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的腰,另一只在后xue中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持续响着,待后xue被粗糙的手指插得松软了,睦野暗道:“我进去了……”
说罢,手指才出来,硬得发涨的阳物马上代替手指缓慢插进去 ,就着温水,直捅入最深处。
曲溪青抓紧了睦野的手臂,xuerou将阳物搅得死紧。
睦野眼一红,被热水蒸熏的额头全是汗,他掐着曲溪青的腰让他坐起来一些,曲溪青整个人都坐在了阳物上,rou根整根没入 ,平坦的小腹都被顶的微鼓涨起来。
被顶到极致,曲溪青不适地扭了扭腰身,被撑开的xuerou随着动作吮吸rou根,睦野沉声喘气,掐在细腰上的手掌往下滑,将那饱满柔软的tunrou捧在掌心用力揉捏,白软的rou,似乎都要随着掌心的缝溢出来。
曲溪青才病愈,睦野不敢使劲,他反抱起曲溪青的两条大腿,如同抱着婴儿把尿的姿势,在水中缓慢插着rouxue,九浅一深,将曲溪青顶的欲仙欲死,时而叫他用力,又时而叫他轻一些。
水汽将曲溪青的身子熏的泛红,他哼哼呻yin,婉转勾人的叫唤听得睦野插在rouxue中的rou根愈发涨起来。
他不是善言的人,只能闷声埋头干,所有感情的表达都倾注在身下的阳物上,手掌绕到前头将曲溪青翘起来贴在小腹中的jing身圈在掌心摩擦,他手掌粗糙,磨着娇嫩敏感的柱身,直叫曲溪青情chao连连,前后都一起吐出滑腻的水来。
睦野就要射出时,他欲退出,曲溪青泛红的眼梢勾起看着他,掐在他的手臂上,“射进来……”
这可谓是男人最宝贵的Jing阳之物,射进他体内对他有益而无害
睦野再撑不住,一记重顶进去,rou根被紧紧搅着,随即喷射出滚烫浊白的浓ye。曲溪青仰起脖子,前端也随着后xue的刺激射出来。
睦野一直掐着他的腰,直到小腹被射得涨起来,那阳物抽出,翕合的殷红xue口马上流出浊白的ye体。
两人相互挨着,曲溪青懒懒笑了声,氤氲着水汽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睦野,轻唤:“木头。”
他才从昏睡中醒来不久,眉目间还透着淡淡的疲倦,却已挂起他一贯的慵懒笑意,既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意,眸光流转间,春情荡漾,又勾得人心痒身痒。
睦野看得身子一热,才得到释放的他连忙克制,别过头,压抑着嗓音,道:“我重新备热水给你擦洗。”
方才有过一次,曲溪青身子也才恢复,他不能如此禽兽,睦野忍得颈上青筋显露,额上冒了汗。
曲溪青朝他的地方似有若无瞟去一眼,方才那次睦野虽然极力温柔,持续的时间却很久,曲溪青得到了满足,凤眸弯起散漫的轻笑,懒洋洋说道:“那我等你。”
睦野点头,走了两步却突然折回身,低头沿着他的唇亲了一下,将他抱起来用衣物裹着,仅只穿了条宽松的粗布裤子就出去备水了。
待一切清理干净,两人相拥着躺到床上时,时辰已经接近卯时。曲溪青枕着睦野的手臂,对方将他圈在怀里,手掌轻柔地抚着他的背,“睡吧,时候不早了。”
曲溪青餍足笑了笑,手指在睦野眼底下摸了一圈,“你也要休息。”
睦野顺着他的手指一吻,“好。”
烛火燃至最后,烛泪落到桌上时,天亮了。
又过去一段时日,随着气候逐渐转热,曲溪青的身子恢复了,且自从李三娘服用过甘灵草后,不仅仅是身子,就连Jing神也愈发好转起来。
李三娘身子好了之后便闲不住找活儿干,睦野几次过去,发现李三娘都将屋子率先打扫干净,面貌神清气爽,和从前相比完全是两个人。
睦野过去的次数多了,李三娘还把他往回赶,起先睦野瞒着她曲溪青生病的事,后来让李三娘知道后,生了一阵子闷气,可无论再怎么气,也抵不过对曲溪青的关怀,想着法子炖汤给曲溪青喝着补身子,
这一补,加之天气热起来,弄得曲溪青夜里燥热难耐,无法入眠。
这晚他又给热出一身汗,睦野体热,他又贴着对方睡觉,不过半夜的时间,沾了汗的发丝贴在面颊,颈间shi漉漉的。
屋内黑漆漆的,他爬起身,身子一动,睦野便跟着醒了。
黑暗中睦野沉声问:“睡不着?”
“木头,我好热。”说着他爬下床,脚还未沾鞋,睦野就下去将油灯点燃,蹲下为他穿好鞋子。
曲溪青将门打开,趴在院子睡熟的黑贝被惊醒,见是他们,困呼呼的对他呜了两声,继续埋头睡了。
夜凉如水,井内的水光微微晃动,曲溪青在院子内坐着吹风,睦野觉得光坐着也不是办法,后半夜回屋后,睦野没睡,一直给曲溪青打扇子。尽管这样,曲溪青也睡得不安稳,眉心轻蹙,看的睦野心疼。
最后睦野只好将软塌搬到院子,又罩上一层帐幔,在周围熏了遏草。
他将睡不安稳的曲溪青抱到软塌中,自己也躺在一侧,他心知自己体热,不敢再挨紧曲溪青,伸出一条手臂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