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更多是惊吓。
当逐渐平静,不自觉的,她又开始担心,克烈他躺在花园不会着凉吧,不,谁要管他!小幺脑子很乱,认真想了下,她其实并没有多么讨厌克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有些理解他的。
毕竟,他生长的坏境民风奔放。他的身份和习惯,也更让他只需要去征服便可以得到。再说,他确实还没能对自己做什么……
犹豫再三,她叫来一个丫鬟,陪着她回到花园去寻那只不知人事的“野兽”。
可到了刚刚那处,那原本应该面朝下躺着的大男人,竟然没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控制住自己罪恶的小手手,不让她跟克烈发生什么。
在考虑下次是否该写个完完全全的大女主。毕竟,傻子才做选择,聪明人要全部拥有!
☆、身边暗卫(捉虫)
克烈不见了!
小幺担心克烈喝醉了在花园里迷路,和小丫鬟玉坠焦急的找了许久,始终不得见。无奈之下只好回爹爹那儿告知眼下的情况。
远远看到正堂灯火通明,马骏、骨头等人竟然俱在,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罗汉榻上躺着一个人,赫然就是克烈!看到小幺过来,骨头幸灾乐祸道:“蒙兀的王子酒量也不怎么样嘛。”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幺指着此刻在榻上睡得正香的人问道。
“小姐,小的刚刚在花园发现了克烈少爷,就将他送回来了。”旁边闪出一个仆役恭谨回道。小幺一看,回话的是会高超口技的仆役——康福子。上下打量了下他,没想到,一个这么清瘦的人还能扶得动威武健壮的克烈?
克烈的四个随从也在场,神情略有些尴尬和不解。按照王子的酒量,汉人那种淡出鸟来的酒能灌倒他?
马骏倒是神色如常,吩咐管家安排了轿夫,将克烈送回驿馆。
西北人走后,马骏面色一变,厉声叱道:“马星阑!你几岁了?怎么还办这种黄口小儿之事!”
小幺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有些心虚,将疑问的眼神投向骨头。
已改名为马星阑的骨头郁闷道:“爹,我就看不惯他。谁让他总想欺负小幺!”
“他是下一任的西北王,是连圣上都要安抚的人,是来给太后贺寿的!他如果在我们枢密府出了状况,不止你自己,小幺一样受连累。”马骏是动了真怒。
骨头只好跪下,低头不语。他知道,马骏说得对,他正在气头上,还是服个软吧。
看两人火—药味十足,小幺很是茫然,到底什么情况?“爹爹,让哥哥起来吧,都孟冬了,地上凉。”还是先为骨头求情吧,小幺心道。
“让他长长记性,以后行事不要那么莽撞。”马骏背手转身,狠心不看小幺。
小幺弯下腰,低声问:“哥,你干什么了?”
看似认错的骨头立刻狡黠的冲小幺眨眨眼,低声得意道:“刚刚吃饭的时候,我给他的酒下了点料,不过,没想到他还没出府就倒下了。这下,不睡个一天一夜怕是醒不过来。”
……小幺无语,怪不得克烈会昏睡过去。不过,这可真是凑巧救了她。她叹口气,也跟着跪下:“爹,要罚就连我一块罚了吧。哥哥都是为了替我出头,我也有错。”
马骏回头一瞧,赶紧过来扶她:“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地上多凉!”……骨头心里翻个白眼:好嘛,儿子跪就活该,女儿跪就心疼,偏心也不能偏得这么明显吧。
“哥哥不起我也不起。”小幺坚持。
马骏叹口气,朝骨头抬了抬手,骨头立刻一跃而起,把小幺搀起来:“你瞅瞅你,跪什么跪,爹才舍不得咱俩跪出个好歹呢!”
你也不害臊,心疼闺女是真的,至于你这个兔崽子,给你记着账呢!马骏腹诽。
一个时辰后。
逸王府。
安瑾听完暗卫的报告,面色倒是如常,只有过于使力而导致泛白的骨节暴露了他的情绪。
这个狼崽子看来是没有记性,四年前就警告过他,不该惦记的,就不要妄想。看来,西北王座是坐得太舒服!
他向后靠了靠,眯眼对跪在底下的人问:“他,碰到了吗?”
“回主子,小的看形势不妙,当下就发了暗器……没有碰到。”底下的人冷汗冒出,到底该不该告诉主子未来王妃的衣服被撕破了呢?不不,还是不要,主子现在的表情太瘆人了。
“出手太晚,”安瑾语气平淡,“去领罚。”顿了顿他又下令:“再安排两个暗卫跟紧。”
“是!”底下的人躬身退出门外,悄无声息消失在世子眼前。出了门子,他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汗水,内心也是一阵后怕:幸好今天马星阑提前下了药,否则,他一个凭机智和才华做暗卫的,恐怕没法和克烈的武力值正面刚。
回到枢密府不临街的一面墙外,他暗自提气,一个纵身翻过墙。直走两丈再左转就是杂役房。
一个起夜的厨子悉悉索索的出了门,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