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上。
谢言气恼,蹬了蹬腿。
又被那人惩罚般在大腿内侧打了一记。
倒是一点也不疼的,反而勾得内壁又一次涌出了可以算得上汹涌水流。
而后又是一阵快意袭来。
那人尝到了一丝甜头,开始食髓知味地专注着顶弄那一块凸起,使得谢言带着哭腔的声音跌宕起伏地骂他:“混、混蛋……”
薛祁停下动作,歪着头看那人扒着床单大喘着气,终于得了一丝空档却又有些难耐地含着他收缩。
感到那人身下小口一张一合恍若勾引,勾弄着薛祁的分身不自觉又向里顶了顶。
谢言感觉自己像是要累得散架了。但她毕竟是深谙此人鬼畜性子,并深受其荼毒的那人学子。
此时只得吊着一口气嘱托:“不要、顶那……唔啊!”
没等谢言说完,薛祁便再一次顶弄起来,还坏心地捂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口中再次发出不可爱的字句。
于是……仍然专攻着那一处敏感,感受到那人从喉中滚出的嘶哑呻yin。
他知道她明天早上没课。
所以夜还很长。
【作话】
吃rou了吃rou了呜呜呜!!第一次写这种插入式的rou几乎把我搞得有些江郎才尽。
时速两千的我居然磨了将近有两个半小时才写出来这一张哈哈哈哈嗝。
下一章把许久未见的乔亦哲拉出来溜溜。
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乔亦哲坐在KingSize的大床上百无聊赖,仔细思考一番后还是决定打开电脑玩一把游戏。
现在是中国的午夜时分。然而在英国也不过是傍晚而已。
中国的时针比英国快了八个小时。
乔亦哲觉得位于东八区的谢言必定已经早早睡下,却难免的心神不定。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
在第三次落地成盒之后乔亦哲气得一摔键盘,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谢言的电话。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她已经睡了。
那声音不像沈遇不像陆晨海甚至不像他熟识的任何一个人。
“你是谁。”
“她男朋友。”伴随电话中的一阵忙音,乔亦哲气得将键盘丢了出去,又狼狈地将其捡了回来,拾起一枚枚脱落的按键将其安了回去。
然后手足无措,打开了一个文件夹想要录入内容,却颤抖着手打出一串乱码。
他在意的竟然不是“大半夜的她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这件事。
而是“她有男朋友了”。
思维上微妙的差异让他慌乱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忙不择路地逃离了房间。
……这里不像任何一所学校的宿舍。
是一所三层的别墅,里面装满了兜里装着枪支,看守般的佣人。
……他此时多么希望英国的时间是确确实实较中国要晚上八个小时,而不是在英国18:24分的同期,相距八个时区的中国此时正发生着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他却无法阻止。
甚至连这所别墅的门都出不去。
有时候他会想当时如果不鬼迷心窍得贪婪提出要求就好了。
然后他偷偷替她还清八百万欠款,再在某一天不经意透露。
然后、然后说不定她就感激得以身相许了,而不像是如今的适得其反。
又或者,他不要她陪着他来到S大了。
她会在本地读一所还算不错的师范,交到一些关系很好的女性朋友,然后……
然后什么啊!根本就已经没有然后了。
他已经失去机会了。
只能说乔小朋友还处在喜欢做梦的年纪,此时正从别墅底楼“噌噌噌”跑回了三楼,然后一把扑上床抱着维尼熊哭。
除非……他们两个分手啊。
他又开始后悔当初顾及谢言的感受,甚至还抱着一丝可笑的期望,没有强硬地要求在一起。
此时的陆晨海则是不明所以地陪着沈遇喝酒。
只知道那是发生在他随谢言离开包厢后产生的变故。
他看着那人默不作声地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甚至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枚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尾指上。
拍了张照发给一人之后又歪到一边去发疯。
陆晨海隐隐觉得,有很多事,他被蒙在了鼓里不得而知。
而恐怕这时过得最惬意的人,非谢言莫属了。
谢言一觉醒来浑身酸痛,颇为幽怨地看了一眼已经穿好衣衫坐在床头的薛祁。
妈的,斯文败类!
她不由自主啐了一声。
薛祁已经帮她请好了一天的假。见她醒了便自觉理亏地跪坐在床上给她按摩。
谢言哼哼唧唧得,好不惬意,伸手问那人要来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