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吮尿这样卑贱之事,满眼看到的是天子及其派遣的女官对仙子的各种凌辱和调教,还有仙子娘娘对他偶尔胆大的纵容,都让他对这位绝色佳人产生了非分之想和不尊重的亵渎之念。
但与此同时,仙子娘娘的善良、宽容,对他的怜悯与纵容,也同样在他的心中激起了阵阵涟漪,让他对她充满了感恩与敬重。而仙子娘娘高贵的身份、如天仙般倾国倾城的姿容和圣洁脱俗的绝代风华,也都令他为之倾倒……在这种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对仙子娘娘,少年既有崇敬、爱慕、感恩的一面,又有看轻、鄙薄、想要亵渎的一面。
当那完美的玉体赤裸于他面前时,当仙子发出那娇媚婉转、缠绵悱恻、勾人魂魄的呻吟时,少年那欲望的一面、黑暗的一面自然占了上峰,于是他不顾仙子娘娘的抗拒,将仙子娘娘的呻吟视作动情、将她的反抗视作矜持,遵从心中的欲念,便要将她就地正法。
然而仙子娘娘那晶莹的泪珠儿、那悲伤而绝望的表情,却一下子又唤醒了少年心中善的一面——这清丽难言、美绝人寰如神女般圣洁高贵的仙子本就有一种令人不忍亵渎的优雅气质,身心失守下更是给人一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晶莹清泪,更是令人不忍伤害只欲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少年本就对仙子娘娘充满不崇敬、爱慕与感恩,两相交加下,竟真的让少年悬崖勒马,免铸大错。
他用手指轻轻擦掉仙子娘娘的泪珠儿,在仙子娘娘充满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他苦笑一声,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两记耳光,满是歉意的说道:“娘娘,对不起。”
他强忍着欲念,缓缓将自己那刚刚凿开花瓣、陷进玉穴的肉棒拔了出来,仿佛知道这突然来访的客人将要一去不复返,那层层叠叠的膣肉、密密麻麻的肉芽和数不尽的吸盘都更加热情的涌上来,包裹着、亲吻着他的龟头,用力的勒住它,不让它离去。少年刚刚因羞愧而半软下来的大肉棒一下子又硬挺了起来,他甚至又犹豫了起来:仙子娘娘的蜜穴是如此的热情,她真的是不喜的吗?
但少年还是坚定了决心,用无上的意志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当它离开仙子蜜穴的那一刻,就像是拔掉酒瓶塞一样,发出“啵”的一声清响,随即一股蜜液在花瓣重新合拢之前不失时机的涌泄了出来。
仙子娘娘也因此而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
她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但少年却不以为意,他表情端庄的跪在一旁,虔诚的为仙子娘娘整理那凌乱不整的衣裙。
“……你……”过了好半晌,雪衣才回过神来,她慢慢从地板上坐起来,看着帮她整理完衣物后便跪在一旁垂首不动的少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娘娘,刚才小海子做错了,您罚我吧……您怎么罚我,我都甘愿无悔。”
少年并没有自称奴才,也没有说什么罪该万死的话,更没有磕头,但雪衣反而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真诚忏悔。
这还是第一个将性器插进她的阴道后又主动退出来的男人呢。
在仙子过往的记忆中,那些觊觎她、占有她的男人对她的身子充满了癫狂般的迷恋,也许他们会在占有她之前会有犹豫、会有不安,会对她的哀泣求饶而有所心软,但只要他们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那么,一切都将不可挽回,那性器摩擦间产生的快感将会彻底摧毁他们的理智,将他们变成只知欲望和发泄的淫兽,无论自己顺从与否,都无法阻止他们的蹂躏与挞伐,直到他们的欲望得到了尽情的宣泄后,自己才会得到他们一时的怜惜与温柔……
至于例外,不算今日,也只有三次。一次同样发生在这大相国寺内,一个年轻俊美、前途无量的淫僧欲要淫辱她,他阻止了她的自尽,解除了她的挣扎与反抗,将那硕大无朋的阳具对准她的玉户狠狠的插入,他的龟头甚至已经全部进去了,但在施以最后一击的时候,却被及时赶来的阿武阻止了——但那一日,她并没有免除遭受奸淫的悲惨结局,因为那个时候还是她的小叔子的阿武,在充当了她的白马骑士后,很快便露出了同样狰狞的面容,他取代了那个淫僧,在同一张床榻上,将自己那根比淫僧还要粗大的阳具全部插进了他理应敬重的嫂子的阴道里,侵犯了她的贞洁,玷污了她的肉体……
第二次则是同样一个来自草原的蛮族少年,她好心救了他,而他却“恩将仇报”,在得到她的奶汁滋润而恢复了些体力后,便欲要将她强暴,那硕大的龟头甚至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只插一点,整根肉茎都将插入,只是少年缺乏性经验,又可能是太过激动,以致关键之时竟一泄如注,只是虽然如此,那一夜,她还是被这个蛮族少年夺去了被男人“颜射”的第一次,之后又被迫为他乳交、口交,将其精力耗尽,才最终免过一劫!
第三次便是去年的时候,在自家花园里,她也险些被前来看望她的小外甥、晋王世子陈佑昱所侵犯。最危险的时刻,他那与年纪不相符的阳具龟头也同样侵入了她的蜜穴当中,只是被随后来寻的奴婢们所惊扰,还有些许善念的他也被迫抽出了肉棒。但随后,她还是施出了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