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小心吗,不然极容易被发现。
公孙不会武功,因此只能和赵普在远处的房顶之上等候,远远瞄上一眼,而展昭和白玉堂,则是落到了近处的屋顶。
公孙不会武功,耳力和正常人差不多,不像赵普似的,隔开老远还能听着个大概,和顺风耳一样,自己只能趴在房顶,远远看对过院子里上演哑巴戏。
且说那些邪门中的,将轿子停在了徐彩凤所住院子的外头,轿帘一挑,一个须发皆白的男子走了下来,气冲冲地就闯进了院子里。
展昭和白玉堂离得比较近,对视了一眼,觉得——这老者估计就是邪有道了。
那人冲进了院子后,徐彩凤正坐在院子中间发呆。
“徐彩凤!”男子呵斥了她一声,“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彩凤抬眼看了看他,笑问,“怎么?邪门的门主,那么有空来我这里?”
“你少来这套!”邪有道冷眼看她,“我问你,究竟谁走露出去的风声?”
徐彩凤一脸的不解,“什么风声啊?”
“我和西夏人有关系的风声?”邪有道忿忿地说,“你可别忘了,我们出来前都跟王爷保证过了,挑拨得中原武林反目成仇,你却半途出乱子,你就不怕坏了王爷的计划?”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屋顶,听得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说实话,他们想到了徐彩凤可能是当年的曹邦遗孀,有可能和这件事情有牵连,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和邪有道是一伙的……莫非这两人都是李元昊收买来办事的,一唱一和地挑起了这一场事端?可有些地方不合情理啊。
两人沉默不语,继续听。
而远处房顶之上的赵普和公孙则是更加疑惑。
赵普怀疑徐彩凤的身份,公孙什么都听不到,只能主意观察徐彩凤的脸,仔细一看,他就看出了些门道来,这徐彩凤,果然不是真身,是个假扮的!他的脸上,贴着一张面皮……公孙暗道自己糊涂,怎么早先没有注意到过呢?
想到这里,公孙看了看赵普,对他做了个手势,拿手摸摸脸。
赵普眨眨眼看他,以为公孙说自己脸上有东西呢,赶紧就伸手摸了一把,看公孙——还有没?
公孙让他气得想笑,摇摇头,指了指远处的徐彩凤,捏了捏脸皮。
赵普点点头——对的!脸皮是够厚的了!竟然是西夏的jian细,亏得我们还那么善待她。
公孙无力……
“呵呵。”徐彩凤倒是笑了,“邪盟主,你可是太高抬我了,我怎么会去泄露这种秘密,别是对方猜着的吧,这开封府的可不是泛泛之辈?或者,你邪盟之中出了jian细,回去好好自查吧。”
“你少要抵赖!”
“我抵赖?”徐彩凤双眉一挑,脸上带出笑意来,“邪盟主,你如此陷害我,还有脸来说我?”
邪有道咳嗽了一声,脸上有些尴尬,道,“咱们不是说好了?这次你假扮黑脸,我假扮红脸!”
“邪有道,你是想让中原武林斗得两败俱伤,然后好从中得利吧?到时候,你就能正邪两派一起抓,到时候天下武林听你驱策,你好跟你的主子李元昊讨赏赐么!是不是?”
“你……你没证据少胡说!”邪有道说着,看徐彩凤,问,“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啊?”邪有道一脸的怒气“不是说好了么,你将这次爆炸的罪行推给开封府和朝廷,就说这是他们的苦rou计,为了是让江湖群雄死伤的同时憎恶外族,方便管制。”
徐彩凤笑了,“分明是你假扮我杀的人,你在画舫集装了雷火弹,怎么都推给开封府?”
“你……”邪有道双眸微眯,“徐彩凤,你究竟什么意思?虽然你是李元昊身边人,但是你这一路总是处处与我作对,不像是怀着什么好意啊?”
“那是因为我根本信不过你啊。”徐彩凤浅浅一笑,“你在密林之中杀死的那些人,按照你自己的说法那都是参与当年曹帮灭门一案的凶手或者其后裔,你杀他们不过为了灭口,不让人说出当年你的恶行,不然的话,为何不明说他们的身份,这样不是更容易引起官府的怀疑?”
邪有道脸色难看,但是也说不上什么话来。
“你表面上尊重李元昊,忠于李元昊,其实你心里野心大得很,也狠得很……只可惜,你的野心到头了!”
“什么意思?”邪有道皱眉。
“什么意思?”徐彩凤却是得意一笑,“你问问房顶上那几位,不就清楚明白了么?”
徐彩凤话音一落,展昭和白玉堂就是一皱眉,然而身份被暴露了,这个时候如果不下去先发制人将邪有道制服,等他反应过来就麻烦了……于是,两人分头,迅速下了院子,打了邪门一个措手不及。
白玉堂将门口那些邪门的武士全部制服了,而展昭则是进去战邪有道。
这邪有道要说功夫是真不错,徐彩凤不是他的对手,然而和展昭战到了一处之后,徐彩凤再偷袭,那邪有道就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