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你身份尊贵那就排我后面,二号吧,排队二号,快点让你兄弟动手,一会儿来不及了,这太阳都升起半天了!”
虽然下雨Yin天看不见太阳,可是看天明亮的程度,也知道过去了多久。
“你这姑娘,怎么,怎么这么俗!”
四皇子憋了半天,憋出一个俗字。
“我怎么就俗了,我就是实话实说,不是我说,你这人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做事怎么比女人还拖拖拉拉的,要么认输做个平民,要么倔强到底一刀抹脖,能不能别浪费大家时间?”
“谁像女人了,你,你这个小丫头,真是没有教养!我看你是有爹养没娘教的野丫头片子!”
“嘿,你还真说中了,我可不就是没了亲娘吗?不过,我爹也没怎么养我,全靠我娘留下的大笔嫁妆和我祖母,我才长这么大,这么一说来,我还真不能就这么去投胎了,行了,你也别选择了,我估计你现在大脑一团浆糊,理不出个一二三来,还是我帮你和你这些兄弟做决定吧!”
说着,刁似蓁随意地收回手,两条胳膊就从绳子里抽了出来,她再迈腿往前走,脚上的绳子也没绑住她,而系在她腰间的绳子,干脆松散开掉落在地。
若是有人上前查看,便能看到绑在架子上的绳子里,都缺了那么一小段,就这么小小一段绳子的缺失,让刁似蓁轻松脱离而出。
正在大家都震惊于她这么个千金贵女是怎么挣脱出来时,刁似蓁已经一路小跑绕过架子,来到四皇子面前。
她速度很快,护在四皇子身前的几人刚想举刀防御,刁似蓁却已经在他们身后,与四皇子四目相对了。
刁似蓁夺过他手上的刀,转身对着这些大汉的腰间,只轻轻一划,周围几个大汉的腰带立马断裂,裤子滑落下去,露出两条大粗腿。
“啊!”
大汉们惊慌地叫了一声,忙去提裤子,对面的人中有人不忍目睹嫌恶地捂眼咂舌。
四皇子看刁似蓁看着他,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腰带,另一手护在胸前,像个要被强怎么着的良家小姑娘!
“刁似蓁!”谷修言警告地吼她。
刁似蓁翻个白眼,把手中的刀随意往后一丢,掉进已经回升不少的湖水中。
这些人啊,真是小题大做,又没让他们真光着,再说了,我也没低头看啊,那些姑娘们被绑着想看也看不着,发什么火啊!
刁似蓁无奈地冲谷修言笑了笑,换来一个瞪眼,耸耸肩,她态度认真起来:
“在决定之前,我想问个问题。”
四皇子小心地点点头。
“昨晚的事是谁的主意?我的意思是,谁想的这招?”
“张军师。”
“他人呢?”
四皇子叹气:“死了。”
“混在百姓中,收到信号便大开杀界也是他的主意?”
四皇子一愣:“没有大开杀界,只是制造混乱,我没想到会这样。”
“你是没想到会死这么多百姓?还是没想到会死人?”
“ 我们只是要制造混乱,过程中可能会伤及无辜,但是张军师说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只是会伤一些人,等乱起来了,百姓便会躲起来,那时也就不会再伤到他们了。”一位大汉解释。
“可是街上死了那么多百姓,你们不可能没看到吧?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这在你们计划之中吗?谁下的命令要杀百姓的?制造混乱之后,为什么还要继续追杀百姓?”
面对刁似蓁的质问,四皇子跪下来:“是我的错,手下士兵不听令,是我管束不严,但我朱杰保证,从没下过屠杀无辜百姓的命令。”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四皇子真会说笑!”
对面有人不屑地冷笑。
刁似蓁瞪过去:“让你插嘴了吗?说,你是何居心?算计四皇子夺位的人,是不是也有你一份啊?”
“你,你血口喷人!”
“那你急着往外蹦哒什么?管好你自己的嘴吧!”
那官员气得胀红了脸,却是再没说话,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也都歇了心思。
“事后,还请四皇子对枉死的百姓家人做出补偿,该道歉道歉,该认罚认罚,您身上的尊贵架子也要踩得稀碎。”
四皇子颓败地点点头,懊悔之色溢于言表。
心里梗着的刺消失,刁似蓁也松了口气:
“行了行了,都把刀放下吧,做个老百姓多自在呀,不用整天与朝廷上那些老狐狸勾心斗角,人还没老,头发白了大把,不是累倒就是被气得病倒,说不定哪天还被泼一身脏水,一个屎盆子下来,全家上下九代人跟着掉脑袋!也只有没事儿干,才只能想着靠死读书当个官来生活了,现在你让他们丢掉官位、钱财,让他们做普通百姓,信不信他们不出三天准得饿死!一个个除了读书干啥啥不行,要啥啥没有,整天就知道贪点钱享受,行了行了,以后做百姓了,来刁府找我刁似蓁,姑nainai有的是钱,生意头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