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后,杨嬷嬷并没有马上令雪衣仙子起身,而是又取来两支盛开的鲜花,一支“魏紫”牡丹,一支“玉壶春”白菊,都被精心修剪过。
杨嬷嬷便将这牡丹插进了仙子的前穴,而菊花则拴在肛栓外预留的小孔上。
“……嗯……啊……”美丽的仙子发出了羞涩的呻吟,但却乖乖的卧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杨嬷嬷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位绝世美人儿不知何时,已经熟睡了过去。
‘这样却也好。’杨嬷嬷暗自想道,也不唤醒她,而是继续指使着几个侍女为这位绝世美人儿“梳妆打扮”。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忽然间,她似又想起了什么,遂对一个小侍女道:“去将尺素、绿袖给我叫过来,就说嬷嬷有事情要跟她们讲。”
“是。”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雪衣悠悠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昏暗下去。
她心中一惊,忙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
不过这一折腾,嵌在乳夹上的玉铃铛就清泠泠的响了起来,在一片静谧中显得尤为清晰。
“奴夫人可是醒了?”一个清脆而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旁响起。
她有些诧异的望过去,便见纱帐内一个娇俏的小丫鬟正站在榻旁,见她醒来,便立即殷勤的道:“奴夫人可是要起身?”
叶雪衣下意识的点点头,但随即她带着些颤音问道:“你……你刚才叫,叫我什……什么?”
“奴夫人啊。”小丫鬟一边与另一个低着头的丫鬟配合着扶她起身,一边天真烂漫的答道。
“为,为什么这样叫我?”叶雪衣整个人都在发抖。
“因为您就是奴夫人啊。”小丫鬟吃吃笑了起来:“嬷嬷说了,你原是国公爷的儿媳,因为天性淫荡、不受妇道被贬成了奴媳……您既然已经成了奴媳,自然就不是正经的三少夫人了,在外人面前也就罢了,自己人面前,就该称呼你为奴夫人,你说是不是啊,绿袖姐姐?”
叶雪衣心中一惊,这才发现那个一直低垂着头的丫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最信任的贴身侍婢绿袖。
“绿,绿袖?”叶雪衣颤声道,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她是寻求一个答案,还是别的什么。
那丫鬟慢慢抬起头,果然是自己的贴身侍婢绿袖,此时她一脸的羞红,那双清亮的大眼睛第一次不敢直视她,她唯唯诺诺但却还是开口道:“奴,奴夫人,杨,杨嬷嬷说得对,您……您既然已经成了奴媳,自……自不能再享受三少夫人的名号,您既是夫人,也是性奴,称为奴夫人,也是实至名归啊。”她起初开口还有些磕磕巴巴,但越说越顺畅,说到最后,不仅声音变得很真诚,连那双飘忽的大眼睛也晶晶亮的盯着她的仙子小姐瞧,仿佛真心认为如此。
雪衣听得又是惊讶又是伤心,又是羞惭又是窘迫,她靠在映枕上,俏脸胀得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她才忽然注意到自己眼下的状态。
因为随着她上身靠在映枕上,盖在身上的薄丝红绡也自然脱落,将她的锦绣玉体全然裸露在空气之中。
她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赤裸,却也相差无几,而洁白的玉体上更是全无寸缕。
她那对高耸挺拔的乳峰上仍戴着嵌着玉铃铛的乳夹,如雪原般平坦的小腹中间环着一串珠链,珠链中间是一朵羊脂玉雕琢的白百合,恰好镶嵌在那精致小巧的肚脐眼上。
再往下,越过纤细的腰肢和陡然变宽的圆润臀胯,便是正在前穴盛开的紫牡丹以及后庭处压在身上的白菊。而这两朵鲜花还用细细的银线连串在一起,银线其他位置也连缀着梨花、琼花、白玫瑰、白百合等洁白的花朵,就像是在臀胯处戴了一个花环。
雪衣感到羞耻极了。
然而她知道,这都是杨嬷嬷的意思,而杨嬷嬷的意思,就是公爹大人的意思。
她甚至应该感激杨嬷嬷。
因为想方设法取悦公爹大人本应是她这个“奴媳”的本分。这些事情,本应该是她主动去做的。
她忽然觉得丫鬟们叫她“奴夫人”也没错。
因为她的确是淫荡的、下贱的。她是个不贞的女人,不配做昭文哥哥的妻子,不配做秦家的正经儿媳妇。
公爹不嫌弃自己淫荡不贞,还留自己在秦家,还保留着“奴媳”的名义,自己应该感恩才是。
如果她连名尊实卑的“奴媳”都做不好,也许有朝一日真会被公爹大人贬成连名义上的尊贵都没有了的家族“共妻”,到那时,自己可真就悔之不及了。
她这般想着,忽然觉得心里多了些紧迫感,而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好了许多。
美丽的仙子垂着头,目光对着自己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浑圆雪乳,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奴夫人,现在已经是酉时一刻了。”小丫鬟脆生生的道。
“竟儿……”年轻美丽的仙子母亲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孩儿。
见仙子小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