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着,何必要跟他掰个分明呢——她上前替他扣扣子,也不全扣上,还留着个扣子未扣,叫他看上去清清爽爽,“嗯,你最好了。”
卫枢扣住她的手,低头就吻住她娇艳的红唇,昨晚吻得太过,这会儿还微肿着呢——当然,他还晓得节制的,也就浅尝而已,离开她的唇瓣是格外不舍,抵在她的唇瓣,“真想找个地方就我们两个人,谁也别来打扰我们……”
他话里的未尽之意,张窈窈是听得懂的,不由嗔怪地瞪他一眼,“又胡说八道!”
“哪里是胡说八道了?”卫枢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走出卧室,他引着她往楼下走,到还同她说着话,“我就盼着有这样的日子,要不过年时我们寻上个地方住些个日子,也恰巧你学校里放寒假,我嘛就安排点时间出来。那地方离得闹市远些,最好是在山上别墅,别墅里还有壁炉,在我们的卧室就能看到外边的雪景,好不好?”
说得张窈窈到是向往起来,并非是没见过这样的别墅,而是她并未有过这样的安排,还是跟别人一块儿——以前她想着这是她跟卫庄的日子,如今完全改了,变成了卫枢的想法了。
“行,都听你的。”张窈窈笑着应道,同他一起走向餐厅,餐厅坐着的是秦艳秋还有卫雷,秦艳秋在家里头吃早饭,还真是稀奇事,更别提坐在首座的卫雷,她才看了一眼,就迅速地收回视线,跟在卫枢身边坐下。
秦艳秋先前有多喜欢张窈窈这个准儿媳,现在就有多对张窈窈不顺眼,见着人下来,还坐在卫枢身边,她看向平时儿子卫庄该坐着的位子此时到是空着,对张窈窈的不顺眼更加深了。她放下筷子,竟是带出笑意来,“窈窈……”
“吃饭。”
秦艳秋的话才起了个头,就让卫雷给打断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也就两个字。她虽心有不服,可也不敢对上卫雷,她最清楚一个事,平时他看上去是十分的宽容,像是任由着她,只有她自己心里头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她不敢再乱说话,即使是心时头腻烦死了张窈窈。
张窈窈被解围,便悄悄地以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卫雷——许是心有灵犀,他的视线刚扫过来,恰恰地对上了,他眼神温和,略带笑意,还是让她下意识地避开,装作若无其事地喝着甜汤。
一顿饭,有人想发作没发作出来,有人心里头藏着事儿更没说出来,好像两厢一下子就沉静了,但张窈窈觉得自己再这么在这里待下去,恐怕她都要消化不良了,尽管被人安抚过,她还是有些害怕的,甚至也不愿意处在这张餐桌上,真是太尴尬了,尴尬的能让她的脚趾头抠出个大楼来。
她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平时胃口也没有这么小,只这情境不好,她实在是说不下去。
卫枢却是吃好了,让车子先送张窈窈到学校,她要下车,还被卫枢拉着车里给轻吻了一番——他也不敢深吻,她是胆儿小的,还怕被学生看见,还细声地吩咐她,“下午我过来接你。”
张窈窈呼吸有些不稳,迎上他含着情意的淡色瞳孔,乖乖地点了点头。
卫枢拉拉她的手,好像放开她的话,她就会跑走的样子——总归要放开,这得放人去上班,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一抚弄,像是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似的,“窈窈,要不今儿就不上班得了?我也不去公司了?”
这个人,隔着布料,她还能感觉到那真实的隆起,肉刃撑开她的感觉,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神里带了丝求饶出来,“枢哥,这在学校门口呢,你别这样……”
虽是关着车窗,外面儿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虽外面的人不知道,可她自己是知道的——像是被人盯着看,明明也没有能看见他们,她就是莫名地心虚。
卫枢一手按着她的手在自己腿间,忍不住跟她倾诉起烦恼来,“窈窈,你感受感受,它多少喜欢你?”
确实是喜欢,只她的手被按在上头,就能感觉到强劲的力道——她甚至都不敢张开五指,只是紧握成拳,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瞟她了。“我、要我下车了。”
“嗯,下车上班去吧,”卫枢这会儿又好说话了,将她的手移开,“等我来接你。”
她的脸烫得不行,被他紧拉过的手就缩在身后了,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朝行政楼走去——到是卫枢的车还停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走。
“张老师,今天没开车?”
张窈窈正走着,迎面走来朱老师,是高三的一个英语老师,穿着身碎片连衣裙,很好地掩饰了她身体上的缺点,她朝着张窈窈打招呼,张窈窈自然也要同人家打招呼,但朱老师身边还站着谢曾宇,他眼神清澈,是个好学生的样子。
可没等张窈窈回答,就听见朱老师神秘兮兮地凑上来问,“那送你过来的是你男朋友?”
“是张老师的丈夫。”
张窈窈还没回答,就让谢曾宇给说破了。
她不由得看向谢曾宇,只见着谢曾宇还是那副乖学生的样子,你简直想象不出来他那个晚上趁着她喝醉了,而将他那个从未经历过女人的性器放肆地进出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