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子体质弱,这方面若是次数多了,定然会损伤身子。”
朱鸾去看白芷,白芷那平静的神色告诉她,浮碧说的有道理。
朱鸾喃喃道:“这……这该怎么办?”
白芷年长,在宫中也是资历比较深的女官,她道:“奴婢听说太医院的徐太医专门钻研这方面,不如公主将徐太医叫来问一问,看他有什么好法子?”
于是朱鸾便让苏仁拿着自己的令牌入宫去请徐太医过来。
那徐太医来过公主府之后,给朱鸾开了一个方子,让朱鸾照着方子抓药泡酒即可,朱鸾当即便让浮碧去城中的药铺抓药,按照徐太医的嘱咐,将所有的药材都泡入酒中。
朱鸾这儿忙着给夫君准备“补身子”的药酒,陆谨那边却陷入疑团中,审讯宝音的过程当中并不顺利,这厮嘴硬的很,宁愿咬舌也不肯说出幕后的主使者。
眼看两天时间过去了,事情却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天黑了,陆谨从刑部大牢里出来,桑弧见他沉yin不语,便知道没问出什么结果来,桑弧道:“公子,刚才驿馆那边传了信,阿拉塔从驿馆里出去了,现在在仙鹤楼喝酒。”
陆谨脚步一顿,随后调转方向,他道:“我们去看看。”
仙鹤楼的顶级厢房内,一个穿着胡服的男人独自喝着闷酒,桌上摆了几盘羊rou,牛rou,可他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菜一点也没动过。
朝鲁是他师傅,待他如师如父,如今他死了,阿拉塔如何不伤心。
陆谨坐在他对面,阿拉塔嘴角噙着冷笑看着他:“明天如果你还查不出杀害朝鲁师傅的凶手,你就拿自己的命给朝鲁师傅赔罪吧,而我也会娶你的公主,将她待会达延,让她用这一生为朝鲁师傅赔罪。”
陆谨神色冷静,可听到他说娶他的公主时,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杀朝鲁的人都不是我们大梁的人,我怀疑这件事是你的兄长莫日根做的。”
阿拉塔不相信,听了之后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一将手里的酒碗一摔,目眦尽裂的盯着陆谨,怒道:“姓陆的,你欺人太甚,本王子现在就杀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说着,一把抽出腰弯刀砍向陆谨的脖子,然而,陆谨的神色却没有一丝丝的变化,那把刀在贴着他脖子时停下,陆谨神色不改,端起酒盏,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将弯刀拨开。
……
陆谨这一夜回来的稍晚了些,朱鸾已经睡了,他沐浴后走到床榻边,看着朱鸾恬静的睡颜,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蛋儿。
朱鸾无意识的翻了个身,身上的中衣从肩上滑落,露出雪白香肩,陆谨看到挺拔的山峦上小果立起来,他目光黯了几分,俯身含住。
朱鸾在睡梦中感觉仿佛有只小蚂蚁在身上啃咬,她难耐的溢出一丝娇哼声。
陆谨浅尝辄止,见她有了反应后便放开,忍耐着躺在她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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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
到了第三日, 秦氏让秦心玥外出添些胭脂水粉,进入一家胭脂铺子时,秦心玥看到两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正好从胭脂铺子里出来。
正好一行达延人从街上穿过, 那伙达延人趾高气昂的, 横冲直撞, 惊的大街上的百姓们纷纷往旁边躲开。
那两个女子其中一人说道:“这些达延人也真是可恶,在咱们大梁的京城也如此张狂。”
另一个说道:“谁让咱们大梁理亏呢, 他国的使臣死在驿馆, 听说皇上只给了陆大人三日的期限,今日已经是最后一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查的出来,若是查不出来,陆大人可是要以死谢罪呢。”
这些话都被秦心玥听到了,她脸色微变, 等两人一走,她也没什么心思再买胭脂了, 直接去了公主府。
朱鸾并不想见秦心玥, 然而秦心玥却不肯走, 只说有件人命关天的大事要跟朱鸾说。
朱鸾倒是想要知道她这回又想故弄什么玄虚, 于是让人叫她进来。
朱鸾喝了口茶, 清清嗓子道:“秦姑娘, 你说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本宫倒是要听听,是什么人命关天。”
秦心玥听出朱鸾对她的不喜, 她不甚在意,她就不信,待会朱鸾知道她要说的事情后,还能这样神色淡定。
秦心玥道:“臣女原不想来打扰公主殿下,可这件事情着实紧急,适才臣女去胭脂铺里买胭脂,听到有人说,皇上下令大公子在三日内查清达延国使臣被杀一案,今日是最后一天了,若是过了今日,还未查出来,大公子出便要以死谢罪了。”
朱鸾一惊,端着茶盏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