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她。他埋下头吮吸她的唇舌,狂风骤雨般好似要把她吞下肚。
一吻终了,女人像脱了水的急促的喘息,还没回过神,就被他越来越深的Cao弄送上了高chao。
saoxue吐出更多的水,让他的进出更加顺滑,gui头不断亲吻子宫口的嫩rou。
祁景之下身犹置天堂,心里则是一片荒芜。巨大的惶恐杂草一样丛生,憋得他喘不过气。
“叫出来!”他掐住她的下巴,残酷的命令道。
他不想看见她一副冷清的样子,好像失了神采的木偶。迫使她张口,逼着她承认和他一样欢愉。
王元薇当然欢愉,他了解她的身体,唇舌有技巧刺激她的敏感处,小xue中那根rou棒更是刁钻,深深浅浅的抽动,不断研磨碾压那块突起,顶到最里面还会逗留旋转,搅出更大的快感。
“嗯…啊…好厉害,好粗…”她弓起身体控制不住地呻yin,“好舒服呀…”
她浑身上下是他Cao出的放荡春情,祁景之心头的空虚被燥热的欲望填满,可是还不够,粗暴地搓揉她的娇ru,想抹去那种不安,“妖Jing,再叫得浪一点!”
王元薇艰难地抬起身,伸出双手软软地圈着他的脖子,乖巧地贴在他身上,主动亲吻他的脸庞,轻轻的安抚他。
祁景之一愣,下一秒抱紧了她,突然就释然了。她就在他怀里被他疼爱着,哪也去不了,他能这样疼她一辈子。
他的动作温柔起来,揉着她的tun,喘息着问道,“这样好不好?”
“好,”王元薇蹭着他的脖颈,轻轻舔他性感的喉结,“爸爸Cao得好爽呀,再重一点,快一点好不好。”
那是祁景之的敏感点,她轻轻碰一碰,他都会激动的哆嗦。
她紧紧搂着他,说着yIn荡的话语刺激他,甚至迎合他的节奏,吞吐他的rou棒,放荡着扭动着屁股,娇媚地叫着,“怎么这么粗,那里好舒服,要被插坏了…”
女人已经高chao了两次,下身shi滑的不成样子,美人榻下积出一小摊水渍,在月光下明明灭灭。
层层叠叠的软rou吮吸摩挲火热的rou棒,逼得男人双眼通红,他急促地喘息,紧握住她的nai子野蛮而强横的整根抽送,不讲求什么技巧,力道狠得要顶穿她。
他开了灯低头欣赏美景,嫣红的小嘴被干的深红一片,还不知足的吞咽吮吸他的rou物,吃到最深处。“那里是哪里?喜欢爸爸欺负你吗?是不是欠Cao的小sao货,嗯?”
他口无遮拦的说着粗俗的话语,越发激烈的进出蜜xue,只有这样才能真实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连番的刺激下,女人眼角都是濡shi的春情,她难耐的伸出手想堵住他的邪狞,“不…不许说。”
“不许?”祁景之低声笑着拍打她的屁股,发出羞人的啪啪声,“小骗子,明明就很喜欢,咬的这么紧,水流得多欢。”
男人的sao话是天生就会的,更别说他还悄悄补了课。
王元薇被他撞得上下摇晃,她眼神迷离的看向窗外,月亮也好像在摇晃,分成了两个。
她就像欲海里一只小帆,随着他掀起的浪chao沉浮,由他掌控,只能堪堪稳住心神。这样很好,她再不用去想那些事情。
情事醉人,可以解忧。
就像有人迷恋烟酒,有人迷恋毒药,这样灵魂飞升的刺激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忘记自己是谁。
“爸爸,好棒呀,再快一点,我喜欢爸爸Cao我的小xue。”这些本来是她羞于出口的话,可是现在舒爽的自然说出来了。
“瞧你的样子,”祁景之垂眸看她浪sao的模样,心尖都软成了水,“就这么舒服吗?”
王元薇无力思考,只能娇声回应,“啊…好舒服…”
希望他再勇猛一点,夺了她的心魄。
他抱着她起身,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玻璃幕布缓缓升起,整个房间暴露出来,好像在露天交合。
“乖乖,会不会有人看见我在插你的小saoxue?”祁景之哑着嗓子笑道,他浑身紧绷就快到极限。
她对着的正是靠江的那面墙,江对岸是灯火通明的繁华景象,明明离她很远,却好像真的有人再看他们的情事。
巨大的羞耻感刺激的她浑身颤栗,王元薇拼命的收缩甬道,软声叫道:“嗯…不行…要到了呀…”
男人把她抵在墙上,胡乱的亲她,劲腰不断抖动,额上青筋暴起,失控到变了声调:“再忍忍,乖乖,等等爸爸,跟爸爸一起,嗯?”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她看不见也听不见,白光一闪,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她好像才发觉他没戴套。
王元薇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她回到了祁景之驾崩的那一天。
多年病痛折磨的这个男人面容苍白,身形消瘦,可是那双眼睛还是明亮有神,在最后的日子拔掉了朝堂上的钉子,给儿子铺好了平坦的路,确保他一登位就掌权。
他嘴巴一张一合,是在交待太子身后事。他说的很慢,不时就要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