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定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您!”
春桃是白绣跟小顺子信赖的人,楚楚也选择相信。而皇后定是想在她身边安插自己人,以便监视,所以她曾向她要过春桃,过程也并不顺利。
楚楚握着春桃的手,郑重地说道:“春桃,你有心了,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在这深宫之中,有自己信得过的人,是立住脚跟的第一步。
傍晚时分,每见厢房的小主都眼巴巴地望着院门,等着徐公公来通知侍寝。但等到太阳落下,门口也没有动静。众人只好收起心中的失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膳。
整个储秀宫只有楚楚吃得开心,在行宫时,饭菜都是按皇后喜好来,十分清淡,楚楚吃腻了。虽然回宫后,她位份地,一餐只能吃两个菜,但总算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吃起来很有食欲。
“美人,我刚看其他小主垮着脸回了房呢!”春桃忍不住八卦道。
楚楚了然,“在储秀宫的这几日,我们低调些,尽量少跟她们接触。”
她毕竟是随行的妃嫔,众人不爽,她不往枪口上撞为妙。
可天不遂人愿,饭后消食,她明明走了条偏僻小道,却还是跟陈若琳撞到了。
“哟,这不是随行伺候的楚美人吗?”妙龄女子身穿桃红绣花宫服,微微仰着头,狭长的凤眼扫过楚楚,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
她是陈贵妃的侄女,面容美艳,身子妙曼,加上世家嫡女的身份,是储秀宫呼风唤雨的人物。她自视不比清秀的楚楚要逊色,所以当楚楚随行之后,她气得咬牙切齿,这对她而言,不只是少了个绝佳的机会,更是失了高贵的尊严。
离宫之前,楚楚便知她不好相处,也不愿与她纠缠,“多日不见,陈才人。”
“哼,原以为你能在行宫受宠,没想回了宫竟也是坐冷板凳,当初何必占用这好机会?”陈若琳心情不佳,言语间尽是冷嘲热讽。
“才人慎言,这都是皇上皇后的安排。”
“你是在我面前炫耀你有一个好姑母吗?”
“才人不也有吗?”楚楚望着她,三两拨千金。
“你——”
此话说到了陈若琳的痛处,幸好一旁的丫鬟拦住,她才不至于口无遮拦。
楚楚也不想跟她吵,“才人好好散步,我便先回房了。”
陈若琳望着楚楚纤弱的背影,捏紧拳头。这女人看着柔软,说话也似尖牙小猫。
“小姐,您别跟楚美人搞僵关系,现在就整个储秀宫就她伺候过皇上,不说有没有恩眷,也可以在她那套个话,今日刘淑人跟丹美人都有去套近乎呢!”
“刘媛媛倒是机灵得很,明日将她叫来。”陈若琳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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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难违(微H)
储秀宫的新妃们日日翘首相盼,却总是败兴而归。徐公公跟敬事房的小太监从未踏进过院门。
虽然天意渐凉,但院内暗地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自从那次遇到陈若琳后,楚楚更低调了,多数时间都呆在房间里专研医术或者绣花打发时间。而丹碧也经常过来串门,她的日子并不算乏闷。
“美人,东厢的陈才人刚又发火了,说饭菜里有虫子,在掌宫女的嘴呢!”春桃絮絮叨叨,楚楚即使不出门,也能听到院内各小主的动静。
但此时,各宫嫔妃的举止都没人关心,顶多只算饭后谈资,众人都在打听夜夜被皇上宠幸的窦晴儿的消息。
春桃盯着正在看医书的楚楚良久,不禁发出感慨:“也不知窦家小姐是有多美,能得到皇上专宠。我看美人也是天人之姿,难道这世上还有比美人更好看的人吗?”
楚楚扑哧一笑,“又在打趣我,我也想不明白,若窦晴儿真是惊为天人,那为何选秀时,窦家不送她入宫呢?”
她倒不好奇窦家女的长相,但窦家这一番Cao作,着实有些奇怪。而且当时窦晴儿献给皇上时,齐王也在场,不知他跟此事是否有关联。
想到齐王,她的思绪有些繁杂,索性放下书,对春桃说:“收拾下陪我去看新栽的草药吧。”
回宫后,楚楚将在春草堂里收集的种子种到后院不起眼的地方,没事便去除除草。
春桃见她拢起袖子,心无旁骛地照看花草,跟外面那些想方设法得到皇上宠爱的嫔妃完全不同,虽然不争不抢是气度,但在这后宫,恩宠还是立足的根本呀!哎,这该如何是好呢!
楚楚看到她一脸纠结,笑着问道:“回宫后也没见过小顺子了,不知他近日可好?”
听主子这么说,春桃垮着的小脸立刻复原,“美人,我等下就去问问他!”
皇上近日专宠窦晴儿,楚楚是松了口气,可皇后估计早已等不及了,若不是要筹办皇上寿辰时间吃紧,应该早就要行动了。
果然,不出楚楚所料,皇后身边的张嬷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