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合适。”
若这件事情朱鸾出面,定然会得罪那些人。
他不想朱鸾犯险。
朱鸾见男人将香囊拿在手里,并没有要还给她的意思,的确就如陆谨所说,他查这件事情比自己合适。
只是这样一来,他似乎就搅合进来了。
她又觉得不妥,蹙眉道:“这样会不会让你惹上麻烦?”
陆谨轻笑出声来,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道:“这是我夫人喜欢的苏绣,帮夫人打听一下何处有这种苏绣买,不是为夫的分内之事么?”
不过他做什么,都有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旁人就算说什么闲话,陆谨也有理由堵他们的嘴。
回到公主府,陆谨让朱鸾歇息,自己去了陆府西院。
他让桑弧派人去查。
他们派出去的人动作很快,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等他们查到作绣活的绣娘时,那绣娘已经悬梁自尽了。
桑弧半夜将消息送给陆谨,陆谨也只得轻叹一声,豫王妃的手段真够狠。
陆谨告诉朱鸾时,朱鸾并不过于意外,赶尽杀绝的确是苏湘容的作风。
绣娘一死,线索就断了,更可恨的是,当天裴家就传出来裴二姑娘忽然发疯的消息。
说是夜里撞见鬼,受了惊吓,被勾走了魂魄,于是就疯了。
朱鸾原本还想着这事情从裴饮夏身上下手,可如今看来,根本不可能了。
苏湘容那个恶妇,当真目无王法!
朱鸾气的饭都吃不下,一个下午都闷在屋子里没出去,陆谨回来后才知道她还没用晚膳,正在生闷气。
看着一桌子Jing致的晚膳,又看看坐在床榻上愁眉不展的小人儿,陆谨的心便被抽了一般疼。
裴家姑娘疯了的事情他也听说了。
他坐在她身边,将她抱入自己的怀里,低低道:“鸾儿,若是饿坏了身子,为夫心里会难受。”
朱鸾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道:“我没胃口。”
陆谨笑了笑道:“若我说,即便绣娘死了,裴二姑娘疯了,可还有一样东西,若是能查出来,必然能定豫王妃的罪,你是否会胃口好些?”
朱鸾眼睛一亮,眸中似有星光流动,她双手猛地缠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夫君快些说,是何物?”
陆谨被她这般着急又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他低头盯着她红嫩的唇瓣,觉得这一刻自己也有些饿了。
他喉咙里透着丝丝哑意道:“那阿苏草乃是苏漠国宫廷之物,常常用来给胎像不稳的后宫妃嫔们安胎用的,皇宫内也进贡之物,可不是一般身份能拿到这些东西的。”
所以还得从后宫入手。
朱鸾的心情顿时便如云开见月一般明朗起来,她道:“此事好办,明日我便入宫去给母后请安。”
☆、侯府后院
在陆谨的一番劝导之下, 朱鸾终于肯吃东西了,她用了一碗海鲜粥,吃了个半饱后就不再吃了。
才歇了一会儿, 陆谨就缠上来, 没羞没臊的搂着她, 屋内的宫人见状,纷纷退出去。
陆谨将朱鸾打横抱上床榻, 他的手指划过她饱满的红唇, 眸光略深道:“今日你的葵水应当已经干净了。”
朱鸾美眸微瞪,张了张嘴道:“你如何知晓?”
陆谨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替她解着裙带道:“你每个月的小日子我都记得。”
朱鸾听罢,垂着眸子,一阵脸红。
这个男人,她的事情,真是事无巨细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美人含羞, 面带芙蓉色的样子着实惹人喜爱,陆谨解衣服的动作更加麻利了。
很快就露出她那副如玉般的身子。
陆谨俯身压下去。
绯色的纱账如水一般晃动, 床榻响声不断。
床内, 美人青丝满枕, 面色绯红, 一身香汗, 她难耐的轻哼, 双手攀附在男人的肩上,华丽的衣裳都像破布一样被压在身下。
朱鸾媚色撩人的看着他,软声道:“夫君如此勤勉, 这床榻都要被你摇坏了。”
陆谨听着便是畅快的发出一声低笑道:“我可以认为鸾儿这句话是在夸赞我。”
有了朱鸾这句话后,陆谨越大的卖力了,朱鸾毕竟与他有过那么多回,身子也渐渐适应了许多,如今也能渐渐的从这男女之欢里面品出美妙滋味来,陆谨也不似从前那般强势,顾及她的身子,夜里最多两次便停下。
次日,朱鸾梳妆打扮,用了早膳后去了德容宫。
她跟皇后说起阿苏草的事情,皇后已知道东宫发生的事情了,听说她要查清此事,张皇后倒是很赞同,毕竟有人将手伸到她的孙儿身上了。
这事情决不能姑息,皇后叫来司药司的人过来一查,很快就有了结果。
百国宴时,苏漠国进贡了一批草药,其中就有一味阿苏草,这阿苏草不仅可以保胎,还是助孕的奇药,皇帝将阿苏草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