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粗略处理过,可依旧还是红的,能够看得出来是被人咬出来的;虽然他的一贯衣冠整齐,衣领高束,可此时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颈处隐约还能几道细细的抓痕......
比起软倒在龙床上,睡饱后面色红润,拥着锦被海棠春睡的余晚晴,萧翀简直像是个被人蹂.躏了一整晚的破布娃娃。
余晚晴都有点不敢多看。
反到是萧翀,依余晚晴说:此人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强的离谱,远超常人想象——他顶着这副尊荣去上了早朝,回来后还能来唤余晚晴起床,主动去端粥米过来要喂她。
余晚晴索性便闭着眼睛和他撒娇:“还没洗漱呢......”牙都没刷,吃什么早饭啊!
萧翀闻言,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叫人端了巾帕水盆等过来。
萧翀虽说出身特殊,自小艰难,可他三岁后便被接去先帝身边,五岁时便已入了宫,皇子之尊,虽是吃了很多苦头可也没有伺候人的经验——说实话,先帝这个亲爹病重时都没叫他留在身边侍疾,一是先帝疑心防备这个儿子,二也是嫌他不够贴心,不会这些,粗手粗脚的。
于是,余晚晴便享受了一会传说中的帝王服务——嗯,帝王亲自服务。
萧翀帮着余晚晴洗漱净面,又在余晚晴的示意下拿了香膏替她揉了揉脸。
待得做完了这些事,萧翀方才抬手从案边端了一碗红豆蜜枣粥在手上,先是试了试温度,眼见着还是温热的,应是可以入口,这便舀了一口递到余晚晴嘴边,哄她道:“先喝点热粥,等午膳了再叫人给你多做点好吃的。”
余晚晴昏昏沉沉的躺了一早上,这会儿其实也早就饿了,闻着这粥米甜香也是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便张开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翀解腰带时,屏幕打马赛克
萧翀砍断腰带,抱人上床时,屏幕黑屏
余犹清:玛德,肯定是LJJ抽了,反正我妹妹不可能会和人做这种事的!
余爸爸:盯了半天,怎么都没快进?萧翀他时间这么长的吗?
余犹清:好气哦!
☆、问答之间
美人红唇微启, 皓齿如玉,自是别样旖旎。
萧翀眸光微转却是不动声色, 只舀了一口热粥递过去。
余晚晴腹中饥饿,吃着也有几分急切, 偏那红豆蜜枣粥还略有些烫,一入口便烫得吐舌, 好容易才咽下了。她还要故意用贝齿含住银质的匙尖, 舌尖微露,抬起眼去看萧翀。
萧翀用了点力, 将匙尖抽了回来, 又舀了一勺递过去。
余晚晴瞧了眼面无表情的萧翀,深觉无趣,倒也熄了逗他的心思, 老老实实的低头喝粥。
这样喝了大半碗, 余晚晴吃得差不多了, 胃里舒服了, 倒也心情惦记起其他事来:“对了,这回的册妃礼没办成, 要补么?”
萧翀看了眼余晚晴:“你想补?”
若是换了别的妃嫔,自是视册妃礼为己身荣耀所在,便是错过了,也必要求皇帝给自己补办一场更隆重的。可余晚晴不一样,想想自己看过的册妃礼一应流程,想想自己要穿着大礼服顶着一头珠翠走那么长的路, 还得去拜皇后、太后........余晚晴立时就没了补办的念头,甚至还觉得此回错过也算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连忙道;“算了算了,钦天监算过的好日子,既是错过了,就算了。”
萧翀素知余晚晴性情,自也是料到了她的回答,便道:“既然你不想补办,那便罢了,权当是从简了,我会支会皇后一声的。”
余晚晴连忙点头,又问:“那,我先前被人弄出宫这事呢?”之前宫里因着余晚晴“无故失踪”还闹了一场,自是瞒不住的,余晚晴现下虽是被萧翀亲自接回了宫,可这里头总也要有个妥帖的说法,至少得糊弄下外头的人,省得坏了余晚晴的名声。
当然,余晚晴会问这个,主要也是因为她怀疑这事就是萧翀搞出来的,所以这收尾的事情肯定还是得萧翀自己来解决。
萧翀显然是早有准备,闻言神色不变,随口便道:“自然是玉山从歹徒手中救得你。”
余晚晴对“玉山”这两个字很陌生,只能茫然的看着萧翀。
萧翀顿了顿,只得抬手扶着额角,一字一句的提醒她:“余岩松,字玉山。”
余晚晴暗道:玉山玉山的,听着就像雨伞,这取名水平也就比狗蛋好听一点点。
不过,腹诽归腹诽,余晚晴还是顺着这话,接着问道:“这事,你和余岩松说好了?”
萧翀只是神色淡淡:“他是你的兄长,我又已赦了余家之罪,总不好再让他去做逃犯,借此出来见一见人倒也不错。”
余晚晴悄悄拿眼去瞥萧翀:“那,姑母那里呢?”
余晚晴问的是余太后,心里想的却是余岩松手里那个所谓的孝明太子遗腹子——这才是解决余太后的关键所在。依着今日余岩松将她交到萧翀手上时的态度,这两人指不定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