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玉户深处喷出,径直射进了程义山的嘴里!
‘噢……噢……好甜好香……这是衣衣潮喷的阴精吗?竟是如此甘美,吃起来竟真如饮花蜜!……咦,怎的头上似也有水意?’程义山正吃得不亦乐乎,却觉得头皮发湿,心生疑惑之余,他勉力抬头张望,才发现方才自家儿媳不仅屄穴喷蜜,竟连尿孔也湿漉漉的,张阖间一股股清澈水意涌出,汨汨不绝……
呵!这是潮吹失禁一并上啊!真真是个敏感的宝贝,是男人最最喜爱狎玩的宝贝!
如此靓丽的美景,令男人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低吼一声,双手抄起绝色儿媳的两条白玉美腿用力向两侧一分,然后欺身而上,粗壮的上身就像一把巨斧一样劈柴似的将女孩浑圆修长、光润晶莹的双腿叉开了,坚实的胸膛压到绝色儿媳平滑紧致的小腹上,一只大手重又握住了她那饱满硕大、雪腻嫩滑的美乳,全然不顾怜惜的野蛮揉捏起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引着他自己那粗大勃起的阴茎悄悄顶到了绝色儿媳的大腿交汇处。而膝盖则硬硬的抵到了女孩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大腿甚至连翘臀都顶了起来,绝色儿媳那双笔直修长、粉腻晶莹的极品玉腿被迫离开了地面,无助的向空中伸展着。
雪衣流着泪,几乎麻木的看着自己的公公这一连串的折腾,屈辱的看着自己晶莹如玉、柔软娇弹的丰挺乳房在他手掌的蹂躏下如和水的面团般变换着各种形状,羞耻的感受着淫媚的身体在公公野蛮蹂躏下可耻的动情……忽然间,她蓦然的感觉到了一个火烫的肉球硬硬的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触到了她的阴唇!
雪衣脸色顿时一片雪白!她知道那是什么——男人的性器,俗称“大鸡巴”的阴茎,当它分开一个女孩子的阴唇进入到她的阴道时,就意味着性交!如果这个女孩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那么这一刻就被男人们戏称为“开苞”“破处”,如果这一切都是被强迫的,那这就是所谓的强奸!强暴!对于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处女来说,这是莫大的屈辱!
而眼下,自己就要承受这样的屈辱了吗?
雪衣想要反抗,但淫媚多情的身子却是如此的不争气,刚刚的高潮更是耗尽了她最后一点气力,此时此刻,她只能无助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身上男人的摆布!她好害怕好害怕:自己那狭窄柔嫩的阴道真能容下男人那根巨大无比的阴茎吗?
火烫的肉球用力的顶在她的阴唇间,又退去,然后又用力的顶回来,仿佛就要用这种粗暴蛮横的法子撞开她那守护处女禁地的城门。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撞击都会引的女孩心房无比紧张的一阵狂跳,雪白光洁、浑圆修长的大腿屈辱的张开着,任那根坚硬的肉棒在自己的私处耀武扬威的冲撞。纯洁的女孩娇喘连连,目光呆滞,泪流满面……
似乎是粗蛮的横冲直撞并未能建功,也可能是这种粗蛮只是男人百般挑逗的前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终于没有了耐心,他腾出一只手摸到绝色仙子儿媳的私处,伸出两根手指,毛糙的分开了女孩两片娇嫩的唇瓣,然后那根蓄势待发的硕大阴茎便迫不及待的顶了上去。
这一次,他特别的用力,而且顶上去后不再抽回,而是像个钻头般一个劲儿的往里戳、往里挤!被手指撑开的粉嫩花瓣再也无法阻止硕大龟杵的钻顶,粗大滚圆的龟头终于慢慢的塞进了仙子儿媳那万分紧窄的、从未有人光顾过的纯洁花径!阵阵刺痛提醒着雪衣,自己正在失去贞洁,而这个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竟还是她的公公。心理和肉体的双重痛苦令雪衣泪流满面、绝望无比!
“……嘶……紧……好紧……又湿又热……爽……极品……极品美屄……名器……哦……肏……肏死你……”男人一边龇牙咧嘴、语无伦次的说着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一边双手握住绝色儿媳的饱满玉乳,一边挺胯用力前顶,叠加名器的处子阴道虽然尤为紧窄,但却无法阻挡男人粗大滚圆的龟头如钻头般的戳入,雪衣清晰的感觉到公公粗壮的阴茎正蛮横的一点一点的向她柔软紧闭的阴道里面挤进去,粗糙棒身与娇嫩花径的摩擦让她倍感疼痛,而
她咬紧牙关,默默的承爱着这对女孩子来说最大的耻辱。
“咦?怎的……我草……这……这……处女膜……是个雏呢!”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雪衣知道那是公公的龟头在戳撞她的处女膜!恍惚中她听到了公公惊讶的声音!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内心慌慌乱乱的——她知道自己还是处女的秘密已经被公公发现了,一时间,羞愧、悲伤、哀怨、愤怒……种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让她竟也辩不出,自己究竟心中是何想法?
“呵……呵……好……好宝贝……受罪了……程……程家对……对不住你……让……让爸来补偿你……帮你成为……成为真正的女……女人……来给你快乐……”男人粗重的喘息着,兴奋的低语着,浓重的酒气喷散在雪衣优美雪腻的颈子上,令雪衣又是厌恶又是悲伤。
他说完这话,双手撑着儿媳的圆润肩头直起上身,臀胯后移,将肉棒从绝色处女儿媳的鲜嫩阴道中抽了出来,雪衣心头一紧,她知道,自己身为处女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