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阳具,缓缓进入她的体内……
许久不曾欢爱,即使做足了前戏,但在滚烫的男根挤进Yin道时,楚楚还是忍不住蹙起眉头,紧张地蜷缩起脚趾头。
“疼得话,就跟我说”
若风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眉间,想替她抹去疼痛。
“师傅,疼……”
没想到男人的阳物竟还在她的Yin道里胀大,下体似乎要被撕开。楚楚疼得蹬着细长的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而被她紧紧夹住动弹不得的若风也急得满头大汗,比起难以纾解的欲望,更让他心疼的是楚楚难受的模样。
“你疼的话,就咬我吧”若风无奈地说道。
他努力回忆起书中所教的敦lun要领,缓缓伸出手探到楚楚的私处,揉捏着她圆润的Yin蒂。这招果然有效,他明显感觉到她下体流出更对yInye,两人结合处顺滑了不少。
这时,他才放心开始与她尽情交欢。
房间里响起rou体交缠,男女粗重的踹息声,楚楚被颠得呻yin声支离破碎,忍不住在他宽厚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若风不由勾起嘴角,虽然有点疼,但心口是甜的。
待到高chao时,若风理智地将阳具抽离出来,温热的Jingye射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之上。
“放心,勿需喝避子汤。”
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楚楚心头一暖,他果然是真心待她的。
二人结束地早,乘着月色,若风将她送到西边,便朝出宫方向驶去。
楚楚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比起去时,心中多了几分安定。
回想起今晚跟若风的相处,坦白交心后,她觉得自在又舒心,原来若风并不冷漠,他也有柔情似水,暗流汹涌的一面。
这么好的男儿,却被困在后宫之中,真让人惋惜。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良配,他值得世间所有的美好。
而她配不上他,从决定利用他开始,心中的罪恶感与自卑,让她断绝了这份绮念。
况且,被齐王伤过后,她彻底不愿再碰爱情了,她也没这个资格。
只希望她对若风的小意温柔能换来在后宫的一隅安宁,她便知足了。
嘿嘿嘿,若风这次好像有点快了哦
密友
密友
初秋过后,天气骤凉,楚楚望着院里的落叶,惬意地品茶看书。
“美人,尝尝我新做的玫瑰花饼。”春桃一脸笑意,但又略微有些担忧:“后宫中就属我家美人最舒服,天天吃吃睡睡。哎,皇上咋不找您侍寝呢?”
“我哪是只会吃睡,这不正专研医术嘛!”楚楚笑着用书敲打春桃的脑袋。
也不知若风用了什么计谋,皇上近一个月都未曾翻过她的牌子。她也乐得轻松,但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她必须抓紧时间找到破局的办法。
“春桃,你在皇后宫中这一年,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啥异常呀!”春桃托着圆圆的小脸,努力回想,“皇后不像陈贵妃爱争宠,还会劝皇上雨露均沾,嫔妃们有什么纠纷也会找她主持公道,都说她是贤后呢!”
南宫家出的女子,贤良淑德倒也正常,但皇后刻意避孕定有蹊跷。唯一确定的是:她不喜欢皇上,甚至还厌恶他。
那原因就是是什么呢?
”呀!我想起来了,大概半年前的时候吧,皇后情绪有点反常,甚至还病了几天,皇上来探望,二人还吵了一架。”
半年前?那是齐王谋反的时候?
就在楚楚想接着问下去时,门外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原来你在这里呀!”丹碧笑眯眯地站在院门口,提着裙摆走过来。
她近日也深得皇上宠爱,侍寝后眉眼间带着妇人的风韵。
“你这些日子都呆着后院,也不出去转转?”丹碧放下手中的桂花酥,笑道:“尝尝我的手艺,从小跟我阿娘学的,兖州特产。”
“谢啦!”
楚楚心头一暖,她是第一个侍寝的新妃,但回宫至今皇上也没召幸她,众人都觉得她被皇上不喜,等着看她笑话,只有丹碧照常过来串门聊天。
落难见真情,尤其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这份情谊尤为难得。
“我生活悠然自得,你不必担心我,倒是你,跟刘媛媛、俞怜住得还习惯?”
“诶,俞怜可闷了,大门不出,我们没说上十句话。至于刘媛媛,给我送过几次吃食,她平日都跟陈若琳走得近。”
“嗯,你近日受皇上宠爱,万事还要小心。”
丹碧点头,脸上浮起红晕,“楚楚,你觉得行房事舒服吗?”
楚楚一滞,脑海里浮想联翩,齐王的霸道、若风的温柔、皇上奇怪的癖好,跟不同人行事的感觉不一样。对皇上,她是侍奉讨好;对齐王,她是在拥抱爱人;而对若风,更像是一种宣泄跟享受。也正因为尝过后两种滋味,她不愿再去伺候皇上了。
“我其实挺怕皇上的,但我也知道这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