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到深夜,待陆谨忙完,转头去看朱鸾,见她已经趴在美人靠上睡着了,手里的书卷搁在一侧,暖黄的灯光将她的侧脸晕染的格外柔和。
陆谨起身走到她边上,俯身将她从美人榻上打横抱起来。
走到外面,桑弧提着灯在等他,桑弧道:“秋风凉,公子今日便和公主殿下歇在陆府如何?”
陆谨颔首,轻声道:“可以。”
回到房内,浮碧要来伺候朱鸾更衣,被陆谨挥退,陆谨亲自动手替她解下衣裳,当脱到只剩下中衣中裤时,陆谨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女子幽香。
陆谨瞧她睡得熟,原本不想动她,可闻到这股香味,心情又十分激荡,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扯,将她的中衣带子给扯落下来。
一件件的,都如落絮一般跌在地上。
朱鸾睡得正香甜,她是被身上跌宕的动作给弄醒来的,她的眸子睁开一隙,看到陆谨正趴在上方,朱鸾这下睡意全无,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双手攀住他Jing壮的脊背,眼中浮出水光,破碎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来。
尽管男人比之前都要克制了许多,朱鸾身子娇,那力量仍然让她难以承受,只觉得他这一下下的都快顶到她的心尖子上了。
朱鸾被撞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娇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夫君……平日里瞧着……风清月朗,一副神仙模样,却这般重-欲,我这身子如何承受得住?”
陆谨听罢,动作一停,挑眉道:“到了你这里,神仙也没法做到清心寡欲。”
朱鸾想起那日教习嬷嬷同她说的话,到了这 床榻之上,可不能由着男人胡来,最终吃亏的也只女子自个。
她每日里腰酸背痛,路都走不稳,长此以往下去,她这身子骨都会被他折腾散架。
朱鸾想着要是要让他节制些好,就在陆谨让她换了个动作,改成脸蛋朝下时,朱鸾有些抗拒的夹着腿,软声哀求道:“夫君,不要了……”
陆谨见她露出明显的抗拒情绪,倒是冷静下来,布满情-欲的双眸渐渐恢复清冷。
这几日,他的确是太过冲动了些,一靠近她就像被下了媚-药一般把持不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仿佛要将自己压制多年的欲-望在朝夕之间释放出来一般。
他没有再前进,只是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柔声道:“是我不对,没顾忌你的感受。”
朱鸾转过身来,滑腻柔软的肌肤在他身上一蹭,再次将他冷却下来的火气给撩起来。
朱鸾见男人的眼睛黑沉沉的,压抑隐忍,朱鸾被他浑厚的男子气息所笼罩,身子不住的发软,可却还没有忘了要拒绝他,她颤声道 :“陆谨…你…你不会是又想来?”
陆谨见她这样害怕的样子,认命的叹了口气,他哑声道:“我不动你了,我去净房冷静一下。”
说着,他便翻身爬起来,用干净的帕子替朱鸾擦了擦身子,这才起身离开。
陆谨行至净房内,迈开长腿跳入冷水中,在冷水中浸泡了许久,才彻底冷静下来。
随后,他拿起浴巾将身子擦干净,又回到房内。
朱鸾还没睡,正睁着眼睛看着他来的方向。
☆、回门
陆谨吹灭了灯火, 上床后搂住她娇软的身子,朱鸾感受到他身躯上传来的冷意,那股冷意传递到她的身体里, 他这样做反倒让朱鸾有些愧疚了, 她轻声道:“兰舟, 我这样你不会怪我吧?”
陆谨在黑暗里轻笑一声道:“鸾儿,你是我的妻子, 我怎么会怪你, 何况这事情的确是我不对,往后等你答案应了我再要如何?”
朱鸾听了这话,耳根子忍不住发红,她咬了咬唇,轻轻的“嗯”了一声。
一转眼就到了三日回门之日。
朱鸾是公主,这娘家就是皇宫了。
两人早早起床梳洗, 用过早膳后坐马车去皇宫。
马车内,两人并肩坐着, 陆谨见朱鸾神色有些严肃, 他握住她纤嫩的指尖, 轻轻揉了揉道:“在想什么?”
朱鸾抬起眼睫, 看了他一眼, 摇摇头道:“没想什么。”
和朱鸾认识这么久了, 他知道她是个喜怒形于色的女子,并不擅长隐藏情绪,陆谨道:“你是在担心进宫后, 你母后会不喜欢我?”
朱鸾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猜中了,不得不佩服陆谨心思敏捷,她不否认道:“你知道我母后对你一向有成见。”
陆谨笑了笑,颇有深意道:“有成见才是好事。”
他的意思,朱鸾心里清楚,说到底陆谨是为了她和太子好,也没再多说什么。
马车抵达紫薇门时,朱鸾递上公主的令牌之后被放行,他们的乾安门前下了马车,然后步履入宫。
两人先去鹿鸣宫拜见皇帝,这才发现崇安帝又找了一个炼丹的道士入宫,名为赤阳子,是西南一方百姓们心中的活神仙,能观天象,预测吉凶,会面相卜卦,岐黄之术,炼丹问道无所不知,因其帮着崇安帝预测了几回吉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