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才又重新变得柔和起来。
离开的男人肉棒的仙子玉指迟疑着,徘徊着,终于,那如葱管般的玉指落在了自己腴沃雪嫩的臀原上,而后徐徐收拢,将那雪嫩柔腻的臀肉抓到手中,而后慢慢向两边使力分开。
随着仙子的动作,那高原上的裂谷逐渐变大,深藏在谷底的娇嫩菊蕊也渐渐显露于人前。
无耻的禽兽公爹终于得意的笑了。
在公爹的狞笑声中,在贴身侍女的悲泣声中,高贵优雅、美绝人寰的仙子缓缓的跪坐在桌子上,撅起她那肥美挺翘、雪润柔腻的绝世美臀,用手将浑圆饱满的臀瓣掰开,她闭着眼,流着泪,颤着声道:“请,请公爹,大人,接……接受衣衣奉献的孝心!”
“很好!”禽兽公爹点点头,他一手揽住仙子儿媳的纤腰,一手粗鲁把玩着她那浑圆饱满的玉乳,硕大的龟头已经深深陷入了仙子亲自用手扒开的雪谷,他一边调度角度,缓缓使力,一边狞笑着道:“告诉公爹,你是公爹的什么人?”
“……衣,衣衣是孝顺公爹的好儿媳。”
“对,也不对。”男人狞笑着、冷酷的道:“在礼法上你确实是公爹的儿媳,但你扪心自问,你配做秦家的媳妇吗?你配做公爹的儿媳吗?”
“……呜呜……不配,衣衣不配……”男人的话如利箭般刺穿了雪衣的心脏,她顿时崩溃的痛哭起来,自轻自贱的情绪翻江倒海的涌上心头,在这特殊的环境下,在男人的巧妙利用下,她从未想这一刻这般轻贱自己,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脏污,自己的灵魂无一处不丑陋!
也许这一时的情绪激荡过后,她的心理防线会重新建立起来,但老谋深算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恍惚之中,仙子耳畔适时的响起了那个她称作“公爹”的男人的声音:
“小骚货,既知道不配做公爹的儿媳妇,那你觉得你配做公爹的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美丽的仙子神情呆滞、恍恍惚惚的开口道。
“那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呢?”
“……是……衣衣是个小骚货……”
“嗯——那你是不是个小淫娃呢?”
“……是……”
“作为一个淫娃、骚货,你觉得什么身份适合你呢?”
“……呜呜……奴……奴婢……呜呜……”
“说得有些对,还不全对,奴婢也有很多种呢,有勤勤恳恳卖力气的,也有不知廉耻卖肉的,你说,你是哪一种呢?”
“……呜呜……是……是后……衣衣是……是公爹的性奴……”
“对啦!”看到这天姿玉色的绝代仙子柔顺的亲口说出了“性奴”一词,秦长浩感觉整个人都在升入云端!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做法有多么的邪恶,多么的变态,而在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如此羞辱作贱自己心头上的可人儿,他想过的是如何轻怜蜜爱,如何温柔小意,与她双宿双飞、温柔缱绻,可是当他真正占有她后,真正尝过她的销魂滋味后,他就再也不能容忍她的离去,而当独占欲达到极盛之时,她过往的经历和对自己不曾有爱的态度,都在灼伤着他的灵魂,令他嫉妒,令他愤怒,令他心伤!
然而,不知怎的,就变成了眼下这种局面。
也许每个人的灵魂深处,在镌刻着对美好事物向往的本能的同时,也都充斥着对美的毁灭的冲动。
因而,当他绝望的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永远、唯一的占有她时,那种不能拥有就要将之毁灭的冲动就在嫉妒的掩护下真实的发作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卑鄙的、龌龊的。但当看到这个圣洁高贵、优雅出尘的倾国仙子柔顺的向自己臣服,如此卑微的在自己面前自称“性奴”,他的心就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快活起来,整个精神世界里都充斥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多美的女人啊!
不仅气质高华,圣洁出尘,举止高贵优雅,而且冰肌玉肤赛雪欺霜,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瑕疵,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仅是这个肉体,就令人无比着迷、愿为之沉沦。
而这样一个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绝代女神,却自称是自己的性奴呢!
秦长浩兴奋的浑身战栗!
也许他永远都不能赢得衣衣的爱。
但是他可以征服她的灵魂。
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让我得到你的灵魂吧!
“很好,我的骚宝贝,再说一遍,你是公爹的什么?”
“衣,衣衣是……公爹的,性……性奴!”
“既是性奴,又怎么可以用名字自称呢……再说一遍!”
“……奴……奴是公爹大人的性奴!”
“既叫我公爹,那自然也是公爹的儿媳妇啦,既是公爹的儿媳,又是公爹的性奴……唉呀,莫不如以后你就自称为‘公爹的奴媳’好了,如何啊?”
“是……奴媳明白了,奴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