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下流的调笑扰乱她的安宁,王元薇生气这条龙怎么出言不逊,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正在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摇摆。
她的双腿被分开屈在两侧,整个人折叠,tun部高抬直对着男人,都不需要低头就能清晰地看见他的性器如何拔出又如何插入。
王元薇觉得男人的构造没有道理可言,明明他胸膛处的两点粉得可爱,底下的东西倒是红黑得可怕。而且那根火红的烙铁粗粗的,硬硬的,凶悍的不得了,逼着她包容它,吸吮它,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贲张的经络刮蹭她的内里,每次进出都带着挠人的痒意。它太刁钻,不时顶着花心绕圈,欺负得她的小xue酸慰不已,想要尖叫。
她拼命压住呻yin的欲望,就见男人松开了钳制她双腿的手,直直地压下来堵住她的唇舌。她躲不开他的侵扰,不得不咽下他的津ye,舌根也被他吸得发麻,那股狠劲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王元薇害怕激怒他,只能小幅度地推搡身上的人,可惜没有什么用。只能等他尝够了,亲够了,她才得以解脱,无力地喘息。
然则男人还不放过她,又将她的胸口上上下下吃了个遍,娇嫩的ru尖又麻又痛,怕是被咬破了。她不敢哭,委委屈屈地哼着,引得男人发笑,在她耳边恶意的问:“爽不爽?”
他一边问,一边加重力道Cao弄。本就高chao迭起的甬道急速积叠起的快感拉扯着她的神经,蓄势待发的欲望早已超过了警戒线等着冲出理智的大坝。
“乖乖,叫出来,叫得sao一点,你喜欢的。”
她咬牙不肯妥协,深觉这个钱花的可太冤枉了。
男人“啧”了声,重新挺起身体,抬着她的一条的腿扛到肩上。王元薇恍惚地看着他,越来越觉得他像祁景之,心下一惊。
突然,他一手揉捏住敏感脆弱的Yin蒂,一手放在她被插得发酸的小腹处,同时用力,王元薇还未出口的“不要”变成了一串高亢的“啊啊啊~”,剧烈的高chao打得她措手不及,以势不可挡的态势席卷全身,巨大的快乐让她除了颤抖别无他法。体内积蓄的ye体疯狂的寻找出口,在她的惊慌失措中一股一股的喷泻,两人交合处shi得一塌糊涂。
“sao货,又被干喷了呢。”男人色情地笑,擦去她眼角的shi意,“乖乖,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堵都堵不住。”
羞耻感和高chao的余韵掌控着她的身体,甬道本就控制不住地收缩蠕动,被他的话语一刺激,更加收得密密叠叠,祁景之受不了这种吸裹,蛮横地拍了一下她的tun,“放松点,要把我夹断吗!”
这样的咬牙切齿显然是不想缴械,王元薇是个不吃亏怕挨打的性子,少不得要将他哄出来。于是她抽抽嗒嗒地咬着唇,小声地呻yin着求他,“哥哥,慢一点,轻一点呀。”
声音里藏着醉人的小勾子,勾得神仙都要思凡。她平时自持身份,很少有这样的娇矜,只有喝醉了,才又娇媚又磨人。
祁景之最爱这种调调,激动得气息都不稳了,“求哥哥慢点轻点做什么,嗯?”
“求哥哥轻点慢点cao我,”王元薇眨巴眨巴盛着桃花溪水的眼睛,鼻音浓重地抱怨,“好疼呢,会被哥哥cao坏的。”
祁景之浑身一震,猛烈地冲刺了两下,给了她最后一击。
就是个娇贵的吸人魂魄妖Jing,明明三分的委屈能夸大成十分的,让人又爱又恨。但又不得不心疼她,顺着她,就怕她真有那么委屈。
“哪有那么容易…”祁景之含着她的嘴唇,声音越来越低,“我可舍不得…”
王元薇不置可否地撇撇嘴,男人都是说的好听,她的手腕因为之前被铐住还有些疼呢。祁景之真是她的灾难,不止他本人讨厌,就连长得像他的小倌儿也讨厌,总之,讨厌!
却没想到还有更讨厌的,偃旗息鼓的男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贴在她花xue处的男根硬梆梆了起来,热度和大小都让人难以忽视。她不安地往外挪动,计算着逃跑的可能性,结果男人一只手就把她拉了回来。
“你晾了我这么久,一次就能够啊?”祁景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不许她逃避,下身别有深意地在她的大腿根处蹭来蹭去。
王元薇泫然欲泣,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哀求之色。然而郎心似铁,郎君的rou棒也似铁,迫不及待地要往柔软的桃花源里钻了。
“这回哥哥轻一点,慢一点,绝不把你cao坏,嗯?”
男人轻佻的话语落在王元薇的身后,此刻她跪趴在床边,tun部高高翘起承受着Cao干,小xue胀得不行,两团嫩ru被人握在手里搓揉,也胀得不行。她咬着唇似哭非哭,舒服又难耐,既盼望着他猛些快些,又想他继续这样爱抚。
不像之前的狂风暴雨,这次可以说是春风化雨,祁景之极尽温柔之能事,照顾她的情绪,调动她的感官,伺候得尽心尽力。轻柔的吻从女人的肩颈一路落到翘tun上,布满整个瓷白的后背,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让人心生眷恋。
王元薇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嘤嘤地哼着,乖巧得不像话,偶尔两声勾人的呻yin好像情人的呢喃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