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风就没有出门,大娘你别担心。”
李三娘对曲溪青极好,从前她是一心系在睦野这个儿子身上,如今多了一个“准媳妇”,放在睦野身上的注意力便转了一半到曲溪青身上,两人过来看她少看到一个人都不行,生怕他们闹出什么矛盾。
睦野本不是话多的人,从前他和李三娘吃饭时,基本都是李三娘问一句他答一句,如今曲溪青过来,就成了他们两人交谈,睦野在旁边默不吭声的吃饭,待两人聊得入迷忘记吃饭,他才适时出声提示。
陪李三娘吃过晚饭,哄得她入睡后,曲溪青才跟睦野离开。
村民早早睡了,村子静悄悄的。出了外头,才发现天色暗红Yin沉,在山中走夜路,四处都黑灯瞎火的。
走了不久,曲溪青无端生出几分闷热。他伸手对天虚抓一把,接着转了个方向抓住睦野的手臂,“要下雨了。”
睦野沉声应答,他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臂,终究没把手抽开,两人维持一个姿势回到屋舍。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雨落在屋檐上响起淅淅沥沥声音,一记春雷轰鸣,扰得燥闷的曲溪青在软塌上翻来覆去,体内好似燃烧了一团火,亟待宣泄。
屋内响起睦野沉厚的嗓音,“睡不着?”
曲溪青闷闷地应他,“我好热。”是发情期的缘故么,还是今晚喝过鸡汤,给他补过头了?
翻身的窸窣声过后,睦野起身走到窗旁将窗户打开,外头的风吹进来,凉凉的细雨顺着风飘入,送来一丝丝清爽。
睦野在窗户旁站了好一会儿,屋内黑暗,他一直看着曲溪青的反向,问:“可有凉快些。”
曲溪青没回话,睦野便耐心等待。直到听到软塌方向传来平缓的呼吸起伏,确定曲溪青入睡后,才将窗户掩去大半,留下一条缝隙让风钻进来。
翌日睦野还没清醒,便隐隐听到屋内响起轻柔的喘息。待意识集中,才发觉他并未听错。
此时另一边的软塌上,曲溪青衣裳半敞,被褥落了大半在地上 ,他靠在一侧,双腿曲幵,手指上下抚弄胯下翘起的阳物。
粉如玉柱的jing身直挺挺的翘起近乎贴在小腹上,清晨时分本就有些凉意,可此时曲溪青只觉得浑身跟冒火似的,翘挺圆润的tun难耐地磨蹭身下的软榻,他加重了手指揉捏的力道,不多时 ,握在手中的jing头顶端缓慢吐出黏腻的晶亮的水来。
他舒缓叹息,两条嫩长的腿门户大敞,被褥完全落地也毫无察觉。
素色的衣裳已褪到腰处,纤腰如蛇形时那般轻轻摆动出柔软的弧度。
曲溪青往后仰起头,近乎全裸的他握着柱身套弄的动作愈发快 ,口中的yin哦也随之放浪起来,嗯嗯啊啊的,浑然不觉房中还有另外一人。
睦野完全懵了,大清早起来就看到眼前的……
理智告诉他非礼勿视,可全身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不过刚起身的时间,额头就冒出一层热汗来。
最要命的是,他是个体魄健壮的正常男人,有人当着他的面脱光自渎,他是男人不是圣人,如何能不走火?
睦野艰涩低头,他看向身下高高耸起来的一团,宽松的裤子难掩底下昂扬的弧度。
难堪、不安、羞窘接至而来,软榻上曲溪青还在自渎,睦野艰难迈出一步,才搭上门,身后突然贴上一具软滑的躯体,光洁的手臂如蛇绕过他的腰身缠了上来。
曲溪青脸上全是沉浸在情欲中的迷离之色,他轻挑地往睦野耳垂呼气,仿佛发现了美食珍馐,往前探去,红眉将睦野的耳垂 含在嘴里软软轻啃。
牙齿轻咬看耳垂,shi滑的舌头从上面细细舔过,发出啧啧的声响。
有水丝顺着睦野的耳垂落下,曲溪青偏下头,往他的颈边舔了—口。
被舔过后的睦野如遭雷击,一滴汗从滚动的喉结滑落。
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轻挑地yin笑。
曲溪青全身赤裸,他挺动翘起的柱身往睦野身后难耐蹭动,小孔中流出的水沾染在农夫衣物上,布料薄薄的一层,黏腻之感让睦野突然回了神。
他脸红耳赤的想要挣脱,曲溪青却先他一步,缠在腰上的手往小腹之下滑去,隔着裤子,捂在那高高的昂扬翘起的阳具上。
睦野懵了。
曲溪青按在阳物上的手隔着布料缓慢揉动,他意味深长的舔了舔眉,“很大嘛……”
睦野木着脸死死盯着被揉弄的阳物,艰难幵口,“放、放幵——”
“嗯?”曲溪青使重了力气揉捏,听到睦野倒吸一口气后,才满意道:“你说放幵?放幵什么?”
“……”
“你不说明白这是什么我就不放。”他轻笑,吮了一口睦野通红的耳垂,响起啾的一声,“喜不喜欢我这样碰它?”
睦野:“……你放——”他闷声一哼,阳物被揉得突然弹起。
曲溪青一只手捉不满,便两只手握住那柱身,隔看裤子也能感受到阳物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