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表。昨天是个例外。”
苏启铭看了一眼简居宁继续说道,“这几年,甄繁一直没交男朋友,其实也不是没有人追她。我想,她或许对你还旧情难忘。”
“你这酒不错。”
“你要觉得好的话我送你两瓶。”
“不用了。”简居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要走。
“对了,明天索钰的首映式你去吗?要去的话咱俩明早可以一起去。”
“你自己去吧。”说这话的时候简居宁背对着他径直往前走然后关上了门。
苏启铭看着简居宁的背影消失在门内,他有一种直觉,简居宁和甄繁的故事还在后头呢,而他和索钰还是有戏的。
简居宁最终还是拒绝了索钰的首映式邀请,虽然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活动。
他和索钰最近来往有点儿密切了。
从家世到个人,索钰都是一个上好的妻子人选,而且他发现,索钰也很愿意担任这个角色。
可是他不想结婚。在不结婚的前提下,和朋友发展为恋人是极不明智的选择。
简居宁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婚姻里那些显而易见的好处他不结婚也能拥有,而他又不想因为婚姻让渡个人自由。在婚姻里追求自由往往会发展成道德问题,单身完全没有此类困扰。
普天下最幸福的莫过于有钱的单身汉。
深夜,简居宁的母亲在法国塞纳河右岸的豪宅里同儿子在p上视频通话,她坐在一张墨绿色的真皮沙发上,言辞恳切地劝说简居宁给赴欧难民捐款,背景牆上拉斐尔的圣母像很是显眼。
“你的父亲真是越来越没有同情心。”
“他每年的慈善捐助加起来大概有一个亿。”
“可他不愿意给难民捐一分钱。”
“那是他的钱,他有权做主用在哪儿。”
最后在她母亲持续的说服下,简居宁终于决定捐助一万欧,毕竟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简母对儿子很是失望,觉得他愈发像他父亲了。在视频通话的最后,简母让她七岁的女儿跟简居宁打招呼。相比一年也难见一次麵的儿子,她对这个女儿宝贝得很。
简居宁对着视频里蓝眼睛自来卷的小女孩儿说了声晚安。
躺在床上,简居宁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也不知道谁在骂他。
第5章 Chapter5
甄繁眼睛盯着《索钰和甄繁:论女孩儿为什么要富养》又看了几秒,果断点了投诉,投诉理由是激化社会矛盾,引发社会焦虑。
她从客厅径直走到厨房,“要帮忙吗?”
厨房里一个穿着白t黑色短裤的高个男孩儿正系着围裙颠炒锅,样子很是娴熟,不过他的模样和厨房并不搭调。
苏启铭曾跟甄繁说,要不要让你的弟弟来客串个角色,一拍一准儿火。甄繁说得了吧,我弟没演戏的天赋,以后你盖楼倒可以找他。
甄言,19岁,k大建筑系本科生,暑假过后马上读大三。
甄言扭头冲姐姐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颗小虎牙很是突出,“繁繁,你出去吧,等我做好了叫你。”在男女比例极其失调的k大,同样是狼多rou少,别的男生是狼,甄言却成了女生们急于下口的“rou”。
甄繁跳着弹了他个脑蹦儿,“你再这样没大没小的,你姐我可不高兴了。”说着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梅汤,一边拧瓶盖一边说,“做几个菜得了,多了也吃不完。”
这个男孩子几乎是甄繁一手带大的。甄言来到她家纯属意外,甄繁母亲在生完她之后就带上了节育环,可这节育环却并没有发挥节育的作用,在她五岁时,母亲怀孕了。甄繁母亲本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她是在编的小学老师,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后果显而易见,她并不想为这个失去工作,可后来在人流手术室外面等待时,她突然反悔了。
如果她的母亲没有生下弟弟,甄言也不会被抱错到她家,甄母也不会因此失去事业编制,后来更不会去简家做保姆。
但是没有如果。
甄繁从玻璃橱柜里拿出两个黑底红杆的力多高脚杯,把酸梅汤倾倒在杯子里。她握着酒杯红杆,小心地晃着手里的杯子,生怕把它给打碎了,毕竟一只玻璃杯耗费了她一千多块钱。
甄繁买东西喜欢计算性价比,一只杯子如果能用十年的话,平均一天也就三四毛钱。她愿意在穿的用的上花钱,因为时长会拉高性价比。一个爱马仕的入门款如果能用到她寿终正寝的话,一天算下来也不到十块钱。吃的则不然,吃完就没有了,没必要买贵的,甄繁从来不买有机食品,没必要。当然这只是对她自己,对于她的家人,甄繁出手一贯大方。
在吃之前,甄繁找准角度拍了十多张照片,最后挑了一张发到朋友圈里。
她之前采购的餐具全都派上了用场,梅森的手绘圆盘、山田平安堂的朱漆碗,青花瓷的平盘,濑户烧的南瓜型碟子……
照片里,任谁看了那张照片,都会以为高脚杯里面装的是红酒,而非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