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周江远心里的荒谬想法是什么呢?快来评论和我讨论呀。
☆、15.偶遇
周江远知道可能是自己异想天开了,可是思绪总是不由自主的飘过去。
前世这个时候静姝应该已经跟堂哥订婚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纵然喜欢,可自己应该比堂哥还要用心才对。莫非,静姝和自己一样,都重生了不成。
一连几日,周江远都神思不属。
派去打听的下人也报:“苏家大小姐与往日并不不同,就是前些日子突然往大佛寺点了一盏长明灯。”
周江远连忙细问:“长明灯,可确定?苏家小姐最近可有亲近之人过世?”
下人弓着腰,语气中有几分小心翼翼:“小的没听说有这样的事,也可能是小的问的不仔细。不如给小的些日子,等细细查问清楚了再向公子回禀。”
周江远沉yin片刻,点了点头同意了。
虽说是让下人再去打探,周江远心里却十有八九确定了此事,长明灯,静姝很有可能就是重生了。这样,她莫名的敌意就解释的通了。可是,自己应该怎么确定这件事呢?
在书房里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了一通,周江远也想不出个法子来,便高声叫道:“鹰扬,鹰扬。快,我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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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公子在苏府外面转了两三个时辰,鹰扬有些无Jing打采:“公子,不是我说,你就是在这转上三天三夜,这苏家大小姐也不知道啊。我是习武之人,这样走来走去倒是不累,怕公子你吃不消啊。”
周江远听了不服气:“我也是勤于君子六艺的人,不是那等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
鹰扬偷偷翻了个白眼,暗暗嘀咕:“君子六艺和走路有什么关系,顶多就御还沾了点边。公子这样连走这么久,回去腿疼可别怪我没有告诉你。”
周江远正要辩驳两句,突然一个惊喜的声音插了进来:“嘉月,真的是你?”
抬头一看,正是苏静姝的表哥吴松。周江远就拱了拱手,笑道:“原来是松兄,真是失礼了。不知松兄这是要前往何处?”
吴松上次见了周江远就觉得两人甚是趣味相投。只是周江远状元之才,又得陛下另眼相看,想要攀附的人不知几何,自己反而不好上门拜访了。如今见周江远热情如故,心也放下了许多,脸色一松,回话道:“家母派我来给姑姑送些东西。”
周江远何许人也,再加上两世为人,早看出了吴松心头所想。暗暗笑道,这吴松也是个有趣的人,竟然怕自己误认他有攀附之心。他可是太傅嫡孙,就是和自己来往也属正当。以才情辩人,自己从前只当他有些迂腐,如今倒看出些风光霁月来。
“不知嘉月在此所为何事?”
周江远笑了笑:“无事,只是感受些市井气息罢了。我如今虽说在翰林院,可也要对民生之事有所了解才是。你我皆是富贵之家,愚弟便只能这样‘哀民生之多艰’了。”
吴松听闻此言,脸色一正,道:“贤弟胸中有大沟壑,愚兄远远不及。”
“松兄怎能如此妄自菲薄。如今只是松兄还未到金榜题名之时罢了,他日我们同朝为官,只怕松兄比我强多了。愚弟只不过是早两年而已。”,说着周江远左手一伸,“多日未与松兄相见,今日定要好好一叙才是,松兄可别推辞啊。”
吴松早有亲近之意,听闻此话哪有不应之理,两人便相互推辞着进了附近的酒楼。
周江远心中暗暗窃喜,大舅哥在此,自己不好好打探一番岂不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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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江远一边倒酒,一边问道:“说起来是愚弟逾越了,只是松兄如今已过二十,又是人中龙凤、仪表堂堂,为何不定下婚事?”
两人推杯换盏了一番,吴松微微有些酣意。闻言,想都别想就回道:“我祖父有言不登科不论婚事。”,说着 ,想起仿佛周江远也没有婚事,便笑兮兮的:“贤弟如今正是大好势头,不也是未曾婚配。”
周江远心中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恭恭敬敬的回道:“松兄也知道,从前我家孤儿寡母的,哪里有人看的上。如今我虽薄有功名,只怕好人家也看不上我。”
吴松手指轻叩桌面:“嘉月你这样的女婿,哪家不想要,你呀,也别太过于妄自菲薄了。”
说着两人互敬了一杯。
周江远看着气氛正好,便打趣道:“松兄如此高看小弟。不若小弟便去松兄家中提亲如何?”
吴松可惜:“我是家中独子。若是有了姐妹,必然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才行。”
鹰扬暗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站在旁边想到,公子就是知道你家中没有姐妹才敢如此提,可怜的吴松少爷,自己落到套里面也不知道。
看着吴松脑子还没转过来,周江远真是又气又急,脸上还要装的一副风轻云淡:“那真是可惜了。松兄如此人才,家中若有姐妹,必然百家来求。我还想近水楼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