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夫人的硕大奶房的根部,将之环起(说是环起,实际上若不挤压奶房,两手的指尖根本不能碰触),然后徐徐收拢,同时双手同时向前移动,然后再收回……就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随着她的动作,本已经止歇的奶流又重新壮大起来,“叮咚叮咚”的射进了仙子夫人捧举的玉瓶中,不一会儿,就盛得满满当当。
含烟连忙停手,待奶流止歇后,便将乳夹给仙子夫人重新夹上。然后又有软木塞给玉瓶塞住。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有些遗憾的道:“只剩下一个玉瓶了,只能给夫人挤这么多了……夫人能坚持的住吗?”
听到侍女这般说,雪衣只能强忍着羞耻的点点头,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含烟又如法炮制,从仙子夫人的右乳中挤出奶汁装满了最后一个玉瓶。
总算是大功告成了。主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雪衣的奶汁不仅味美,而且具有极好的滋补作用,秦家男人们对此极为珍视,除了仙子的两个孩子外,再不准任何人染指仙子的奶汁,也不允许仙子的奶汁有丝毫的浪费——哪些是如今进宫赴宴,他们也想方设法令含烟带上玉瓶,为的就是寻找间隙,将仙子的奶汁存好带回去,供他们享用。
将装好玉瓶的匣子放在一边,含烟先服侍着自家仙子夫人穿上了肚兜,放下了亵裙,刚刚拢上素纱中衣,忽听到门外有人禀告。
主仆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还是身为贴身侍女的含烟反应迅捷,她连忙掀开床榻上的被子让仙子夫人躲进去,一边收拾好盛放“奶瓶”的木匣子,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门口,一经询问,却原来是值殿的宫女过来禀告,说是浴室里的沐汤已经准备好了,贵人随时可以沐浴。
这个服务却是出乎雪衣的预料。
虽然秦家势位显赫,与皇家的关系也十分亲密,但皇宫大内终究是皇宫大内,在这里,她们既是客更是臣,怎么也不能与在自己家里一样。
只是听宫女说是贵妃娘娘吩咐的,雪衣便也有些了然,以秦家的地位,再加上方前招待不周的歉意,能令贵妃如此慎重对待,却也说得过去。
雪衣并没有劳驾宫女们服侍。她重新穿上衣裳(除了诰命礼服),在含烟的搀扶下,摇摇摆摆的来到浴室。
浴室由屏风隔开,里面空无一人。除了浴桶等沐浴之物外,只有墙壁上挂着的几幅人物图画。雪衣也没在意,许时前世留下来的习惯,她一向不喜有人在旁服侍,便命含烟守在屏风后面,自己带着羞意去除了衣物,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迈着那双浑圆修长的羊脂玉腿进入浴桶。
温暖的鲜花浴汤十分舒适,雪衣倚在里面,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她知道这浴水不止是表面漂浮着的鲜花这么简单,里面还添加了宫廷秘料,浴水掩过了她大半的乳峰,浮现在水面上的诱人孤度却更引人遐思。眼见无人,美丽的仙子羞红着脸,双手抚上自己那颤颤巍巍的浑圆奶球,偷偷用力握住、挤压,将一股又一股浓稠醇香的奶汁从饱满胀实的奶房中挤出来,就这么白白浪费的流入热气腾腾的浴水中。
这么一挤,雪衣终于觉得轻快了许多——是的,不仅是精神上的松弛,在肉体上仙子也确实感觉轻快了许多:外人在艳羡她所拥有的这对完美至极的极品圣乳,却不知她因此而受到多少困扰,只说这又圆又大的规模,所带来的分量就着实不小,更不要说其中还积蓄了大量的母乳,更是带来的双倍的重量——虽然异常致密柔韧的乳肌让这对硕大饱满的奶房依然傲人丰挺,没有丝毫下坠,但悬于胸前的沉重感却并没有消失,尤其是在长时间蓄奶的时候,有时真得让她有些吃力。
而眼下,长时间积蓄的奶汁被挤出来,再加上浴水的浮力,让雪衣真的感觉轻快了许多,而排空了奶水的乳房,只是稍微小了一点,浑圆饱满不减,却显得更加挺拔弹实,既圆润如球,又高耸如峰,看上去竟是更完美了几分。
雪衣不在意这份完美,身体变轻松的她不一会儿就觉得困意上涌,不知不觉间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却还是含烟怕她着惊,将她唤醒。在贴身侍女的服侍下,她裹着浴巾,罩上一件丝袍,便回了房。
甫一入门,雪衣便不自禁的皱了一下小琼鼻。
“怎么了,夫人?”敏锐察觉到主子异样的含烟连忙问道。
雪衣摇了摇头,示意无事。刚才她一入门就觉得屋里的香料气味与方前有些不同,虽然只是极细微的差别。
雪衣素来不喜熏香、燃香,一来是她天性如此,崇尚自然,即使是碍于时下贵族风气不得不为之,也多用时令鲜花水果的花香果香代之。二来她生来便体有异香,其香气不知比麝香、龙涎香乃至名门世家秘制的不传香料高到哪里去,因此她身边的男人们无不贪恋她的绝妙体香,为防止这香气被“污染”,他们甚至主动下令,除了嬷嬷们调制的香料外,禁止任何香料在仙子的闺房里出现。
不过即使如此,高贵的出身和深厚的家学传承,以及特别的体香熏染,让雪衣对香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