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没有你就没有画溪山的今天。”
陆沉音戳了戳自己的肚子,有点无奈道:“花婆婆还是谢谢他吧,或者谢谢我夫君,他们为画溪山做的贡献比我多多了。”
花婆婆闻言笑了:“掌门怎可妄自菲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为画溪山付出了多少,即便不谈那些,只说仙君和还未出生的小仙君,他们为画溪山做贡献,不也是因为掌门在这儿吗?”
陆沉音笑了笑没再说话,因为她看见了宿修宁御剑而来。
仙剑太微月华环绕,一身雪色锦袍,银冠束发的美人周身泛着珠玑光辉。漫天云霞下,他缓缓落在她面前,翻飞的衣袂平静下来,他从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升天界的仙人变回了她的夫君,冷着脸从袖里乾坤里拿出一堆东西,推给她道——
“师兄准备的,让你务必全都用上。”
陆沉音仔细看了看,啊,竟然都是些凡间的小玩意儿,甚至还有绣工Jing致的虎头鞋。
陆沉音惊喜道:“师伯有心了,他怎么想到准备这些的?”
宿修宁往前一步,花婆婆在他来时就非常有眼色地离开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说……”宿修宁严肃的表情渐渐褪去,嘴角浮起一丝浅笑,“他说我很小时候就喜欢这些,那时他下凡历练常常给我带,想来我们的孩子也会喜欢。”
陆沉音有些惊讶,她好像更了解她的夫君兼师父了一些,原来这样一个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小时候也曾那样稚嫩过。
“为何这样看着我?”宿修宁问她。
陆沉音温柔道:“我还以为师父小时候就很老成,生下来就是板着脸的呢。”
宿修宁觉得他应该解释一下的,让她不要把他想得那么古板,可看她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又觉得那也没什么,能让她笑便好,其他都不重要。
“师父在笑什么?”
陆沉音笑完了,就发现宿修宁也在看着她笑,于是好奇地问他。
宿修宁看着她,嘴角笑意不减道:“因为你在笑。”
陆沉音怔了怔,轻轻垂下眼,嘴角的笑得更温柔了几分。
五年后。
画溪山山前道场上,弟子们着月白色弟子服整齐划一地随师兄景明练剑。
云萱有模有样地站在弟子之首,认认真真跟着景明的引导走。
花婆婆站在外围,正和前来送节礼的江雪衣说话。
“让赤月道君费心了,每年千皎节都不会忘了我们画溪山的节礼。”花婆婆笑着说,“还要劳烦兰音君亲自跑一趟,实在客气。”
江雪衣垂手而立,微风拂起他的几缕发丝,他看了看画溪山顶的位置,似不经意道:“最近山宗内还好吗?”
花婆婆是过来人了,她很清楚江雪衣在关心什么。
“自从仙君飞升,画溪山就一直是老样子,没什么风波,也没什么惊喜。少主一直都不太听话,总是和掌门生气。”花婆婆慢慢说,“不过也没关系,他们母子俩都习惯了,每次吵完架不过三天,少主就会主动找掌门道歉的。”
说话间,她指了指山巅下,笑盈盈道:“兰音君快看,少主回来了。”
江雪衣顺着望过去,一身月白色画溪山弟子服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上了台阶,他背着手,虽然还不到五岁生辰,却已经是小大人的模样。
感觉到他的关注,小男孩朝这边看了过来,瞧见是他,嘴角扯了一下,眉梢一挑望向天空,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什么。
江雪衣用了点灵力去听,发现他在说——
爹啊,你的情敌又来了,你再不下来,我娘可就被勾走了。
江雪衣眉头一皱,无语地看了一眼花婆婆,花婆婆咳了一声道:“我去接少主。”
她说完话就赶到了小男孩身边,替他擦了擦脸上的脏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少主这又是去哪淘气了?怎么又弄成这副样子?”
小男孩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确实不太整洁,于是念了个清身诀,瞬间干净了。
“这不就好了,花婆婆你老是一着急就忘了我们是修士,不用像凡人那么麻烦。”小男孩嘴角挂着明媚的笑,阳光洒在他如画的脸上,花婆婆恍惚觉得自己见到了小时候的仙君。
她感慨道:“我确实着急了,但也是真的担心你,掌门这几天一直没下山,也不知道在山上干什么。”
小男孩闻言抿了抿唇,他扣了扣头上的鞭子,他这头发还是陆沉音前几天给他梳的,她很用心,在束发时给他编了几条小辫子,还用父亲常用的发带帮他绑了个漂亮的发结。
“我去看看我娘。”
想到陆沉音好几天没下山,他就顾不得别的了,迈开小短腿往上冲。
江雪衣远远看着他身影消失不见,嘴角莫名扬了扬。
“兰音君见笑了。”花婆婆回来说,“客房已经安排好了,兰音君可要住下?”
江雪衣淡淡道:“不必了,我还要赶去青玄宗一趟,婆婆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