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捱不住这刺激,把令人骨酥rou麻的极致欢愉,频频传向她的大脑。
她心脏悸动,似要跳出胸腔般,嘴里的sao叫声就没停过:“啊!~好爽……唔哼~呜呜呜,轻点,老公……啊~”
她的娇喘让他十分受用,心情大好。
他扯松了领带,又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胸腔起起伏伏,喉咙送出一声声粗喘。
布满黑色耻毛的下体刺刺地擦着她的tun,撞得那两块白rou通红。
他揉了揉她的翘tun,忽然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内裤,拉起她的一条细腿,将她翻了过来。
roujing拧着xue内黏绵的媚rou旋了半个圈,爽得她眼睛一眨,生理性泪水瞬间滚落下来。
两人面对面地贴合在一起。
她坐在冷冰冰的洗漱台上,他掰着她的双腿,扛在健硕的臂膀上。
下体依旧在迅猛有力地耸动,干得她saoxue一阵阵发痒发麻。
sao水“咕叽咕叽”地响,被大rou棒捣成了yIn靡绵密的白沫,黏糊糊地粘在两人的交合处。
肿大的gui头剐蹭着甬道的蜜ye,重重地戳刺着深处的宫口,恨不能顶进去,把她的子宫给凿穿。
白念苏在他的胯下颠簸摇晃,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小手,无所适从地摆动,不知该撑在身后,还是该抵抗他剽悍的进犯。
她抽抽搭搭地哭:“慢点!呜呜呜……要死了……呜~”
感觉要被他cao死过去了啊!
沈渊看她全身发红,眼泛泪光,嘴角还垂着晶亮的涎ye,不由笑了:“你这小浪bi,哪儿这么容易就被cao死啊?”
“呜呜~”她泪眼朦胧地看他,Jing致明艳的小脸略有些扭曲,撑在身后的右臂一折,手肘压实了台面,左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把他的衣襟拉扯得凌乱。
“不要了,老公,不要……哈啊啊!~”她嚎着,乱发晃荡成飞扬的乌亮绸缎,黏在台面上的翘屁股被他cao得不断后移。
沈渊眸光一暗,抓住她的大腿一拉,猛将她拖回自己身下,硬挺的rou棒重重一撞,她居然一个颤栗,下体霎时喷射出一道水柱,浇shi了他的西装,洇开了一片水渍。
“cao!”他低喝一声,低头舔去她下颌的涎ye,右手攫住了她摇晃的大nai子,肆意把玩。
tun部似加了马达般,快速插干,肩背肌rou悍慓,似乎下一秒就会撑爆矜贵的西装。
他堵住了她的唇,迫她只能闷闷地呜咽。
高chao的余韵,在他的抽插下,绵延不绝。
她无力支撑,后脑勺抵着墙面,柳腰下榻,小手在慌乱中,攀住了他扣在她腿上的左手。
他的手,手指骨骼坚硬修长,肌肤摸着很粗糙,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俨然不是惯拿笔杆、敲键盘的手。
他呼吸粗沉,与她急促的喘息交缠在一起,热乎乎的。
他凝望着她,嗓音喑哑道:“抱紧我。”
白念苏还没反应过来,他抓牢她的右腿,右手从她的小腰,绕到了她的后背,猛地扶起她的上身,用力将她抱了起来!
“啊!”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双臂忙不迭地圈住了他的脖颈,差点摔了下去。
这个身体全然依附于他,只余尾椎骨挨着洗漱台的姿势,让她惴惴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就连下面含着rou棒猛吸的小rouxue都不敢放松。
“你……我怕……”她胆怯道。
沈渊亲了亲她的唇,“你不是最爱我这样抱着你吗?放心,有我在,摔不着你。”
白念苏害臊地闭了嘴。她的确喜欢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但是,她以前从未想过两人居然会这样抱着做爱!
“苏苏……快,快帮我射出来。”他哑声道,双手托着她的tun腿,rou棒抽插了两下,渐渐加快了速度,撞得她的saoxue酥麻不堪。
45.gui头顶着宫口喷射出大量Jingye(600珠加更)
空气升温,气氛热烈。
缠绵,婉转,癫狂,yIn乱。
两人如连体婴般纠缠不清,难舍难分。
白念苏在他身上颠簸荡漾,耻骨尾骨肌贪恋地夹吸着体内的大rou棒,涓涓流出的yIn靡ye体落在了他的裤裆上。
他用这姿势,cao干了百十下,实在憋不住了,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rou棒蹭着她的G点,把她cao上高chao的同时,gui头顶着宫口猛喷出一大波浓稠的Jingye。
“啊!~”缠在他腰身上的一对玉足颤了颤,他明明戴了套,她却总觉得甬道深处暖烘烘、滑腻腻的,好像真被他射进来了般。
她伏在他肩头喘气,意识不清地问了句:“我们,是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还是男女朋友?总不能……是炮友吧?
“地下情。”他答。
白念苏的心脏咯噔一跳,急坠冰窟,通体泛着冷意,“什么地下情?”
他们又不是偶像明星,就算公开了恋爱关系,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