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美的让人窒息。
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花魁的声音听起来清脆动人。
谷修言与花魁站在一起,看起来很般配。
刁似蓁突然有点难过,人生中头一回对自己这张平凡的脸感到自卑。
谷修言看也不看那花魁:“这是要强人所难吗?”
那花魁看了与谷修言站在一起的刁似蓁一眼,然后便十分眼尖或者说是敏感地发现了他们袖子下的猫腻。
原本忽视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她看向刁似蓁:“公子莫不是怕这位姑娘吃味?呵呵,看姑娘发式,还未出阁吧?就算已经嫁给了这位公子,这般争风吃醋可是犯了七出之条呢!”
说罢人还靠近谷修言,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便贴在了他后背,傲人的胸口轻轻前送。
刁似蓁冷冷一笑,立刻把谷修言拽后自己身后,像护小鸡崽一样护着他,花魁这一靠便靠了空,便是她的仪态还是那么动人,踉跄的样子,反而让人觉得像是吃醉了酒,更是惑人。
四周的男人们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视线全部胶着在花魁身上,尽管她的穿着严实地盖住了浑身每一处地方,但是仍旧挡不住大家火热痴迷的视线。
☆、打赌
花魁也非常享受这种视线,不屑地看向刁似蓁。
“他是我的,没我允许,他哪儿都不会去!”
“姑娘这话可是当真?公子,就这般怕她吗?奴家可不会去控制男人,奴家喜欢被男人控制!”
“我允许你勾引他了吗?有钱给自己赎身,不如好好让大夫给你治治眼!青楼出来的果然不淑女,就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花魁变了脸色:“姑娘这是瞧不上我们青楼出身的女子?”
想给自己下套,让她得罪整个青楼出身的人?刁似蓁可不蠢。
“姑,呃,夫人严重了,只是你这作派,让我鄙视!这个世界上,最招人恨的,就是抢别人男人的女人,而这种人,死后都没有好下场,这辈子她抢了别人多少男人,下辈子就会被别人抢走多少男人!”
香巧听到刁似蓁叫她夫人,意指她身子不洁,心中气恼,脸上却不显,只委屈地看谷修言:“公子也这般想奴家吗?”
啪!
刁似蓁一巴掌拍在花魁脸上:“再敢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人,我让你生不如死!我刁似蓁的煞星之名,可不是白传的!”
话才说完,天空突然轰然一响,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惊得众人纷纷抱头。
花魁苍白了脸看向刁似蓁,然后又看看天上,最后恨恨地转身回去了。
能在大街上弄这么一出,不说这飘香楼后台多硬,香巧本人也不会像表面这么柔弱无害。若不是如此恰巧的一道雷声,他们是不会这么放过她的。
不过他们不知的是,刁似蓁有神力在身,可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生太无聊!
“这个破铜球,让你了!”
刁似蓁故意大声地说道,把谷修言接住的绣球丢到那个喊着他要的男人。
男人愣愣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绣球,顿时狂喜,感谢了他们,便马上追着花魁上了台。
也不知这花魁是不是有意的,后面还剩下的三个绣球,她次次都往他们这边丢,而且目标就是刁似蓁的头。
而谷修言为了保护她,不得不出手。
“你躲后面去,我自己来。”刁似蓁看着台上面露得色的花魁,做了个鬼脸,然后伸手去拍绣球。
只见那沉重的绣球,在她手里就像是纸片一样轻,只是稍一触碰,便飞向了别处,而且最后砸到的,不是矮小老大爷,就是大肚子胖爷。
刁似蓁本想找点丑的,把绣球转过去,可是放眼望去竟没有太丑的,只得降低要求,选了矮挫的人。
绣球抛完后面的比赛他们也不想看,终于挤出人群打算离开这条烟花街。
谁知,才刚走到街口,一伙人拿着棍棒拦住了他们。
“香巧姐说了,女的归咱们,男的留给她。”
“兄弟们,那还等什么?绑了他们!”
在这些人眼中,谷修言这一个男的是打不过他们这一群的,刁广浩相比谷修言太干瘦,他们并不放在眼里。
而且,她们这些姑娘一看就娇滴滴的,不吓得尖叫就是胆大了。
谁知,没有两三下,谷修言便把他们用他们自己的腰带捆成了一个粽子。
“回去告诉你们香巧姐,姑nainai记住她了,以后夜里千万记得关窗!不然,有个三长两短的——”
她话还没说完,天上又传来噼啪的巨鸣声,一道闪电一划而过,众人转头去看,那边的擂台下人群四处逃走,台上的几个正比赛的人都倒下了。
“像这样被天雷给霹了,可别怪我没警告过她!”刁似蓁看着台上倒下的焦黑的人影,满意地继续说完了话。
“是。”领头的那人干巴巴地回。
刁似蓁感慨地说:“人啊,不作死就不会死!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