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了这种几乎失去了理智的时候,他还能保持一点点清醒,控制着自己的手,压抑着
自己的力道,以免将这只脆弱的金丝雀儿折断。
如此让人销魂的鲜货,是如何在那些不知轻重的异能者身下,活下来的?
就连自以为克制的他,明明,都在这样的身体上失了控。
沉溺在无边快乐中的林安宴,压根不知道这些。
就像是中了烈性春药,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被支配的渴望和欲望。完全无法意识到,自
己的身体yIn荡到什么地步。
花xue不受控制地收缩着,长着无数小口的媚rou,层层叠叠攀附过来,紧紧吸着越来越深的巨
物,连片刻的抽出,都让她有种失去什么的恐慌和空虚。
让她迫不及待地夹紧了yIn荡的花xue,收缩着咬合,一口一口吮吸着,舔舐着,用最卑微却又最
热情的力道,挽留着,渴求着。
不知过了多久。
越来越多的水被捅出来,拍打成白沫,顺着女人雪白的大腿,肆意往下流淌。她跪着的地方,
早就被爱ye打shi浇透……甚至整片床单,也找不到几块没有shi透的地方。
女人依旧跪伏在床上,嘴里咬着的毛巾几乎干透了。她原本扁平的小腹微微鼓起,随着男人的
侵占,而一下一下晃动着,仿佛里面射满了男人的Jingye。
一对雪ru沉甸甸地缀在单薄腰身之上,就算被紧紧压在床单上,却因为身后的力道,而被顶得
不住摇晃。
雪白的肩背是同样的单薄,几乎只覆了一层薄薄的皮rou,光滑的后颈泛着情欲的红,仿佛一只
濒死的天鹅,垂落的角度都是勾人的美艳。硕大的椒ru从身侧溢出来,雪白的rurou上指痕斑
斑,红红紫紫,煞是刺眼。
粗大的欲望,完全尽根没入,将整个娇嫩的花xue完全贯穿,几乎次次顶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撞得敏感的花壶口不住颤抖。
男人的大手,握住那团温软的羊脂白玉,揉捏着把玩。哪怕泄火了几次,已然没那么急切,欲
望依旧被咬得发疼,疼得他在女人发浪着喷水的时候,顶开花壶口,再次射进了子宫里!
哪怕看不见,林安宴也在一波波死去活来的情事中,察觉出来,花瓣一定全都红肿,花xue口也
是一片糜红,持续太久的高chao,并不能让她变得麻木,而是越发敏感,每一点被擦过的疼痛,
都是敏感地带被sao动。
灼热的欲望又一次闯进子宫,暴起的青筋擦过娇嫩敏感的媚rou,捅进更加敏感的深处,她的脊
椎骨上涌进难耐的酥麻酸痒,仿佛触电一般无法自控。
下意识地摇头,满头黑发仿佛妖娆的黑蛇,在雪白的后背上蜿蜒盘旋,可红唇雪齿间那根一滴
水也挤不出来的毛巾,不知何时,已经被挤到了枕头下。
意乱情迷的女人,那把娇媚得仿佛掺了几十斤蜜糖的喉咙,终于得到自由。
变了调的浪叫从喉间冲出。
“啊啊啊啊啊……”
刷地睁开眼睛,林安宴嘴唇颤抖着望向天花板,眼睛是一片高chao后的茫然和涣散。
大胸和重生(五十)
腿心一片shi润,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如今气候冷,天亮得也晚,这会儿还不到上午八点。不知是不是她做梦的缘故,总觉得浑身燥
热,口干心慌,总想吃点凉的。
没Jing打采地吃了几口热过的包子,她忽然想到,这村庄不远处有个方便面厂子,生产出的产
品,都供货给了当地的商家,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在原主记忆里,见过同品牌的凉皮、凉
面。
可是……那个厂子里,应该也有很多丧尸吧。而且这个世道,还贪图一口吃的,也太说不过去
了。
似乎听到了她心中的犹豫,林靖渊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水果糖剥皮,递到她嘴边,问:“要不要
去工厂里看看?”
林安宴咬住糖,甜丝丝的味道,让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又迟疑道,“那里应该很危险,
我们两个人去,可以吗?”
“可以的,没事。”林靖渊带着手套,一边将东西放进箱子里,一边回答道。
“那……你能不能教我?我不想做你的拖累,也不想总是被你保护。”看他心情不错,林安宴
鼓足了勇气,试探着问道。
动作一顿,林靖渊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慢慢地转移到她的身上。
莫名地,林安宴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直觉告诉她,这种时候,最好就像以前的每次一样,糊弄过去。
大概是这个奇怪的世界,这样奇怪的设定,甚至是接连不断出现的糟糕情况,逼出了她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