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她穿衣服——最多只允许在外面披上一袭薄纱——还是那种几乎完全透明的那种,没有半粒扣子,中间只靠一条帛带维系,衣襟总是松松垮垮的,根本不能全数遮掩她那浑圆饱满、丰挺肥硕的雪嫩乳房;有时候甚至就是一幅没有裁剪过的透明薄纱,没有衣襟,没有腰带,她要么像是浴巾那样将自己缠裹起来,只掩住锁骨以下,要么就如披帛或披风那样披在身上,无论怎样,都会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而即使是遮掩住的地方,因为那几乎完全透明的材质,也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屋中的每个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她粉嫩的乳晕,看到那粉嫩乳晕上的娇小奶头总是带着各式各样的乳夹,让她那总是溢出的奶水再没有半点浪费,那胀鼓鼓、沉甸甸的奶子真的成了天子的“奶房”,每当他批阅奏章时渴了,就会摘下一个奶夹,或是亲口吸吮奶房中储蓄的新鲜奶汁,或是如那日在御书房中那样,将鲜热的奶汁挤进茶壶,泡制一壶再新鲜不过的奶茶。
除了当场饮用外,她的奶水也全都被征用为天子的“贡品”——除了留给两个孩子的份额外,其余的奶水都会定时被宫人们挤取,或是作为“食材”冷藏,或是直接取用,为天子制作奶茶、奶糕、奶冰,甚得天子好评!
而最最令仙子感到羞辱难堪的是,似是因美味奶汁的启发,泰昌帝竟对她身上所有分泌的液体都开始感兴趣起来。竟命令在她身边伺候的宫女们不仅要定时为她挤奶,而且动情时或欢好时玉户里流出来的蜜浆和后庭溢出的“菊蜜”,也都要注意收集。泰昌帝甚至还将这两种液体交给不知情的御医进行研究,竟得出是“大补”的极品良药,尤其对男人而言,不仅能延年益寿,更有壮阳的奇效。
得知此事后,泰昌帝更是喜不自胜,对雪衣自是愈加珍爱,而对她分泌的阴精花蜜,更是宝贝异常,并命宫人们认真钻研,将其如奶汁一样,开发出各式各样的珍馐佳肴。而仙子那女儿家最最私密的禁地,也再未曾穿过亵裤。
这都是后话。只说当前,虽然还未曾像后来那样对仙子的爱液珍爱之至,但泰昌帝同样不曾想过要为仙子穿上亵裤甚至是亵裙。因此,仙子的下体总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但禁尿棒、玉势、肛塞这样的东西总是“穿戴齐全”的——因为她是个“大小便不能自理”的“婴儿似的美人儿”,只有戴上这样东西,她才不会“将尿水淋洒的到处都是”。
至于戴上玉势,是因为她的阴道太过紧窄,令皇帝陛下的龙根穿梭其中不甚顺畅,所以要用阴道塞拓宽一下——然而事与愿违,在“玉户自紧”天赋的加成下,仙子的阴道非但没有被整天插在里面的玉棒所撑松,反而“锻炼”的膣肌更加有力,从最初拔出玉棒后会留出一个大洞、需要几分钟才能弥合,到七八天以后,已经是甫一拔出,就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需半分钟的时间就能重新严丝合缝的并拢起来。至于肉棒插入其中那被膣壁媚肉狠命绞夹的苏爽感觉,只有天子一人知道了。总之,在含了七八天的玉势后,泰昌帝主动将它取下,再不提及拓展阴道什么的了。
不过,虽然没了玉势,但她的阴道也并没有闲着,只不过是由玉棒变成了肉棒罢了。只要泰昌帝回到乾清宫,两人就永远粘在一起,她的阴道好像就是皇帝陛下龙茎的“刀鞘”,当它勃起时,总要插入其中“安放”。
而当这根肉棒在她的阴道深处射出了浓浓的龙精后,这个男人却又会将玉势(有时候还会是玉珠、珍珠或是其他东西)重新取出,插进她的阴道,防止那些龙精溢流出来。
也不知道是天生性趣如此,还是对雪衣“另眼相待”,总之,这位皇帝陛下对装饰仙子的私密之处有着异乎寻常的喜好。也因为这喜好,一方面,雪衣的下体总是不着寸缕,另一方面,她的私处几乎每时每刻都装饰着“美妙的饰物”。
而这些美妙的饰物,在那透明薄纱的“遮掩”下,宫中的每个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无论这些宫人们心中如何想,至少表面都对她极为恭敬,也因这份恭敬,她/他们的视线总是低垂的,这让她那肥硕挺拔的乳房,那沉甸甸、圆滚滚,走起路来总是颤颤巍巍的嫩奶,有时候还能避免被这些宫人们用目光“亵渎”!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份恭敬,那远比奶房私密的多、也神圣的多的禁地,却是每时每刻都暴露在宫人们的视野下,每时每刻都在被这些低贱的太监和宫女们所“视奸”。
这让雪衣情何以堪?!
她本就是天生媚骨,体质敏感,极易动情。而内心也是纤细敏感,特别是随着她在情欲的深渊中一路堕落,内心自卑的她对外界的反映也格外敏感起来。也因此,哪怕这些宫人们并没有去瞧她的私处,哪怕他们毕恭毕敬心中没有半分杂念,但她还是会本能的产生这些人都在偷看的想法,宫人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她无可避免的联想为偷窥、嘲笑……而敏感的身体让她心中一旦产生这样的想法,就会应激式的产生反应,比如那插着玉势的花房,会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淫液,那粘稠的淫液会如一条银线般垂到玉势下方的珠坠上,然后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而这一切,都在宫人们的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