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京阁中的只有姬寀。
老保姆不赞成他们走太近,“太孙殿下,我们京娘已订婚——”
阿京遭她干预,顿生逆反心,“订婚了,就连门都不得出了?”唤人拿披风,与姬寀步行去西苑。
半途停在太ye池畔看莲蓬。
阿京含笑睨他,“你还记得去年,我们在水殿里——?”
姬寀同她在一起时,耳根本就粉热,闻得她问及隐秘事,飞红直扑上面颊,只点点头。
“你还想不想?”
姬寀惊喜地看她,“只怕你又痛。”
那次摩诃殿偷食禁果,也是阿京提议。未入港而废,却是因为她呼痛。
阿京携他手,朝缆舟处走去,“再试一次。”
姬寀解舟挥桨,载着她渡去水殿。
阿京折莲蓬,剥莲子,神态自若。
肌肤相亲,于女子是关乎名节的大事。她做决定,却这样轻松随意,不,不是随意,她将初夜交给自己,是经过Jing心拣择的。
少年思及此,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为她去死,昭示自己的感激,“京娘,有我在,崔二十一做不成你夫君。”
阿京是一以贯之的沉静,“殿下,我们只是偷耍,不要想太多。”
*
摩诃殿寝阁内。
阿京以指拭榻,见无尘,才坐下来,脱了半臂短衫,又解裙带,如话家常,“你后来又同旁人试过么?”
太孙寀有片刻的犹豫,不愿对她说谎,“试过几次。”怕她嫌自己不贞,急急地解释,“那次你那样痛,我以为是我做的不好,我想练习——”
阿京抬首巧笑,“殿下总这样诚惶诚恐,怕硬不起来哦。快把袴子褪了,教我看看它新长一岁出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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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裙 682596267
红祸之端
太孙寀十六岁,正是男孩抽条时,竹竿一般清瘦高挺。皮肤白皙,泛着玉泽。披发时,几有嵇阮的超逸。
胯下之物巍巍昂起,在阿京掌上渐趋坚硬。
“壮哉!”她轻笑,命他,“你亲亲我。”
他的吻先落在她的额头,继而眉梢、鼻峰、唇角,要阿京吐出舌尖逗引,方有勇气破唇齿关。
两人都才食过莲子,津唾里有莲子的甘芬。
她的ru如花枝,戳抵他的胸膛。
他双手各握一只,看软玉峰之上,粉檀色的ru头,“我阁中的宫娥,有的用花汁染ru头,但无一个及你颜色好。”
其中有核。
他一捏,她便颦眉。
“痛?”
“也舒服。”
她在他的腿上调整坐姿,以花心对准他的gui头,研磨,相濡以沫。情欲涛起,激荡他的神智,握ru的手力道失控。阿京发出娇呼。
他一挺腰,悍然顶入,直抵蕊端。
阿京矐然启目,瞪他。
他感到无上的愉悦,但更多是不安,“对不起,我——”欲退出。
阿京搂住他,脸贴他竹林气息浓郁的胸膛,语声因疼痛而发抖,整个人也是战栗的,“不要出来,做你该做的。”
太孙寀依言抽顶起来,以少年人特有的强硬、莽撞、少体贴。
阿京粉唇微张,逸出细碎的呻yin,好似在抽泣。披落的乌发摇荡,赤裸的玉体苍白如冬日月光。
姬寀低首,见交合处ye体现血丝,十分抱歉,“京娘,我弄伤你了。”
阿京断续道:“谁教你……这样粗……这样长?”
话音未落,他的阳具又胀硬了几分,戳在她的蕊心,令她一阵狂颤,双腿夹住他紧绞。
太孙寀情欲勃发,兽性破笼而出,无所顾忌地将她压倒在榻上,按住双腕,用硕长硬热的性器狠狠地贯穿她,轻而易举地制止她微弱的反抗,从这具他一向仰若神妃的女体里榨取极致的欢愉。
做男人,做征服司马京娘的男人,多么好。他从未有过这样血脉贲张,雄性嚣扬的时刻。
喷薄时,他在她耳畔呢喃,“京娘……京京……我好爱你……”
阿京犹在高chao中升沉,娇喘吁吁,“我若死在这里……就是被你jian杀……太孙殿下的声名呵……”
末一句被他的吻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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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ry ? Christmas!
血溅南阙
远在河阳的大舅舅王腾空得知阿京婚讯,备了添妆,飞车星夜送来。其中有许多西州特产的家什茵毯,也少不了黄澄澄的新铸钱。
其余亲戚亦有馈赠。
阿京日常检点嫁妆,与别个待嫁少女攀比,无往而不胜,已自开怀。
崔攸画了总督府的屋室院落平面图,并燕地、河南许多庄园附庸的账本,都付与她,有交托身家的意思。
阿京到底年纪小,甫出嫁,即可得国夫人的头衔,管理这样一分庞大的产业,不能不感到一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