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焦悄眨眨眼,明明是疑惑的表情,刁似蓁看来就像是在装无辜,装可爱,在故意暗送秋波。
“就是这样,不要对别人做这些,只要你们端着,他们便说不出什么,也不会再反感什么,今天跟你们说这些,是想着你们离出嫁也不远了,趁现在还有些时日,赶快练习练习吧。我还有事,暂时就不过来了,你们没事也别出门了,外面最近有点乱,就在家好好训练吧,下次我可要考你们的。”
刁似蓁说完便直接走了,也不等她们出来送。
她有个计划,暂时不能出现,所以算是来小告别的,还有就是觉得,这阵子外面不安全,能想个理由把她们困在府里最好。
而且她说的也是实话,若是她有空,还打算亲自教导她们呢。
☆、探望
安排好一切后,她先去了将军府,等修炼好,就按计划行事。
可是她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谷修言。
自从谷修言离开刁府后,除非他主动来找刁似蓁,不然刁似蓁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
虽然也可以用遁雷术出现在他身边,可是谁知道他在哪里,身边又有什么人呢?遁雷术不能随便乱用。
才一看到谷修言,刁似蓁就表达不满:“你跑哪儿去了?我要找你都找不到人!”
“你可以到这里找我,或者留张纸条给我,我去找你。”
“这么神秘!算了,我也有我的事,先跟你说好,下次再遇见我,也要装做不认识我,知道吗?”
谷修言挑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
谷修言板正她的身体,让她的双眼只能看着自己:“说实话,别让我自己查出来,好吗?”
刁似蓁想到谷修言的能力,就算自己再小心,还是需要别人的帮助的,那样一来,总会有人露出马脚,然后暴露了自己的计划。
无奈地垂下眼睛:“就是,我打算混进公主府。”
“胡闹!”
“你们查不出什么,现在只能这样了。”
“你有他们专业吗?你现在混进去人家能信任你吗?以你的脾气,你做得了低声下气的事吗?”
被谷修言这么一连串的问题一逼问,刁似蓁闭嘴了,她确实很难做到。
“可是上次的事,这次的事,就连锦衣卫都没办法,现在就只能靠我自己了,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这一回我不会再自大了,我会小心,总会查出一些他们查不到的线索,不是吗?”
“你查不出,算了,跟你说实话,锦衣卫他们不是查不出来,而是不好跟你说。”
“不好说?什么意思?那些人我认识?这不是很自然的吗?还是说,与我非常亲近的人?或者,是不能说的大人物?皇上跟前的红人?权臣?皇亲国戚?”
谷修言抱住她,沉默半晌才缓缓地低声在她耳边说:“上次劫持老夫人的事,他们查出来了一个人,而这人是朝廷的人,那件事牵涉到朝廷,就不能跟你说了,他们隐晦告诉我了,而这次,是皇上压下来的。”
“是不是公主府?昨天咱们都查出来了,这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是幕后之人,不能说。”
“行,就这点信息就够我判断了,与朝廷有关的大事,而且还想借我的手杀掉最受宠爱的十五皇子,不用多说,那一定与皇子间的夺位之争有关吧?”
谷修言眼神古怪地看着她,被刁似蓁不爽地翻了一眼:“小瞧我了是不是?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夺位之争不是每届皇子的必行之路吗?整得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嘘,你小声点,隔墙有耳,这种事只能心领神会,不能乱说,皇子们相亲相爱哪有这些龌龊!”
“行行行,我知道了,既然你们查到了不告诉我,我自己查行吧,不就是查是哪位皇子吗?这个简单。”
“停停停,行了,别查了,人家都要杀你了,你还要插手,这不是找死吗?”
“我是找死吗?你都说了,人家要杀我了,我还傻乎乎地等着,这才是找死!我得知道是谁,然后才能还击,他想称皇,也要看我答不答应,若是这上面的人要与我不对付,我就去其他小国去,总有会供着我的地方让我潇洒地生活。”
谷修言叹口气:“先说说你的计划,我再决定要不要让你乱来。”
刁似蓁知道谷修言松口了,嘿嘿嘿笑:“那你先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告诉你那人是谁?”
“没有,他们什么都没说。”
“那你猜到了吗?”
“皇子这么多,怎么可能现在就猜出来。”
“至少可以排队几个吧。”
“是,四皇子不用算了。”
“对了,他怎么还没放出来,我现在正好需要人手呢。”
“我可以帮你催催,左右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了,大概是可以放了。”
“对了,你有空去找一下老狗,他们两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