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看着自己,“本王跟南宫家的恩怨与你无关,班若风不安好心,给本王离他远点!”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专横,想把她当成掌中之物来玩弄。若不是宋曦告知,她不知他对南宫家恨之入骨;若不是师傅提点,她不知自己被他害了!
说到底,他不爱她,只将她当泄欲的玩具罢了。
“齐王放手,您无权干涉我!”
“你!”慕容铮气急而笑,“说了半天,你是信了班若风,你俩早就暗度陈仓了是吧!南宫家的女人,真是下贱!”
说完,他将楚楚狠狠甩到地上。
他骨子里对她还是轻蔑的态度,楚楚苦笑,算计也罢,喜欢也罢,她只是他生活中的一小部分,而自己却将他当成寂寞深宫中唯一的光,她爱得卑微渺小。一想到等他三年,可这等待的尽头又会是什么呢?
他去了北疆,见识了广阔天地,会在某一刻想起她吗?
楚楚闭上眼眸,眼泪顺着双颊流下,“齐王,我们放过彼此吧。”
看着脸流满面的女孩,慕容铮捏紧了拳头,意识到楚楚心意已决时,他开始有些惊慌。
“我最后说一次,我跟南宫家的恩怨与你无关,你乖乖在宫中呆着等我回来。”
回来之后呢?他若成帝,会放过她的母族吗?他有王妃,诺大的皇宫能容下她这样的残破身躯吗?他会为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她怕苦等多年,最后发现只是一场空梦。
楚楚摇摇头,“齐王,是我一时糊涂,我们之间身份隔阂,立场不同,注定没有结果。祝您早日御极,到时能对南宫家网开一面。”
“你是铁了心要一刀两断?”
慕容铮抬起楚楚的脸,望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眸,咬牙切齿。
“是的”楚楚点点头,这次她不能再动摇了。
她缓缓拔出头顶的流苏银簪,提起裙摆,狠狠划出一缕碎布。
割袍断义。
慕容铮见此放开了她,恢复冷若冰霜。他耐心尽失,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影响不了他的宏图霸业。是她不识抬举,以后就算她跪地求他,他也不会再多看一眼。
“如你所愿。”
慕容铮振袖离开。
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楚楚瘫软在地上。
终于解脱了。
三年前,自从第一次相见,她便对他芳心暗许。后来,她被许配给他做妾室,内心雀跃不已,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齐王一直在她心尖,无数次踏梦而来闯进她的幻想中,白衣骏马,朗朗笑容,他是多么美好的存在。
可如今这个梦破碎了。
他用爱的名义给她下药,加之他与南宫家复杂的关系,她很难说服自己,他对她是真心实意的。
他可以不爱她,但他却不能欺骗她、玩弄她与股掌之间。
因为她承受不起得知真相时,那种心碎跟幻灭的绝望。
与其惶惶不可终日,不如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结束这段罪孽的感情。
楚楚:狗男人,异地恋,不要也罢!
对楚楚而言,男主就是男神一般的存在,如今只剩幻灭。
为勇敢的女鹅鼓掌,以后走花路吧!
册封大典(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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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略微整理了一下,便匆匆回到宴厅。
众人刚欣赏完绚烂的烟花,谈笑着落座,大概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席。
“你刚才去哪里了?”
一旁的丹碧扯着楚楚的衣袖,无意间低头,疑惑道:“呀,楚楚你的裙子怎么破了?”
“刚不小心摔了一跤,裙子被勾破了。”
楚楚故作镇定,下意识地摸了摸云鬓,发现那支流苏簪不见了。她心一咯噔,手腕残留着被紧握着的痛感,提醒她刚才的场景——
齐王抓着她,夺走了流苏簪?
她不由望向远处的男人,灯火洒在他俊逸的脸上,留下了凌冽的轮廓,看得人不寒而栗。
楚楚有些忐忑,双手不住地绞在一起。
“王兄你为何板着脸,可有心事?”成王慕容显一脸担忧地问道。
“刚被一只野猫挠了”慕容铮不屑地勾起嘴角,眼里尽是傲慢与轻蔑,“蝼蚁小事罢了”。
“挠哪儿?”成王更加担心了。
“无碍”慕容铮喝了口酒,胸前还轻微泛着疼痛。
“看来宫中要好好收制野猫了”
“嗯,迟早要宰了她”
慕容显看到他眼里的寒意,瑟瑟发抖,难不成王兄听成了“收拾”?
随即他摇摇头,王兄是世间最完美的人,怎会听错词?
“咦,这根流苏簪有些别致呢!”
他这才注意到王兄手中一直握着簪子。
经他提醒,慕容铮如梦初醒,迅速将它收到袖中,“没什么。”
“嘻嘻,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