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下,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蒸发殆尽。
她觉得自己应该恪守妇道,作昭文哥哥的贞洁妻子,却在婚前失贞于父亲和兄弟,婚后失贞于小叔子,今夜更是一女侍三夫,任由这些男人们掠取她的贞操。
她想自己应该是爱着昭业大哥的,甚至决心为他坚守贞操,却又因为要化解秦家的诅咒而被迫将身子献给公爹和小叔子,成为他们父子三人的“共妻”。
她曾经认为自己是保守的,对婚前性行为是抗拒的,对婚后出轨是不耻的,对放荡的女子更是无比厌恶。而如今,无论初衷如何,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是她愈来愈沉迷于性爱的快乐之中,成了不折不扣的淫娃荡妇。
是的,她本就是天生媚骨、生性淫荡的女人,如今更是沉迷肉欲之中,并不自觉的勾引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现在更是被父子两人共肏前洞后穴,怕是青楼里的妓女,也比不上自己的淫荡无行吧?
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四郎的求欢呢?
她可以接受他的父亲肏她的蜜穴,可以接受他的大哥占有她的菊眼,又为什么不能接受他这个小叔子插她的小嘴儿和喉管呢?
有了这样的意识,雪衣的抗拒很快就如春雪般消融。
加上前后两个男人反复抽插下,体内的情欲已经被完全激发出来,此刻雪衣不仅没有觉得嘴中的龟头腥膻肮脏,反而有一种特别的令人愉悦的味道,当下,她便下意识的用唇舌舔弄起来。
秦昭武顿时美得不禁倒抽一口气。他喜不自胜,知道仙子嫂嫂已经接纳了他,当下肉茎愈发肿胀粗大,害得仙子仰首含着肉龟,红润小嘴被撑得饱满,薄薄的红唇莹润欲滴,着实娇艳。
感觉到少年的灼热目光,雪衣抬头瞟了他一眼,那波光流转间的缭绕媚意,勾得秦昭武又是一阵眼晕。
仙子粉舌曲卷,唇舌间含着那硕大肉棒不断吸吮,丁香小舌勾起,尽在龟菰四周挑抹,然后又渐渐深入,将整个棒身都舔得油光水滑,甚至连两个精囊也不放过。
秦昭武只觉得仙子内里柔软香滑,温暖湿润,一条美舌如弹奏般在他的棒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只爽得少年“嗬嗬”直喘粗气。
秦昭武虽也算得上是风月中人,之前屋里的丫鬟也时常为他作口舌服务,也算是身经百战,但今日却在仙子嫂嫂——不,应该说是仙子娇妻的口舌服务下,竟隐隐有精关不固之感。如此快活之余,也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这却是他旧有的经验“误导”了他。
虽然以前秦昭武也曾强迫仙子嫂嫂也为他口交过,而仙子那“玉管含箫”的极品外器也令他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口交快感,但不得不说,那时候的雪衣仙子,口技青涩得很,根本不懂得什么技巧,完全是靠绝佳的天赋在撑着。
但如今,久经风月的她,却是技艺日益精湛,在男人们尤其是秦长浩、秦昭业父子的调教下,她已经能娴熟的运用技巧来为男人口交获得快感,再加上本就卓越的天赋名器,自然更是无往而不利。就像是内功高手兼修绝世外功,自然杀得用旧眼光看人的少年连连败退。
秦昭武何曾受过这等销魂淫技,被仙子娇妻舔得浑身都紧了,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坦,显然是又痛苦又愉悦。
雪衣瞟见他这幅模样,心中羞臊之余竟也隐隐有点得意,她舔弄得愈发用心,一双纤纤素手也不再软绵绵的搭在男人的肩头上,而是主动握住了少年的精囊,并温柔的作着按摩。同时,丁香小舌也裹着肉棒,一点一点的将棒身吞入。
“玉管含箫”的极品外器再加上一定的技巧,让仙子轻易的将少年粗长的肉茎吞到了喉管之中。
秦昭武只觉得自己的肉茎滑入一片温软柔腻的膣管之中,那膣壁既湿又滑,既紧又弹,初入极窄,勒得肉茎难受,内里却丰弹有度,光滑若腻,仿佛被上品丝绸包裹着一般,并有津液分泌,抽插间仿若行进在蜜穴阴道之间,苏爽至极,顿时整个人四肢颤动,浪里浮沉,如坠云端。
秦昭武一时大意,一不曾想竟如此轻易就进入仙子的喉管之中,二不曾想衣姐姐的喉管之妙竟又更胜往昔,加上之前一番挑逗,已将他引得精涌欲射,那堪这般狎弄?他凭着本能在仙子的喉管中前后抽插了不过三五个回合,便觉那肉棒突突一阵猛跳!他闷哼一声:“不好!……要出……出来了!”
说着,他又急急抽插了两个回合,然后“啊啊”大叫一声,按住仙子螓首,肉棒挺动,便“突突突”的急射出精。
圣洁仙子“嗯嗯”轻哼,温顺受之,檀口袅袅的吸吮,喉咙不住的吞咽,将男儿精华一滴不漏地吞入口中。
秦长浩双眼紧闭,一番销魂激射,只觉人生极乐莫过于此。他低低哼出一口气,身子放松下来,体下热火稍得缓解,然而一条肉棒依然坚硕,不肯就此消停。
眼见为他含棒的仙子霞染玉颊,媚眼如丝,虽然男人已经射精,却不曾将他的肉茎吐出。一双情眸泪光点点,娇喘吁吁,在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夹击下,一双巨乳上下跳脱,娇颤不止,肥嫩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