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泽挠挠头,不敢惹她生气。“大概,或许有一点点。”
“什么!才一点点!”沁蕊叉腰,小嘴撅起来有些气。“那好,一定是时间太短,你这次一定要爱慕噢!”
不等安泽反应过来,一张软嫩的如御花园最新鲜绽放的蔷薇一般的唇便印了上来。安泽一时不察,惊吓般的微微张开了口,两人扎扎实实的亲到了一处。
许久,或许是本能,或许是安泽真的知道了答案。他的气息开始凌乱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情况下,只是死死的抱住了面前娇小的沁蕊。沁蕊公主看起来胆大,被抱住的瞬间还是慌了一下,又有一丝“诡计得逞”的得意。
正在两人死死抱到一处时,旁边听到小宫女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皇上震怒,皇后也眼神复杂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这个女儿,虽然骄纵,但对这位表哥的心意,她是知道一些的。爱女心切,还是促成两人之间的好事吧。
“皇上,事已至此,依臣妾看,还是听听两个孩子的心意可好?”皇后开口求情道。
“泽儿,你真让朕失望!你可认罚?”大局初定,逸王家立下汗马功劳,实在不该这个时候加以责罚,可沁蕊公主,他最宠爱的小女儿,怎么能,怎么能!气到心头,武帝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安泽磕了头,刚要说认罚,沁蕊哇的一声哭了,声音响亮,一下把武帝的咳嗽都吓回去了。
“不要罚表哥,是沁蕊的错,是沁蕊想得到表哥的爱慕,要罚就罚沁蕊吧!父皇!”沁蕊公主大哭不止。武帝一听这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的手指头都开始颤抖了,到最后无力的坐回龙椅喘着气。
安泽一看沁蕊哭得伤心,心里一下子揪了起来,说实在的他还不是太明白错在哪儿,男女授受不清,这个界限,他从来都没搞明白过。但是看她这么一哭,仿佛受了很大委屈,连忙膝行过去拿袖子给沁蕊擦眼泪:“表妹,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难受。”
皇后一听这话哭笑不得,这俩活宝怎么就凑到一块了。安泽这孩子,是小皇叔家的二公子,素来皇亲之间都叫他安木头,真真的是除了敲敲打打什么都不懂,导致都弱冠了也没个合适的亲事。自家这宝贝女儿,也是惯的紧了,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当然,除了莽撞,就好比今天……
不过,虽说有百般不合适,今儿个打眼这么一看吧,好像也俩人也不是说完全不行。
想到此处,她看了武帝一眼,武帝也正好看她,两人心中立刻有了答案。唉,罢了罢了,这都是命。已经给了逸王府一个大公主了,这小公主竟然也得赔进去。
武帝顺了顺气,止住安泽那碍眼的拿袖子给自家女儿擦眼泪的举动:“我问你,安泽,你对沁蕊,可有爱慕之心?”
安泽的脑中立刻想到了刚刚的“亲密接触”,如果嘴儿对嘴儿代表爱慕的话,他对表妹的爱慕还真“不少”呢!他想罢,看向沁蕊,沁蕊含着两泡眼泪,正眼巴巴地期待着看着他,好像随时又能哭出来一样,他立刻点点头:“侄儿爱慕表妹。”说完似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些烧,掩饰地低下了头。
沁蕊愣了,随机立刻笑逐颜开,拉住安泽的胳膊道:“表哥,你你爱慕沁蕊,这可是真心?”
安泽抬头,有些愣头愣脑道:“我们亲都亲了,当然爱慕了,再说,也,也不短……”沁蕊立刻理解成,表哥竟然爱慕自己很久了!她又喜又羞,不自觉地绞起了手指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我一直都爱慕表哥的。”
两个人的互诉衷肠,看得在场的人牙都酸了。武帝和皇后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看着两个人的小儿女情态直想咋舌。罢了罢了,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正好也算是亲上加亲了,倒是,也没什么不好。
武帝咳了声打断下面两个孩子的你侬我侬,沁蕊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自家父皇不生气了,立刻也不跪了,起身就跑到武帝跟前撒娇道:“父皇,女儿、女儿想嫁表哥!父皇就成全我嘛!”
“胡闹!哪儿有公主嚷嚷着要嫁人的,小小年纪不知羞。泽儿,朕问你,你可愿当驸马?”武帝板起脸问道。
安泽想了想,听说两个夫妻在一起就是在屋里嘴儿对嘴儿的,那倒未尝不可,更何况,表妹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却又像世上最厉害的兵器,极合他的意。
“回禀皇伯父,泽儿愿意!”安泽道。
“好,滚吧,别让朕闹心了!回家跟你父王说一声,这次必须过来当驸马,不能再拐走朕一个公主了!”大公主跟着大父王去了西北的事,始终是他心里一个结。
安泽拜倒,行了礼退下。沁蕊咬着下唇,小女儿的娇态一览无余,目送他出了宫门,便一头扎到皇后怀里不起来了。
“好啦好啦,人都走了,也不羞。”皇后抱着她笑道。余光看到皇上,心里更多的却是担忧:皇上万一…… 自己怕是要跟着守陵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女儿风光出家那天。她爱怜的抱着最宠爱的小女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