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骂过她一句。
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官只是执行者吗?但即便如此,这世间又有几人真能做到不迁怒于他人呢?
莺儿抿了抿唇,轻声道:“请娘娘赎罪……还请娘娘再忍耐片刻,再戴上一件饰物就好了。”
说罢,她又从宫女的玉盘中取来所谓的“最后一件饰物”。却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珍珠。珍珠上嵌了一个金环,环中也缀了一串穗子——这串“穗子”不是珍珠,不是组玉,而是一串红蓝宝石猫眼翡翠祖母绿等各色宝石杂缀起来的宝石串。
这枚大珍珠命为“肛塞”,顾名思义,自是要令其塞进仙子的肛菊之中。
只是仙子娘娘的臀瓣太过肥美,又太过紧凑,使得臀缝深邃,而臀肉滑嫩之余,又极富弹性,莺儿几次尝试,都没法子将那臀沟分得更开。最后只得又令两名宫女上前,一人一边负责掰开仙子娘娘的臀瓣,而她则负责将大珍珠塞进仙子娘娘的肛菊之中。
当仙子娘娘的臀瓣被掰开的时候,靠近的两名宫女连同莺儿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叹。
不是她们大惊小怪,实在是仙子娘娘的肛菊太漂亮了。那娇小粉嫩的模样,就像是一朵微绽的菊蕾,任谁也想象不到,如此精致娇嫩的“花蕾”,竟是排泄污物的地方。那丝丝菊瓣还带着晶莹的水意,仿佛清晨刚被露珠滋润过,离得近了,仿佛还能嗅到那清幽的花香。
仿佛被她们的惊呼所惊扰,仙子娘娘的身体明显轻颤了一下,那娇小粉嫩的菊蕾也随之一开一阖,仿若一朵菊花在反复的绽放,隐约间甚至还能看到那菊蕊中晶莹的花蜜……
莺儿舔了舔嘴唇,狠下心来,将那鸽子蛋般大的珠子顶到那娇嫩的菊蕾上,然后用力向里塞去。
这自然又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好在珠子总比玉棒要短上许多,虽然因直径太大而多次失败,但最后一次一下子塞进去半个珍珠,余下半个没怎么费力就塞了进去,仿佛内里还有股子吸力,轻轻松松便告功成。
不过饶是如此,一番折腾下来,仙子娘娘也是苦不堪言,那浑圆挺翘、雪腻滑嫩的肥美臀瓣,更是出了细细一层香汗,愈发衬得仙子美臀晶莹如玉、嫩滑如酥,轻轻触之,软中带弹,又嫩又滑,令人爱不释手。女官仿佛着了魔般,在仙子娘娘的玉臀上反复摩挲,直到仙子娘娘颤声问道:“……好……好了吗……”她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举动后,当真是出了一身冷汗。她连忙抽手,慌乱的从身后的宫女处取来丝帕,一边擦拭仙子娘娘的美臀,一边柔声道:“娘娘,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拭去了臀股上的香汗,但仙子身上其他地方也是出了一层薄汗。如此,由莺儿作主,又取来棉帕,沾着温水,为仙子又擦了一遍身子,如此才算是告一段落。
之后,便又为仙子娘娘绾上高高的发髻,插上九鸾凤钗、金枝步摇等各式珠钗宝钿,打扮得花枝招展,最后披上了一袭洁白的半透明薄纱,如此就算是穿戴整齐了。
是的,相比精心打扮的头饰和私密之处,轮到真正的衣物时,这些宫女们只给她披上了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纱——是薄纱而并不是纱衣,没有衣袖、没有环扣,没有裁剪,所谓的衣物就是一幅未经裁剪的薄纱,方方正正的,唯一算是“良心”的,就是纱料足够宽大,足够她裹在身上,要是紧缠还能缠上两圈。
不会再有别的衣物了,羞赧至极的仙子紧紧的将几近透明的薄纱裹在身上,生怕露出半点肌肤。
然而本就极是透薄的纱料,哪怕重叠上七八层,才能将将看出些白色的质地,而若是单层,几乎就是透明的,这样的丝纱裹在身上,娇小的肚脐、粉润的乳晕、娇嫩的乳蒂都历历在目,清晰可见,与赤身裸体又有多大区别呢?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雪衣又是羞窘又是悲凉。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沦为了天子的玩物。
是啊,以美色侍人,不是玩物又是什么?既是玩物,就该有玩物的自觉。
将自己视作天子的私有玩物的雪衣柔顺的接受了这堪比性奴的“羞辱”待遇,柔顺的接受着宫女们的所有安排,就这样近乎一丝不挂的洗梳,吃饭,挤奶,并在挤过奶后佩戴上精心打制的奶夹——确实是极用心打制的奶夹,从外观看就是两朵用红玉精心磨制的“梅花”,花瓣只有半寸长,花心中空,用金环锁扣,金环之下面坠着并联式的三串珠帘,金环内侧还有一圈鲸须制作的“软环”。
对准仙子从珍珠乳托露出来的鲜妍奶头,女官莺儿小心翼翼的将其中一朵梅花套了上去,相比娇小的奶头,金环很容易套上去,然后莺儿再用活扣将鲸须环套上去,鲸须环相对更紧小一些,套上去就能勒到奶头内的奶管,受到刺激的奶头立即分泌出了些许奶汁,但受到奶汁温润的鲸须会自动收紧,一下子就将内里的奶管紧紧勒住、阻断,使得奶汁无法外流,也就达到了奶夹的功效。
对此,圣洁高贵、优雅纯洁的仙子虽然默默垂泪,却依然柔顺受之。
当泰昌帝走进来时,看到仙子的第一眼便是惊艳!极致的惊艳!
只见圣洁高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