笑。
光被掩在了镜片后,被掩在了桃花似的眼瞳后。
谢言嘘出一口气。
真是的,沈遇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自己的前男友啊要是希望她与他一刀两断的话也用不着这样吧。
她尴尬开口:“说来、我都不知道这个游戏该怎么玩呢……说是要视察什么的,可是我完全不清楚这些流程。”
“嗯……”薛祁正好了她的衣领,手却未从肩膀上放下,而是思索片刻后苦恼般开口,以病人的口吻问询:“护士小姐,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
“诶?”谢言愣了愣,而后磕磕绊绊得被他带入角色扮演,回答道:“一直没有好转吗?你之前也从来没有过感兴趣的东西吗?”
“有过。一个是无法拥有,另一个我却亲手将其推开。”
“后者,是晚间的风,是扇动羽翼的白鸽。”薛祁看着她的眼睛笑,缓缓吐露的字句仿佛在脑海中排演千遍,身体也随着飘散在阳光下的语句向她,靠的更近,直至呼吸扑上她的鼻尖。
“她是我的无边幻梦……是一成不变生命中情理之中的变数。是我从出生到死去,都不可或缺之人。”
“谢言。”薛祁将手掌覆上她的脸庞,轻声问询:“现在有且只有你能够救我,你愿意吗?”
金色的镜架随低头的动作顺着鼻梁滑下,淡紫色的眸子锁住她的眼瞳。
谢言望着他,仿佛被蛊惑。暖黄色的阳光从彩色的窗户中透了过来,打在薛祁的身上,却偏偏略过了他的脸庞。
薛祁伸手覆上她的脖颈,卡住了迷走神经与颈动脉以外的那寸皮肤。
“救救我吧,小言。”
【“我会杀了你的,谢言。”】
一月份略微刺骨的寒风淌进开着空调的房间,窗帘被无形的手掌抓着撩起,裹挟着半面寒风,半面温暖。于是在空中悲伤呜咽。
保持着扼住脖颈的动作,薛祁低下头吻她。
舌尖描摹着唇瓣的纹路,撕扯着干裂而起的死皮。
他的眼睛死死盯住谢言,像溺死了一条深黑色的鲸,
谢言也因这-举动而惊慌失措地睁大眼睛回望,沉入了致命的深渊,然而底部却沉着悲伤与痛意,她一时疑惑,忘记了挣扎。
那人薄唇大口开合,舌尖长驱直入卷过她的,肆意蹂躏碾压舌面粘膜,手上力道愈重,呼吸的权利逐渐被曾抚过她脸颊的那只手剥离,她本能地将身体向后靠,身体抵上了椅背。
艰难地将手放上那人的手腕,无力抓着,极为无奈地挠了挠突出的骨节。
于是仿佛理智回归,薛祁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舌尖勾挠着她的舌底攫取唾液,带入自己口腔,保留了一抹纯度颇高的红于两瓣唇瓣之间,拉扯着银丝。
眼镜再度被推了上去,眼中的火热退回到原本平静无波。
仿佛又变回了曾经的薛祁。没有大喜大悲的薛祁。
「作话」
手机丢了所以迟更1551
终于学会了用电脑翻墙
盛宴「下」(h)
忽的他将她抱起,有力的手臂垫在后背上,另一只手托起了膝盖。
他将她放在了桌上,键盘和鼠标,甚至是庞大的显示屏都被她的身体带着移位。
“薛、薛祁?!”
他匆匆抬头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擒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其箍在了一只手掌中,另一只放肆地解着自己的皮带。
谢言这才注意到他没有穿病服,身上的是一身崭新的西装。
领带是黑色的,衬衫是白色的。
单调朴素的黑白配,郑重又庄严的模样,在教堂般构筑的房间里宛若不知忏悔,贪婪的伸出双手渴求神赐的教徒。
谢言的手被皮带干脆利落的绑起了,除了与桌面直接相贴的屁股和大腿毫无借力点。
当她欲求开口质问的时候,被一个吻止住了。
她被按在了桌面上,大腿狼狈不堪的凌空,无所依靠只能搭住薛祁的身体,于是那一抹纯黑落灰。
他低着头扶起她的大腿,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沿着内侧一路向里,最后落在了中间最为敏感的部位。
“薛、薛祁……”她颤抖着声,无措开口。
“让我,研究一下你。”他诚恳地回答,因为流动空气的稀少而显得呼吸声愈发粗重,不被内裤包裹着的皮肉也被带起了阵阵的样。
“不、不要……你快把我放开!”
薛祁轻笑了一声。
气流忽的喷向那一处,勾得谢言一哆嗦。
随后他伸手抵着臀部与大腿接壤的边缘,托着它向上抬起。粉白色的内裤尽收眼底,因为靠的极近的缘故使得那上面显着微微洇湿的深色极为明显。
“这么快。”
薛祁的话一向很多而容易令人语塞。
谢言窘迫的无地自容,又害怕于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