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上一阵钻心的疼,问道:“殿下,适才奴婢在从御膳房回来的路上,遭人袭击被打晕了,适才到底发生了何事,殿下为何回宫了?”
浮碧也有同样的疑问,她是在清安殿外被打晕的。
朱鸾抬眸看向二人,此时眼底的冰凉已褪去,她淡淡道:“适才那叫临济的道士企图行刺本宫,被抓获了,你们皆是被他打晕的。”
白芷闻言后大惊,她脸色发白到:“殿下没事吧?”
朱鸾摇摇头道:“本宫没事,好在此人已经被抓获了,幕后主使贤妃也被废了封号打入冷宫,你们可以安心了。”
没想到就昏迷了这么点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白芷和浮碧脸上露出自责之色。
朱鸾道:“此事不怪你们,去上点药吧,别留下什么病根。”
白芷和浮碧上了药后,又过来伺候着朱鸾睡下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在选驸马到赐婚,中间会有几个情节哦,不多,因为我觉得公主和陆大人的感情还要升温,另外之前也埋了伏笔,这些伏笔总要走完才行。
☆、雪足
皇上虽然处死临济, 又废了贤妃的封号,可心里面仍然有个疙瘩。
这段时间临济频繁的出入后宫,不知道接触了多少后宫佳丽, 想到这个, 皇帝便夜不能寐。
次日下朝后, 崇安帝召陆谨来鹿鸣宫。
紫阳真人入狱,临济被凌迟, 今日鹿鸣宫的丹药炉停了, 陆谨进去的时候,并没有闻到那骨子烟雾缭绕的气息。
他气定神闲的站在皇帝的面前,行礼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陆爱卿免礼。”
皇帝也不绕弯子,给谢离使了个眼色,谢离便同陆谨将昨夜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陆谨。
谢离说完后, 崇安帝愁眉不展道:“陆爱卿,此事事关皇家脸面, 朕要求你帮朕查清楚, 这紫阳真人和临济到底有没有同党!”这件事他没交给林绍晟做, 是因为林绍晟是姚家的人, 因为临济这事, 崇安帝对姚家很不满。
陆谨是个聪明人,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崇安帝的意思很清楚,到底有多少后妃被临济给沾污了, 可这种事情人对帝王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自然不能说出口,只能靠陆谨自己去揣度圣意。
陆谨神色平静道:“陛下,要彻查此事臣需要两日时间。”
崇安帝点头道:“那此事就交给你来办。”
两人说完后,崇安帝让谢离送陆谨出宫。
这时,一个黄门匆匆进入宫内,上前道:“陛下,豫王殿下,太子殿下,姚首辅,薛次辅前来觐见陛下。”
崇安帝听到豫王后,便皱了皱眉,他道:“就说朕没空。”
黄门领命出去了。
谢离将陆谨送至宫门外,无人处,陆谨对谢离拱手说了句:“多谢公公相助。”
谢离头发发白,但容颜却不老,皮肤白净,眉目俊秀,他和陆谨同年,若不是受了宫刑,原也该是个风清月朗的公子。
他言行举止偏女气,眼长如丝,嘴角轻轻勾起,手指微翘:“昔年咱家落难,若非你在圣人面前求情,咱家早就死了,今日算是咱家还你的人情。”
陆谨眼底露出一抹哂笑之色。
两人就此道别。
谢离回转过来时,见豫王依然跪在地上,并未得皇上召见,鹿鸣宫内,薛明恩,姚恪,太子皆在内。
姚恪是来请罪的,紫阳真人和临济都是他举荐的,如今紫阳真人师徒在宫中偷盗财物,实在可恨,姚恪只怪自己有眼无珠,认错了人,在皇帝面前,老泪纵横,另外贤妃无德被废掉封号,也是他这个当爹的教女不严,自认无缘得见天颜,求皇上免去他首辅的官职,在家反省。
而太子和薛明恩则是为了要皇上诛杀紫阳真人来的,紫阳真人师徒乃妖道,祸乱宫廷,其心可诛,另外此试图乃姚恪所荐,姚恪是否有眼无珠不好说,说不定是同谋也未可知,总之姚家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后者,当然是薛明恩说出来的,他和姚恪斗了多年,如今终于抓住对方的把柄,自然要咬着不松口。
这三人虽然嘴上没有明说,但实际上是知道内情的,但内情为何,谁也不能说不出口,若是说出口,则犯了皇家大忌。
尤其是太子,明明知道自己的亲妹妹差点被玷污,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何其痛心。
崇安帝本就不能再留下紫阳真人,下旨将紫阳真人砍头,将他师徒的头颅悬于城门口示众三日。
出来的时候,等太子和薛明恩走后,姚恪见四周并无其他人,他走到还未被召见的豫王身边,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豫王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殿下,皇上还是疼你的,没迁怒于你,听外公一句劝,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外公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豫王本是过来替贤妃求情的,可姚恪这么一说,他似乎瞬间被点醒了一般,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