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司马老爷狠狠地咬着她的ru头,冷笑道:“芙奴被公爹cao了这么多年,还是习惯第一时间找夫君,真是个忠诚的奴隶。可惜下面还插着我的阳具呢。”
说完,司马老爷紧箍着她的腰肢,阳具深入到胞宫,掰开她的雪tun,对一旁的大儿子说:“芙奴念你这个夫君,插她的后xue让她爽爽。”
怀中佳人身子一抖,虽然害怕,但在公爹命令下,乖顺地说:“请夫君品尝贱妾的后庭。”
一旁五十多岁的男人立刻撩起衣袍,用手指摸了摸女人小巧的菊眼,火热的阳具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
娇小的芙湘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光裸的下体任两根粗壮阳具肆意进出,胀得无法呼吸。占有她的两男人隔着薄薄的会Yin暗暗较劲,都不肯从她体内泄身。
她衣裳不整地靠在公爹怀中,光脚踮地,趾头紧蜷,yInye顺着腿心流下。她被cao得香汗淋漓,衣裳尽shi,水生火热中不断高chao痉挛……
shi热的屋内,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杂着情欲的味道。
就这般,又是双龙入同,又是轮番caoxue,芙湘被二人玩弄在股掌间,最后双腿酸软,跪在地上哀求男人们在她体内射了Jing。
完事后,芙湘像破布被扔到地上,雪白身体痕迹斑斑,小嘴和下体两xue流着浊ye。
大爷扫了她一眼,大声喊道:“端避子汤过来。”
“且慢”司马老爷整理好衣服,似乎还未尽兴,“宽儿,你在我这用晚膳吧。”言外之意,晚上继续玩弄芙湘。
南宫宽眼里闪过一丝难色,“儿子晚上想去玉奴房中。”
芙湘身子一滞,玉奴是夫君新纳的妾室。
她本是镇国将军的千金,楚楚闺中挚友,原本要参加这次选秀,入宫侍奉皇上。但因镇国将军卷入三皇子叛国一案,满门抄斩,女眷沦为官ji。玉奴是她在教坊司的花名,因为身子柔软,艳舞出众,被大爷花钱买下,成了府中的私ji,她身份卑微,按理要沦为府中男人的泄欲工具。 但她被大爷破的身,养在外宅时有了身孕,便暂居在后院,等诞下子嗣再论。
“沈家那丫头?”司马老爷捋了捋发白胡须,“怀了身子,你还去cao她?”
“她年纪小,耐cao得很,刚怀三个月,肚子微凸,但腰还是很细,正是玩弄的好时候。加上之前在 教坊司学的那套侍奉人的手段,不用长弓调教,就勾人得很。”南宫宽越说越兴奋,对上老父亲直 勾勾的眼神,恍然大悟:“父亲要不要试试,包你满意。”
司马老爷咳了一声,淡淡地说:“行吧,我还是小时候见过她的,把人叫过来,一起用晚膳吧。”
说完,撇了地上的芙湘一眼,“芙奴,下去收拾下,准备等下的晚膳。”
得到命令,芙湘艰难跪好磕头,用裙子擦了擦地上的yInye跟Jing水,由婆子牵着退出书房。
女体宴(H)
放纵过后,南宫家的男人接着商量公事。
南宫家跟着慕容皇家一起打天下,司马老爷的父亲是先帝的重要谋士,辅佐江山壮大,给当今圣上建立大崇奠定了基础。
因为两家交情深厚,南宫家已出了两代皇后,家族势力渗透到慕容家族的各个角落,如今希望下代帝王能流着南宫家的血ye。可惜南宫皇后生育六皇子伤了身体,不能再育,六皇子暴毙之后,野心勃勃的南宫家只能让庶女楚楚进宫替皇后生子。
“不知皇上是否会让楚丫头生下皇子呀?”
泄欲过后,司马越发清醒。就像他刚贪恋芙奴的身子一样,皇上默许楚楚进宫定是喜欢年轻的rou体。但女人终究只是泄欲的工具,在国事面前不值一提。皇上开始忌惮南宫家了,这次选秀,刘家,窦家和陈家这些后起世家都有女子入宫,是想削弱南宫势力。
“父亲,虽然理智上皇上要制衡南宫家势力,但红颜祸水,女人可以蛊惑人心”南宫宽冷笑,似乎胜券在握,“楚楚随她娘,天生尤物,只要加以调教,定能让皇上欲罢不能,我准备在她身上使用祖上留下的秘药,到时候确保万无一失。”
“听说那药能让女子产生yIn性,离不得男人的阳具。虽然身子越发诱人,但是丝毫体会不到做爱的快感,男人是爽快了,但对女人而言简直是酷刑,我当年就舍不得给敏敏用,没想到你这个父亲比我还残忍。”
南宫宽冷笑,露出森森白牙,“皇上不就好这口嘛,折磨女人,在女人的痛苦中找到快感。再说了,交媾这事,本就是男人享乐女人受苦的过程。父亲不也喜欢芙奴在你身下哭得一抖一抖的嘛。”
“哈哈哈,你竟开起了老子的玩笑。等下就拿芙奴跟玉奴试试吧。”
“玉奴怀着身孕”南宫宽有些迟疑。
司马看了他一眼,笑道:“这是你调侃老子的下场。”
借着夕阳,仆从推来长桌,两个裸身女体躺在桌子上,双ru跟私处摆满了主菜,腹部和大腿近根部摆满了辅菜,这便是贱妾侍奉晚宴。
两位南宫老爷入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