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说不许她出门,出门的话都要跟着!
林觅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她和刘正阳会变成这样?他非但不解释,不容忍她的任性,还连着三天没进房间——也有她的问题,她每晚都早早回房佯装早睡,把门反锁了。但他也不敲门,也不叫她,跟她说话。总之他们已经三天没见面了。
这天晚上她给米莉姐打电话,简单地说了一下她和刘正阳不和的事,并且问了问:“他想和别的女人好怎么办?”
还谈不到出轨。因为她觉得,刘正阳跟那谁还没那么熟吧,而且他天天回来过夜。
米莉姐那边传来小宝宝的啼哭声,好像在喂药。据说是因为高龄生的,又早产了一个月,宝宝体质不是特别好,经常感冒发烧,米莉姐每每为此劳心费神呢。唉,也不
能老依赖米莉姐了,俗话也说: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她应该独立了,并且注意把握自己的隐私。于是林觅也没指望米莉姐能给她什么好的办法。
等了几分钟,米莉才拿起手机,单刀直入问:“你表现出来了吗?”
“嗯嗯。吵得很凶,他这几天都早出晚归,我又故意不想理他,分房睡了。”从他弄完她那晚起。
“这样不行啊!你对他那么冷淡,更助长了别人的机会。”米莉姐说的是别的女人。
林觅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唉...”她叹气,“闹得太厉害,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更没面子和他和好了。他也不哄哄我...”
“闹可以,但是要有个度,该主动和解的时候还是要主动。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不跟你解释,甚至还想瞒着你,证明他是放不下你,不舍得你走的,至于他跟谁走得近,他不愿意说的话你就慢慢套路。因为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有对比,他人在你那的时间多,总会无意给你泄露出别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林觅说:“我明白,在没搞清楚对方是谁之前,我是不会闹出走的。但是他跟我提过,要让我移民哎。”
“那他呢?”
“他当然在这啊,家和公司都在。所以他是要把我养得远一点,避人耳目?”
米莉顿了顿,很认真,“那你就跟我一样了。”
“跟你一样?”
是的。米莉姐的前身就是林觅,凭着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过情妇日子,到后面,生私生子,和男人密不可分,但始终没有名分,也始终看大房脸色,还得避得远远去住。
“你有没有想过,刘正阳也到这个年纪了,他会不会结婚?”
林觅傻眼。
刘正阳真的要结婚了?
居然比她想的情况坏多了!
她坐立难安地等他回来,隔一会儿就往楼下看一趟。到了九点,她下楼问王姨:“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回家里住了?”王姨说。
“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新来的两个女佣听闻林觅下楼,以为有什么吩咐,也都从自个儿房间出来,有一个还换上了居家服棉T桖,吹干了头发。林觅越看她们越觉得不顺眼。这幢别墅能有多大?不就三层半,带前花园和后方泳池,她和刘正阳的物品都由她整理,她要什么也都自己买,请一个煮饭、搞卫生的阿姨就够了,还要两个年纪轻轻的女人来当风景,领那么多薪水,做那么少活儿,还能住豪宅享福?真是多余。
还有那只叫跳跳的博美。刘正阳取的名,由小蕾管着,每天给它洗澡、带它出去遛弯,然后每天晚上抱到男主人面前,欢迎他回家。刘正阳心情好的时候会摸一摸跳跳干净的毛发、圆圆的小脑袋,林觅则看都不想看一眼那条狗。
她有洁癖,不喜欢猫狗毛,不允许跳跳爬上二楼。更何况,这又不是她和刘正阳两个人一起买回来、想养的狗,她干嘛理会?
王姨说过:“以前我见屋子太大了,很安静,问过先生要不要买只宠物狗来养,他说:不要,脏。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买回来了。”
林觅也觉不妥,但最近另她心烦的事多了去,她没空一一细数,只想着马上和刘正阳和好。可怜兮兮地道歉?装作身体不舒服?好难,她着实开不了口。
眼下,刘正阳的电话通了,但只说了:“对,不回去。”便没下文了。林觅看了两个女佣各一眼,转身“腾腾腾”地上了楼。
她给刘正阳打电话(因为发信息他有可能看不到),响了几秒,然后挂断,等他回。
铃声响,她迫不及待地接,并且把声音压低,“喂,你怎么还不回来?”
“今晚不回,干嘛?”他很冷淡地说。
林觅握拳捶被子,“我,胃疼。”
“吃药。”
“吃了,还是很难受。”
“实在不行去医院。”
他的意思是:不舒服就去看医生,他又不是医生,即使回来看了她,她也不能好?林觅心里低咒一声“死佬”,又虚软地说:“不想去。你回来好不好?”
刘正阳那边放空两秒,“噢,等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