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不成,咱们再找下一个,听大叔一句劝,好好吃饭,用不了多久,你肯定会被放出去的,咱们皇上是个明君。”
“谢谢大叔。”刁似蓁没想到一个天牢的牢头,还知道老皇上是个明君,还知道自己会被放出去,那么是不是这件事已经传的到处都是了?
待那牢头大叔离开了,刁似蓁摸摸热乎乎的额头,知道自己是烧晕过去了。
好在她体内有神力,不然从昨天烧到今天,换谁都得烧成傻子。
刁似蓁看看桌上不错的饭菜,移来几只空碗,将饭菜倒入空碗中,再把这些装满饭菜的碗移走。
在盛京城的某个角落,突然出现几只碗,里面的热乎饭菜让旁边晕睡着的乞丐醒过来,一个个扑上去抓食进肚。
刁似蓁回到床上,将被子往身上一盖,人便回了青盛院。
走出卧室,折枝看到人,扑上来抱住了她。
折柳激动地哭了出来:“姑娘,你没事?太好了,我们听说你被抓进天牢了,谷先生也没回来,还听说公主府正在准备小郡主的婚中。”
折枝打断她:“药拿来,姑娘在发热。”
几人手忙脚乱地熬好药,喂她吃下,又准备好早饭。
简单垫了一口后,刁似蓁便要离开:“你们准备些梨水带上,在长安街等我,一会儿去比赛。”
“是。”
回到天牢的时间刚刚好,她起身时,便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这边。
是方复。
他与两位锦衣卫走到她的牢房前,看了一脸病容的刁似蓁。
“刁姑娘准备好了吗?今天的比赛你要继续吗?”
“是的,这场比赛,我必须赢。”
现在她没什么可输的了。
“刁姑娘,请吧。”
牢头把门打开,两名锦衣卫上前要给她戴上手铐。
“不用了,对刁姑娘不用如此。”方复这样说。
“谢谢。”刁似蓁也不想那么凄惨地模样站在人前,虽然那样的话,制造出的效果会更好。
不论是比赛方面,还是她被公主府小郡主抢婚这件事,她都能占到非常有利的一方,不过能不戴还是不戴的好,她现在身体虚,没有力气,手铐太重,她不想走到擂台时像条累惨了的死狗。
他们是坐马车过去的,这让刁似蓁舒服很多。
只是下车时,她腿一软,差点头着地摔一脸泥,好在后面的那名锦衣卫拉住了她。
“刁姑娘小心。”
她点点头没说什么,现在她嗓子干涩,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那锦衣卫似乎从她的胳膊上感觉到超出常人的体温:“你病了?用不用先看大夫?”
方得看过来:“刁姑娘身体不适?”
“无妨,吃过药了。”
她看向前面的拥挤的人群,马车才到长安街,便进不去了,街道上挤满了人,他们只能步行进去,所有的马车全都停在外面。
刁似蓁一下车便看到了折花,她们也看到了她。
四折跑过来,先给她递了杯梨水。
方复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刁姑娘,走吧。”那名拉住刁似蓁的锦衣卫待她喝完才说道。
有锦衣卫开路,他们一行人非常显眼地在人群分开的路上,顺畅地来到中央的一坐擂台前。
刁似蓁也没说什么,直接走了上去,折枝她们想跟上去,可是被锦衣卫拦住了。
最后她们站在擂台下,紧挨着刁似蓁这方。
折花抬起一把椅子塞到擂台上,刁似蓁接过直接坐了上去。
“可以开始了吗?”
从她出现开始,人群便沸腾了,现在她一说话,嗡嗡的人语声便像突然被人摁住了脖子的鸡,一下子安静下来。
“开始吧。”老皇帝的声音从刁似蓁对面的酒楼二楼窗口飘出。
数位身着官袍的官员从酒楼内走出,他们站成一排在擂台下,第一位上台的是个年轻些的官员,看官袍,是个五品官。
刁似蓁喝了口梨水,冲着对面的一众文官大声道:“咱们得事先说好,别吊书袋子,什么之乎者也通通别讲,本姑娘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没上过女学,不通文墨,还请各位大人看在我们这些百姓的面子上,讲大白话!”
刚走上台的这位大人,刚想说句“岂有此理”,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刁似蓁笑了笑又说:“既然是辩口才,咱们自然要说大白话,不然光你们自己听得懂,我们这些评委百姓们却听不明白,那不是白比了吗?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最后这句她是冲着台下的百姓说的。
“对,说大白话。”
“得让我们听得明白啊!”
“没错,没错。”
人群也是向着刁似蓁的,不管今天比什么,单看她一个小姑娘,要对战这么多大官,他们就佩服她的勇气。
势单力薄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