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吧。
“你跟班若风很熟吗?”
“回皇后,若风先生是楚楚的调教师,此外并无交集。”
皇后凤眼一瞥,仔细打量跪地的女孩,倾城之姿,不愧是父亲手中最重要的棋子,勾地男人神魂颠倒,若没有这次事端,入了齐王府,该是一把多好的利刃呀!
“以后要跟调教师打好交道。昨晚休息够了吧?今天就开始调教,早日练成让皇上爱不释手的名器。后宫如战场,不争宠就如同自缢。对了,刚父亲来信说,你姨娘怀孕月余,我命人送去了安胎药,你不用Cao心。”
“谢皇后赏赐。”
“你知道我想要何谢礼。”皇后意有所指,瞟了眼楚楚平坦的小腹,“你开苞有些日子了,皇上也恢复你的身份,之后我会让人给你调养身子,快些受孕。”
楚楚内心一阵酸涩,脑海里浮现齐王的脸,要是能为他生儿育女,该多好啊!
午后,小顺子送来了贞Cao锁的钥匙。
楚楚被宫人带去沐浴,给全身剃毛,皮肤如刚剥壳的鸡蛋,白嫩光滑。宫女们还给她涂抹了一层粘稠的汁ye,让她的皮肤油亮诱人。
“美人,这是天竺传来的迦罗香,不仅在男女交合时有催情之效,而且随着交媾进入女人体内,增加性器的敏感度。”
但这药汁黏在她身上,难受得很。
除了这催情药,宫女分开楚楚的双腿,将另一种味道浓郁的稠汁反复刷在楚楚的Yin户上。毛刷逗弄敏感的Yin核,她扭动着身子,全身有种异样的感觉。
平日,被皇上玩弄私处,她都会流yIn水,但今日下体却干干的。
“迦罗香锁住女人的情关,即使激烈交合也不会产生情欲,在性器上加涂一层罂粟花的汁ye,可以增加男根的勃起程度,两人可以更亲密交合。”
楚楚抓紧被单,有点害怕今晚的来临。一想到要跟陌生的男人做夫妻敦lun之事,她又抗拒又屈辱。
整个梳洗的流程繁杂冗长,楚楚的性器上画了朵罂粟花,给私处平添几分妖艳,诱惑人进入花jing,采撷芬芳。
“美人忍着点,奴婢要给您扎针了。”
楚楚的四肢被人固住,嬷嬷用针扎在她柔软的Yin核上,入骨的剧痛让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下体已经麻木,不知扎了几针,不知等了多久。
等她被扶下地时,两腿之间锥心的痛。
楚楚披着长发,未施粉黛,身着白色的纱衣,用丝带蒙着眼,被小顺子搀扶着,穿过层层帷幔,来到屋中央的圆床下,跪好。
念着经咒的嬷嬷用红朱砂在她眉间一点,“恭顺侍主,痛其幸也。”
周围奏起了催人入眠的丝竹之乐,透过层层帷幔传来。
楚楚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行至她跟前。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拉起,横抱到圆床上。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幽香,跟齐王不一样。脑海里浮现那含笑的眼睛,楚楚悲从中来。
自己委身于不同的男人,这肮脏的身子不配出现在他面前。
男人开始解开她的衣带,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楚楚忍不住颤抖着身子。
看不见也好,忍一忍就过去了。
若风看身下的女孩侧着脸留下一滴泪,暗自握拳。
她若知道是他,也会这么抗拒吧?
他自嘲一笑,为何要管她的事,吃力又不讨好。
但想起那日她的眼泪,若真被班昊那老男人糟蹋,他的心就狠狠撕碎,幼时母亲被凌辱的画面历历在目,难得让冷情的他动了恻隐之心。
陈耳递过羊肠衣,看公子复杂的神色,也是疑惑不解。
公子不近女色,甚至跟女人接触都会难受恶心,为何要主动揽过这次的任务?难道楚美人有何特别,治好了公子多年的顽疾,但看他冷若冰霜的脸,哪像是行男女欢好之事,简直是上战场前的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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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败俱伤(蒙眼调教,高H)
若风褪掉楚楚的衣裳,女孩白皙光裸的胴体展露在他面前。
如瀑般的青丝散落在床上,眼睛被蒙住,素净的小脸更显稚嫩,她紧张地咬着樱唇,身子抑制不住颤抖。
若风又何尝不紧张?
童年不堪的记忆让他厌恶男女之事,但身为班家人,又必须干着着肮脏的行当。
他自嘲地笑了,反抗了这些年,没想到今日竟是自己主动碰女人,也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他眸色一沉,分开女孩的双腿,看到她股间含苞待放的花朵,突然繁杂的情绪消失,扶着男根进入女孩紧致的小xue。
调教没有任何前戏,男人滚烫的阳具就这般横冲直撞闯入楚楚的体内,性器干巴巴地结合,疼得她全身痉挛。
阳具每深入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