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坐下,光滑的龟头挤进她的花心中,粗长的棒身长驱直入,一寸寸占据她的下体,在她身体里剧烈地跳动着。
芙湘忍着胀痛完全接纳了他,虽然痛但她心底是甜蜜的。她扭动着腰肢,让阳具在体内进出。这般主动耗费了太多精力,没过多久,她便疲累地趴在男人胸膛之上,头抵在他胸口,感受他坚实的心跳,喃喃自语道:
“二爷,我很想伺候您,十五年前就想了。我知道您嫌弃我,但就让我好好伺候您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以后绝不出现在您面前让您烦心……”
可没等她说完,男人灼热的大掌握住她的雪臀,大开大合地交合起来。
男人的动作很凶猛,深入缓出,每一次龟头都冲进她的宫颈中,惹得她尖叫连连。
“二爷~轻点~~”
但她的求饶,对于兴头上的男人而言,只是催情剂。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脸正色地与她对视,一边耸动着劲腰,次次直捣花心。
行着最亲密的情事,眼神却是陌生又疏离。
好在他只用了最传统的姿势,没多久就射了精,芙湘觉得自己还有口气在,可下体还是火辣辣的疼。
没等她喘息,男人便倒在她身上。他坚挺的鼻翼抵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提醒二人之间有多亲密。
芙湘望着他的侧颜,忍不住亲了一口。
他身上的温度回归正常,芙湘随意清洗了下,替他仔细擦拭了全身,担心他余毒未清,还守在他床边一夜,直到天色微微发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美梦与噩梦
南宫宸悠悠转醒时,头痛欲裂,他环顾四周,身侧空无一人。梦境与现实的落差让他难掩心中的失望。
理智回笼,昨晚香艳的画面慢慢在脑海里呈现,那陌生的快感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被人下药了?一股羞愤涌上心头,南宫宸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愤而起身进入净室,吩咐人将被褥统统扔掉。
待他穿戴整齐走出院子,对迎面而来的心腹赵阳吩咐道:“将本月的账本拿来,以后府里的账务让孙先生直接向我汇报。”
“是,将军。”
见将军脸色铁青,赵阳有些疑惑,南宫宽是怎么得罪他了,竟被断了财路?将军平日注重礼节,凡是会礼让兄长三分,可今日却是彻底怒了。
二人走进书房,南宫宸开门见山问道:“徐景山那可有消息?”
赵阳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属下正要跟将军禀报此事,齐王殿下不愿听将军的劝告,执意要与朝廷对立,还让徐将军传话说让您别管此事,他日后会亲自向您解释缘由,希望您能理解他……”
南宫宸俊眉微蹙,叹了口气,“随他去吧,北疆是他的天下,让徐景山派一支精锐部队暗中保护他。”
将军对齐王的爱护越发明显,赵阳不敢多言,领命照办。如今皇上病重,皇权动荡,将军手握重兵,自是可以肆无忌惮。他如今俨然成为京城中众人笼络的香饽饽。
“将军,蒙王殿下又送拜帖来约您吃酒,这……”
“直接拒绝。”南宫宸看着手中的军报,目不斜视,直截了当地说道。
赵阳心生敬意,能在众多诱惑中始终保持清醒,也只有将军一人了。他刚准备开口,屋外传来管家急切的声音——
“二爷,老爷病情加重了,您快去看看吧!”
南宫宸赶到父亲的卧房时,看到南宫宽跪在地上,而那熟悉的纤弱身影正在床榻前服侍。他不禁想起昨夜的情形,心中的愤怒再一次被点燃。
他大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芙湘,眼神如利箭般凶狠。
跪地的芙湘也感受到骤冷的气压,忍住心中的涩意,低头仓皇失措地离开卧房。
逼走了芙湘,南宫宸也没有对大哥客气,得知父亲因为大哥状告自己夺账簿而生气,导致病情加重,他便顺势接管了南宫家的势力,给了南宫宽一个下马威,打得他措手不及。
南宫宸平日里看似谦谦公子,但真动气怒来,也让人胆寒。
他看了眼南宫宽震惊的表情,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眼神犀利的他一出门就看到慌忙躲在柱子后面的芙湘。
他心中就像压了块石头,莫名堵得慌。
“去,把她叫过来。”
芙湘不曾想有朝一日南宫宸会主动找她说话,在这之前他都没有正眼看过她。她心中升起忐忑而一丝隐隐的期待。
看到他将一旁的侍从遣走,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了。
她朝南宫宸微微福身,“二爷找奴婢有何事?”
“昨夜之事,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以后你不许出现在这里,老老实实呆在自己院子里,别再让我撞见你。”
男人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芙湘的心随之沉入谷底。
她苦涩一笑,微微点了点头,提着裙摆逃出了院子。
果然,昨夜对她而言是一场美梦,但在他心中,却是一场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