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小爱能控制就控制,当然不能破坏眼下的规则;三是庄雯的猛追不舍真意外破格有了小东西。
她一面嘲笑着议联来联去的婚姻,鄙夷着笑刀深藏的黄闻嘉,漠视着一脸得意地庄雯,愧对着注定被弃的成弈。顾影自怜,她连像成弈一般能爱上去的冲动都没有,还有她在香港的亲生母亲何时能收住言论自由的人生。
再过三两年看淡,一切都是庸人自扰、小题大做是成长必经的情绪。
成弈更是冷静万般,在庄雯背影前,没勇气体会什么叫如临大敌,看着自己脚下keds的帆布鞋,别人一双红底直击眼睛,自卑什么的只敢在心里叫嚣。她那段时间对自己是真狠,连让自己回旋的余地都不给。尤其是她接连房产赠予以后,黄艾嘉真怕她在工作室里闷出个三长两短。
要知道,头一年夏天错过夏令营再到推免失败,最后心高气傲笔试直接没过线,求学士之路三连击让成弈吃的够呛,还好手里还握着大厂的offer和工作室的命脉,不然一事无成真的要击垮她。她但好,还能笑着为自己无力辩解,这都是命,伸出手示意看手相,我命中没文曲星。黄艾嘉没好气的放下PR寄来的箱子,吼住,你放屁。
成弈不得已撤回西城之后,她的愧疚感急剧下降。
感谢地球自转,能看见白昼不同的自己,感谢地球公转,能看见四季不同的自己;不仅仅是如此,秋冬你爱苔藓雪松的香氛,但一到春夏你急不可耐点上了白茶和青柠。这世上万千的伤感,是背在不同人的身上的,有人会让其随着公转一个白昼就消化完,但有人不同,会伤春也会悲秋。
伉俪情深,有时候用来书写就够了。
反观成弈不在北城的时间里,黄艾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庄雯,庄雯作为黄周两家长辈之选,不单单是爸爸在董事会的根基,还有她的脑子;就是因为她太有脑子,“怙恶不悛”,直接怵到了黄闻嘉的逆鳞。
庄雯和黄闻嘉同岁,早些年黄闻嘉在外求学时,庄雯就在隔壁商学院。毕业后在华尔街呆了三年,后回到香港。她是一个天生烂漫的主,觉得投行干耗久了生命没意思,正巧B市财经附台开新节目,聘请主持人,不足为奇拿了offer便回程。
回B市后第一次和黄闻嘉认识,是在她爸爸组的饭局上,见黄司长也在,庄雯更主动邀请黄闻嘉上她财经talk,黄闻嘉含蓄回复恐怕还不够格此类的话。不过庄董端着酒笑着和黄司长碰一杯说,倒是可以策划一期。觥筹交错中,庄雯的眼光不自觉就落在黄闻嘉身上,黄闻嘉不回避不退让,脑子都在想屋里的小朋友。
黄闻嘉录制节目前,庄雯故意拿着台本去化妆间找他。推门从化妆镜里看到他的留着寸头,一脸新鲜地问:“黄先生,为上节目专门换新发型吗?”
黄闻嘉等化妆师落下最后一笔,睁眼在镜子中看了穿着职业装的庄雯一眼,先起身理了一下温莎结装,转身对庄雯一笑:“庄小姐好眼光,为了上镜需要戴假发吗?”
庄雯原想这是个不太好接触的人,但今私下听他出此类玩笑话,自是想上前拨动一下,把台本搁桌上。走上前说:“黄先生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公司的门面担当吗?你这话传出去,要之前的嘉宾脸往哪里搁?”
黄闻嘉淡淡回答:“脸自是往节目上搁。”耳边却是成弈犟嘴的南普,脸都是往你爹那儿搁呀。有含笑侧身让庄雯先行:“庄小姐,可以开始了。咱们今天不需要台本特别照顾。”
庄雯点了一下鞋跟,转身前说:“等下还需要黄先生多多照顾我们的观众一下,还有我。”
“应该的。”黄闻嘉为她拉开门,“这事情庄董也是嘱咐多次,自然要办好。”
节目录制时,黄闻嘉也由慢热渐入佳境。一开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到后来聊到产品和整体前景时,也会随手比划。他把对专业的热情都枕在流畅的美式对话中,还有于情合理的手势解说中,以及偶尔替庄雯反问出观众可能存在的困惑。
庄雯,内心早就失神了。她和黄闻嘉录制了整整两个小时,对方并没有想要停下来喝口水的意思,这样的嘉宾自她入职以来,真的实属难道。再加上中途几次友情圆场,庄雯确实是另眼相看,这人真不是外界所说的只有几把刷子而已。
“庄小姐,麻烦播出之前,可否破例让我们走一次成片?”黄闻嘉在收工后拿着卸妆纸巾擦着脸。
庄雯的目光盯在他的小驼峰上,一时半会儿出了神,自己回过神时,挤出一笑:“当然可以,黄先生下班之后有空吗?”
“今天恐怕不行。”他站在镜子前稍微正了正自己的领带。
庄雯顺着温莎结,注目在他的喉结处,和他的驼峰一样,怎么看都有一种想让人一起睡一觉的冲动。她虽然生了一丝小失落,仍然礼貌回复:“没事,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一齐入电梯送出大楼途中,小心求征:“台里正在筹备全新的人物访谈节目,我有幸担当制片人。黄先生能否帮忙,让我演播厅蓬荜生辉?”
“先道一声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