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合,自己却赤身裸体,做着淫秽不堪的事情,雪衣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她羞愧无比,又惶恐不安,皇帝陛下的安抚对她来说就像是唯一的救赎——哪怕这救赎之人正是陷她于此等窘境的罪魁祸首!
在皇帝陛下的安抚下,美丽纯洁的仙子略微安下心来,也愈发尽心尽力的“吃”起皇帝陛下的龙茎,仿佛在报答他的庇护之恩。
泰昌帝怡然自得的坐在御座上,尽情享受这高高在上的仙子香唇腻舌,只觉得自己这一生已然无憾。
他的双手也愈发不规矩起来,先是轻轻抚摸着仙子的脸颊,不久就顺着仙子的冰肌雪肤向下,滑过玉颈、锁骨、肩头,落在仙子胸前那双颤巍巍的丰挺玉乳,仙子的乳质是那样的滑嫩,绵软中又蕴含着惊人的弹跳力,泰昌帝忍不住便揉搓起来,不一会儿就感觉手中原本就饱满丰挺的奶子变得更加鼓胀、更加硕大,就像一个正在不断充气的皮球,不过泰昌帝心里明白,这个奶球里充的不是气体,而是液体,是受他揉搓刺激下而不断分泌的奶汁……
他轻轻摸了一下仙子的奶头,果然,那里已经溢出了稠厚的奶汁。
正在滔滔不绝论述自己主张的张阁老忽然抽了抽鼻子,眼中也流露出一丝疑惑。
“嗯,怎么了,张卿?”泰昌帝不动声色的问道。
“哦,哦,没,没什么。”老大人连忙摆了摆手,不过随后他又迟疑着问道:“陛下今日屋里像是换了香料?”
“不错,确实换了一种香料。朕闻着感觉还不错,张卿你觉得呢?”这种情况泰昌帝早有预料,因此丝毫不见慌张。
“陛下用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老大人笑着恭维道。
泰昌帝笑着摇摇头道:“你我之间就不要说这样的客套话了。朕素闻张卿你家学渊源,对制香、制墨都颇有研究……你且与朕说实话,依你所见,这香究竟如何?”他一边说,手掌却又用力握了一下仙子的两颗饱满硕大的肥奶,顿时又挤出两股新热的奶汁,全部淌到了地板上。
“这……陛下能否将这香与臣一观?”
“不可。”泰昌帝微微一笑道:“今日只准爱卿闻之,却不可观之。”
“那臣只能从这香味上说了。”张阁老捻了捻颔下长须道:“不论其它,只说这香味,当真可以说得上是名品了,尤其是之前那兰中有桂、清中有冽、幽中有浓的香气,既沁人心脾,又回味悠长,既有茶的清幽,又有酒的甘洌,分明是两种不同的香气,却偏偏调和的非常自然,而且香性也十分得宜,没有寒燥之气,臣闻了这么久,只觉得神清气爽,若是出门后也没有疲乏之感,那可以说是兼有保养之效,在香料之中,当属极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香味后来又混入了一种奶香……单论这奶香,也当属上品,只是用于豆蔻少女香闺之中,也算得宜,用于御内,却不大相适;且眼下又与这兰桂之香混合在一起,更是有些不够协调,臣不知何故啊?”
“哈哈哈哈……张卿果然是品香的大家啊。”泰昌帝哈哈大笑道:“确如张卿所言,这兰桂之香本已天成,本不必混入其他。
只是张卿有的所不知,这奶香并非是香料,而是朕面前这盏奶茶所散发的香味啊。”
“哦?原来是这样,臣失言了。”张阁老一幅恍然的样子,只是内心却暗自嘀咕,那奶香味他进屋时确实是有,但并不浓,完全被那兰桂之香所压制,直到刚刚才忽然变得浓郁起来。只是身为臣子,总要知进退。皇帝这般说了,他也不会再去质疑或探究。
这毕竟只是一件小事。
于是告罪一声,张阁老便又重新汇报起自己的政务来。而泰昌帝则安然坐在椅子上,一边装作认真倾听臣子的汇报,一边却大呈手足之欲,一双手掌不仅尽情的把玩着仙子胸前丰硕饱满的嫩奶,甚至还想探索更多。
他略一思忖,恶念陡生,遂将双手从仙子的玉乳处抽离,先是按住仙子的后颈,示意她好生吹舔,继而身体前倾,仿佛在认真倾听臣子的汇报,而双手则沿着仙子粉背向下,一直落到仙子的臀处,而后忽然间发力,将仙子身子向上一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雪衣仙子骇了一跳,差点将口中的龙茎吐了出来,而等她回过神来,发现皇帝竟然将自己捞了上来,令其双腿大开,跨坐在皇帝陛下的两腿上,如此,她雪臀便悬于空中,本人也从仰首口交变成了俯首口交。而自己的头顶,恐怕距离桌案也只在毫厘之间。
这样的姿势,雪衣真是骇极了,她不明白自己伺候的好好的,这个男人为什么非要冒险这样做?如果真被堂下的老大人发觉,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难道男人都喜欢这样作践自己的女人吗?
纯洁的仙子并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正在玩弄她的男人才能用双手尽情的、肆意的抚摸到她绝美胴体的每一寸角落。而如先前那样,他却最多只能亵玩她的胸乳,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那肥美挺翘的晶莹玉臀。
而现在,他却可以尽情的玩弄仙子爱妃两瓣肥嫩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