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不断小穴被吸进去的金网,
嘲讽道:“幸好国公爷将你贬成了奴媳,这么淫荡的骚穴,哪里配得上秦家三少奶
奶的身份?莫说是名门闺秀、世家宗妇,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媳妇,也断不能如此
淫荡!三公子若能醒来,知道您是这样的淫娃荡妇,可不知该有多羞愤!也就是国
公爷仁慈,将你贬作奴媳,不然,就凭这个淫荡的骚穴,将你卖到青楼作妓女,也
没有人说秦家半句不是!”
“呜呜……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仙子般圣洁清纯的秦家三少奶奶伏在青石上,脑
袋埋在双臂上呜呜的哭泣着,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不起”,好似除了这三个字,她再
也不会说别的了。而她那赤裸的下体中间,肥美的小淫屄却丝毫不顾忌主人的哀
羞,仍在“贪婪”的吞吸着金网,不过这说话间的功夫,又蠕动着将金网吞进去了一
大片。在这吞吃的过程中,粘稠透明的淫液也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淫靡的甜香在空
气中弥漫,一时竟压倒了花园中争奇斗艳的百花之香!
看到雪衣一幅自轻自贱、真心忏悔的模样,杨嬷嬷心中是满意的,但表面上她仍装
出一幅怒其不争的样子,一边叹气一边用手将仙子蜜穴外的金网攥成一团:“唉,
姑娘若是真心悔过,就把前事抛开,一心一意做好国公爷的奴媳,嬷嬷也就放心了。”
“……呜呜……对不起……呜呜……嬷嬷放心,衣……呜呜……衣奴一定改过,一……一定会做个
好衣奴……呜呜……”
“唉……但愿如此吧……好了,姑娘把骚屄放松些,嬷嬷帮你把这玉势拔出来。”
“嗯……嗯……”仙子连忙应答道,然而,身体的动情让她那原本应是怯生生的应答充满
了缠绵悱恻的缭绕,那又酥又软的腔调,饶是杨嬷嬷是个女人,也觉得身子发软,
差点倒在那里。
真是个骚货!狐狸精!
此时在杨嬷嬷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刻意羞辱仙子的意图了,她已经真心认为这个
国公爷钟情的女人是个淫娃荡妇。
她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能将清纯与妖冶、天真与魅惑如此完美而巧妙的结合在
一起,她也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在仙子般空灵圣洁的气质浸润下的是一具天生
媚骨的尤物身子——当她性格软弱、秉性良善的时候,就已能勾引到如此多的英雄男
儿,而待她真正意识到并有意运用自己的魅力时,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够抵挡?
杨嬷嬷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按下,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到仙子的屄穴处。
她抓着仙子屄穴外遗留的金网,缓缓用力,止住其往内蠕动吞吸的节奏,然后一点
一点的往外拔。
随着金网一点点从蜜穴里拔出来,仙子的淫水也流得愈发多了,然而,美丽的仙子
的表情却并不轻松,她蛾眉紧锁,贝齿咬唇,雪样的额头上冷汗淋漓,看起来仿佛
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而她那光洁如玉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终于,她忍不住哭泣起来:“……嗯……啊……痛……好痛……呜呜……嬷嬷慢点……求您慢点……
好痛……呜呜……”
是的,当粗糙的金网被细嫩的膣肉主动吞吸进去时,那细缓的蠕动也让仙子颇感不
适,而如今却是外力将这金网粗暴的往外拉,这其中的摩擦显然更加厉害,其中的
痛楚,根本不是那摩擦间的丝缕快感所能遮掩的。雪衣虽然竭力忍耐,但最终还是
忍不住哭泣求饶。
“姑娘且忍着些,别紧张,放松些,嬷嬷轻点就是了。”杨嬷嬷一边安慰着仙子,一
边放缓力道,时拔时停,给仙子充分的缓和。
如此到时起了些效果,当然,外拔的速度也同步下降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嬷嬷才将那被吸附进去的金网全部拔了出来,粉嫩娇艳的穴口处
已经能看到那洁白的玉棒。
玉棒的润滑自不是金网所能比拟,而在这漫长的拔弄过程中,仙子的身体也得到了
充分的情动,她的蜜穴分泌的花浆越来越多,由最初的滴滴答答,到现在已经是
“稀啦啦”的一条粘稠的水线,那小小的桃源洞,简直就像是一汪泉眼。然而不可否
认的是,丰沛的蜜汁极大的润滑了仙子阴道与玉棒间的接触,即使阴道内壁的褶
皱、肉芽和吸盘仍对玉棒恋恋不舍,但也无法阻止外力的拔出。
终于,随着“噗”的一声,仿佛软木塞从热水瓶里拔出来一样,被花浆蜜液浸润的油
光水亮的玉棒终于被拔了出来,而几乎与玉首离开的同时,一大股蜜浆也哗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