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城而去了,关着人质的囚车除了她自己这辆,还有四、五辆,不过都是一家人的样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挤在一个囚笼里。
刁似蓁向后一看,正好与一双明媚的眼睛对上。
这人正是那位非常正义的王姑娘,没想到大理寺王大人的家眷也被抓了,只是囚车里没见到王大人。
天太黑,刁似蓁的样子又非常凄惨,看不清她的样子,但王姑娘还是非常善良地问她:“你受伤了吗?很严重吗?我这里有点伤药不知道有没有用,你还能动吗?接着!”
刁似蓁接过王姑娘丢来的药,谢过了她。
本想悄悄离开的,可是现在她不打算离开了,王姑娘人很好,王大人也是个公正的好官,她得把人救了。
一转眼,她竟又看到了那位第一才女陈锦。
刁似蓁拍拍额头,六妹妹很喜欢这位陈锦姑娘,而且陈锦姑娘也与六妹妹一见如故的样子,初看起来,人应该还不错,不为别的,只冲着六妹妹刁似秀的面子,她也要把人救了才行。
现在她没有蒙面,救人得想点办法,神术可不能暴露出来。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装做上了药好多了的样子,刁似蓁坐了下来,开始正大光明地打量四周情况。
这里是长安街,地上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这些叛军押着囚车向前走着,突然队伍停了下来。
是五个锦衣卫,还有谷修言!
刁似蓁皱眉,现在的谷修言可是非常让她不爽的。
只见五个锦衣卫中,两人受了伤,一人后面背着谁,看衣着好像也是个妇人,另外两个完好的护着他们这一行人,而谷修言呢,他怀里公主抱着一个女子,正是江月静。
江月静此时两条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埋头在谷修言怀里,身上披着谷修言的外衣,左脚的绣花鞋也没了一只,一看就知道遇到什么事了。
他们一行人不巧遇上了这些人,便被团团围住了。
远远看去,谷修言似乎要放下江月静,不过被缠的紧,放不下,便只得作罢,把她竖过来抱在怀里,两腿缠在他腰间,方便他空出双手拿起武器。
而缠人的江月静却是得寸进尺,在谷修言身上动来动去,脑袋也不老实,抬着头去索吻的模样。
谷修言侧头避开,却还是被亲在脸上。
啪!
刁似蓁双手狠狠掐进囚车的木栅栏上,留下两个手掌印。
“真是不要脸,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勾引有妇之夫,真是不要脸至极!还郡主呢,我呸!”
刁似蓁再去看谷修言的脸,冷冷的,明明双眼犀利地警惕着四周的叛军,可是怀里的人却让他不得不躲闪,这么一会儿工夫,脸上就印上好多唇印。
气得火冒三丈的刁似蓁,越看越来气:“真是不让人省心,一刻不看着,就让人占了便宜,没事儿救什么美啊!这么多锦衣卫呢,你抢什么功!真是的,这些烂桃花,最后还得我亲自出手辣手摧花!”
正嘀咕着,刁似蓁在四周寻找,看到一口大缸,眼一亮。
谷修言他们举刀正要与这些叛军打起来,突然天降大雨,哗啦啦淋了他一头一身。
甩甩头谷修言发现,四周人看他的目光比刚才还奇怪。
难道江月静又做了什么更过份的事?
他正疑惑着,却突然愣住,怎么他们衣服都是干的?
低头看江月静,仍旧闭着眼睛,脸上红得异常,呼吸急促灼热,但是终于老实下来不再乱动了。
只有他们两人被暴雨突然淋shi了,其他人并没有!
这种只淋到两个人的像瀑布一样的暴雨出现的太突然、太奇怪,惊住了这些人。
刚刚要打起来的架势也不禁停住了,一个个都抬头往天上张望。
刁似蓁吃过醋了,脑筋也转了起来,现在正是个好机会,刚恢复的神力被她用来移水了,现在只能利用别人来逃跑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人要跑,这里离皇宫不远了,再不逃跑恐怕就没机会了。
她掏出一个特大号的木球,对着王姑娘捂了捂嘴,然后便把木球丢到了人群中。
白烟飘起,人群闻烟即倒。
刁似蓁缓了口气,手腕连续翻转,一个个香瓜大小的木球被她变戏法一般从袖子里掏出来,然后丢到人数多的地方,刁似蓁事先服过了解药,所以闻到也不会晕迷,便丢的非常随意。
☆、相告
停了一会儿,看还有带黄巾的人站着,更再丢。
白烟腾起的那刻,谷修言和几位锦衣卫便明白是什么,纷纷屏息,退到高墙或是屋顶之上。
只见下面很快便被白烟笼罩住,叛军一片片地倒下。
他们先前也用过这种迷药,是谷修言拿出来的,此时也猜测是谷修言的人出现了。
可是谷修言却是知道,程少阳他们此时应该在保护刁似蓁他们,不可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