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望向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那眼神,就像是饿狼盯着小白兔一样。
看到男人们那愈发火热的目光,雪衣当真是羞极了。她知道,这段日子以来,这些男人们真是憋的狠了。尤其是随着她肚子渐大,害怕伤到她的男人们连她的后庭花也停了采撷。而坐月子这段时间,对妇人来说是极要紧的,秦家的男人们虽然对她的爱是扭曲的,但也是真心爱她,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伤她的身子。
只是如此以来,他们的欲火难以发泄,这里面也就秦长浩还好些,拥有结发妻子的他,无论是出于义务也好责任也罢,总还需要与他的公主妻子行房事,然而尝过仙子媳妻味道的他,再赏其他百花,自是犹有不足,甚至堪称乏味。至于另两个青年,更是饥肠辘辘,浑身难受。其实有时候看他们憋的辛苦,雪衣也含羞带臊的主动为他们吹箫拭矛,多少缓解了他们的苦闷,但总的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聊胜于无。
其实何止是他们,即使是雪衣自己,其实也在饱受情欲的折磨。
以前的她自不是这样的。但如今,在男人各种手段的调教下,特别是淫药的滋润下,她的身子已经变得异常淫媚,根本经不得久旷。在那一个个寂寞的夜晚,她也时常想着能有一根巨物来填充她的前穴后庭,来消解她的寂寞与空虚……
这样子的自己让雪衣无比的羞愧。然而来自身体的本能根本不是一时的羞愧和厌恶所能抗拒的。虽然凭着坚韧的意志力和来自高贵教养的自尊自矜,让她不曾做出自慰的举动,但肉体的渴望是那样的真实,让雪衣根本就无法自欺欺人。
她真的不再纯洁了。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几与淫娃荡妇无异。
之前,诸“夫君们”虽然饥渴,但终究还是做到了克制。
而如今,经过女医的诊断,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出月子了。
当女医说出结论时,雪衣甚至能听到帷幕外几个男人极力压抑的笑声。知道这些男人喜悦的缘由的她羞得很,却又难免在心中产生一丝向往。
她,她本就是他们的妻子,做共妻的,首要的便是为家族传宗接代,其次便是要抒解、满足夫君们的欲望。如今夫君们有需求,而她身体又得到了允许,自该履行妻子的义务。
是夜,仙子的闺房被装扮得金碧辉煌,仿若仙宫。而仙宫之内,圣洁高贵、美绝人寰的绝色仙子羞答答的坐在大红床铺上的一方雪白锦帕之上。她头戴由无数珍珠宝石装饰的华美凤冠,在烛光流光溢彩,打扮的花枝招展。然而头饰之外,周身上下,除了一袭完全透明的轻纱外,那美玉无瑕的完美胴体上竟再无寸缕——当然,一些特别的饰品除外,比如那套在粉嫩奶头上的樱花乳环,那“戴在”尿孔处的禁尿珠,还有肥美的臀股深处,塞着玉质的肛栓,里面则填满了“需要温热的美酒”;至于前面的美鲍,则插了一朵娇艳绽放的红玫瑰。
圣洁高贵、清冷出尘的仙子如此打扮,对男人的杀伤力简直可以说是突破天际,甫一进屋的男人当时就楞在原地——哪怕几乎与仙子朝夕相处,哪怕早就将这看似冰清玉洁的玉体探索了无数次,可是在看到这番美景时,男人还是被震撼了。
被震撼的他随即产生了无可遏制的欲望。他也无需遏制,因为今晚仙子的贞操,将属于他。
进屋的男人正是秦家嫡长秦昭业,他等这一天实在是太久了。
虽然他是最早赢得仙子芳心的男人,虽然仙子的后庭处女地是由他破处的,虽然仙子的美鲍可以多次开苞,但他却至今未曾得过机会,直到今天。
按照约定,仙子娇妻的这一次美屄开苞,将由他来执行。
想到这里,一向威严冷峻的冰山将军,这一刻竟激动的面红耳赤,浑身颤栗,尤其是当他看到面前的仙子如此娇艳绝伦,更是欲火升腾,心中只想将这绝世娇娆压倒身下,尽情的蹂躏挞伐。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念头。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强壮的战神将军甫一进门,就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胯间的巨物昂扬耸立,就像一柄无敌的巨矛,即将刺穿它的猎物!
他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吼,然后便大步冲了过去,一把将坐在床头的仙子娇妻拥在怀里。圣洁美丽的仙子仿佛被他的威猛所慑,竟是呆呆的一动不动,直到被他紧紧搂住,才发出一声惊呼。
这声如羽毛般轻盈的惊呼好似一下子唤醒了男人的兽欲,他猛地吻住仙子的红唇,强壮的舌头轻松的撬开了仙子的唇齿,蛮横的闯进仙子的香腔,在那里肆意的游走,一边纠缠着仙子的丁香小舌,一边将嘴里的唾液一起灌进仙子的香腔……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隔着薄纱用力的蹂躏着仙子肥美挺翘的嫩臀,另一只手则从衣襟处探进,一边将单薄的纱衣撕扯的不成样子,一边粗鲁的揉搓着仙子既肥嫩又挺拔的玉奶。他那昂扬出鞘的巨矛更是死死的抵在仙子肥厚娇嫩的阴阜上,将那玫瑰蹂躏得花枝零落……
圣洁高贵的雪衣仙子在男人如狂风骤雨般的侵凌下,很快便软成了一团水儿,她柔弱的依偎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