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非常喜欢我,便说定了这件事,我这才请祖父他们上京商议婚事。”
谷修言一板一眼的回答。
“沈大人怎么做了你们的见证人?”
这也是刁似蓁想问的。
这回却是沈明善回答了:“那日我去刁府找刁广浩大人,听闻了此事,便主动提出请我父亲做见证人,毕竟我与刁广浩是同窗,与刁大姑娘也算是兄妹,才请了家父过来做见证。”
骗人!
刁似蓁知道婚书的日期是假的,而见证人也是后写上去的,估计就是这两天,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劝动了沈大人,这才有了这个见证人。
只是不知谷修言那张婚书是怎么回事,这两人难道有勾结?合伙弄了今天这一出戏?
刁似蓁正想着,皇帝便问到了她:“你可知此事。”
“民女只听祖母说与谷修言定了亲,具体细节并不清楚。”
她这么说也合情理,小辈哪有对婚事指手划脚的权利。
对于婚书,皇帝很快便丢到一边不管了,他又问起了今天打架一事。
谷修言说:“我现在听从皇帝口谕,要与江月静成婚了,自然要维护她,有人对她出言不逊,我也不会什么,只有这身蛮力,便打了小沈大人。”
沈明善说:“小郡主与臣本是两情相悦,私定终身,突然她转变心意,还要与谷修言成亲,臣一开始也只以为是因为那件事,她才不得已嫁给谷修言以全名节,可是近来臣听到的消息却说事情不是臣想的那样,是小郡主背叛了臣,还听说那晚也是她故意贴上去,自毁名节。其实臣本不在乎那件事的,可是她介意,臣才选择了沉默,现在臣觉得受到了欺骗,不想让她一人毁了另外两人的姻缘,便想去了公主府,臣愿意娶江月静,就算她背叛过臣,臣也愿意。”
沈明善表现出一副痴情的模样,气得江月静面露狰狞,若是她还像平时那样,此时倒还显得楚楚可怜,现在她模样可怖,任何表情做出来,都非常吓人,令人厌恶。
江老大媳妇自是发现了这一点,忙抱住自家女儿的头,捂住她的脸,只让她的声音传出来,然后自己露出可怜的模样,嘤嘤地哭,什么都不说,也不辩白,却全身上下都在表达着她们的无辜与无助。
老皇帝看向江月静:“月静啊,你来说说吧。”
江月静从母亲怀里出来,却也明白自己的情况,没有抬头,而是以一种看似非常恭敬的姿态,跪在那里,额头触地:“请皇上明鉴,臣女并未做有损皇家脸面之事,私定终身这种有违理法之事,臣女是万万不敢做的。”
沈明善:“臣有信物。”
他掏出了一根玉簪,那正是江月静的,而包裹着玉簪的手帕,也是江月静的,上面还用缠花技法绣着她的名字,而手帕上的图案却是一枝梅树上有两只喜鹊。
喜上眉梢、好事成双之意。
“臣交给郡主的,是块暖玉坠,是君子兰形的玉坠子。”
即是玉坠,而且是暖玉坠,那是极为珍贵的,要知道整个盛京能得到一块暖玉饰品的人都不超过五个手指头,当然皇帝里的人不算在内。
至少公主府与皇帝再亲近,还没有及得上随便就能拿出暖玉的地步,除了长宁公主本人有一块皇帝赐的暖玉,就没有人有了。
听到沈明善这样说,江月静身子便是一僵,不过她反应也快,哼哼着反驳:“请皇上明鉴,那玉坠明明是小沈大人送给臣女的,并不是定情信物。”
刁似蓁冷冷插言:“平白无故的,哪家女子会随便收下男子的礼物,而且是玉饰品,更不用说还是块暖玉了,皇帝里恐怕都没有几块。”
虽然大楚民风开放,男女间没有那么多约束,但是互赠礼物除非在众目睽睽下有很正当的理由,不然是绝不会私下接受的,那种就是定情信物。
若是两家结了亲,谈起时自然是一桩美谈,可是两家没成,那么便是一桩丑事,谁敢往外说,一般还会偷偷把信物归还,或是直接丢弃,断不会留着。
所以江月静才没有第一时间说没有玉坠,她此时正戴在身上,皇帝让人一查便知,显然不能这么说。
可是也不能承认。
最后她才说了实话,可是这实话听起来最不可能了,堂堂一个郡主,竟然还会随便收别人的礼物?这是有多贪财?或是习惯成自然,家里长辈有收人礼的习惯,于是她们小辈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没理,江月静便也没说出个合理的收礼原因来,只呜咽着委屈着。
谷修言这时开了口:“皇上让草民背信弃义,抛弃已定亲之女刁似蓁,让草民转娶小郡主江月静,草民不敢不从,现在郡主早已与他人私定终身,草民不知该如何做,还请皇帝明示。”
皇帝沉yin半晌,开了口,不过却是问了别的问题:“你让人在公主府放火?”
这话是对着沈明善说的。
沈明善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当时臣以为公主府会像那日对待刁大姑娘一般对臣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