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截肢,父母也一样,谁要敢逼着人出来做皮肉生意,就叫他们自个去玩玩……小姑娘嘛,也叫她看着,看她敢不敢再生出别的心思来,叫她明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道之光。您觉着我这个想法还成吗?”
吴晟示意他接着说——
秦明生晓得自己的想法这是得了他的首肯,连忙再接着道,“咱们再给人使使劲,将张老师往上抬抬,要失学的学生重新回归学校,是得了张老师的资助,我们公司才晓得有这么一个事,为着张老师而感动,就跟小姑娘弄个帮扶,她只要能读书,咱们公司就资助她读。”
他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拿张窈窈说事,钱是他们公司,名头虽有公司占了,但更大的名头是张窈窈占了。
吴晟轻笑一声,“到底是脑子,也能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来。”
“晟少,您可别夸我,您一夸我,我这脑子恐怕就不好使了。”秦明生可不会看他现在好说话,就跟他没大没小起来,还是恭恭敬敬的,没有半点儿怠慢,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您放心把这事交待给我,我保证办得倍会体面。”
吴晟还吩咐了一句,“廖琼呢,我把人交给你了,可得给我捧一回。”
“您放心,一定的。”秦明生回道。
112
秦明生本不想接这个电话,但身边的人还示意他接电话,这才勉为其难地接了这个电话,刚叫了一声“艳秋姐”,那边就递给他话了,他嘴上就回答,“哪能呢,艳秋姐,我怎么敢给我姐夫拉皮条呢?”
“这都没有的事,艳秋姐,您这是多想呢,我姐夫哪里是这种人,就算是送上面前也不会动一下。你们结婚这么多年,肯定比我更清楚是吧?我姐夫呀,眼里可只瞧得见您一个人……”
他这边挺自然地哄着秦艳秋,但凡秦艳秋有一丝怀疑卫雷的意思,他都给哄了回去,好不容易等秦艳秋挂了电话,都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长达半小时的电话,听得他耳朵有点不舒坦。他将手机往面前的台子上一放,脚也跟着抬起,就架在前面的台子上,就跟身边人说道,“她以为有个名头,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身边坐着的人,赫然就是吴晟,此刻他穿着白衬衫,衬衫的扣子并不是规规矩矩地扣着,而是直到第三个扣子都是敞着的,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头发不似白天一样往后梳,而是杂乱无章地聚在他头顶,无端多了些不羁——他手上端着个杯,晃荡里杯里的红酒液,神情还有些颓废,听得秦明生抱怨的话,免不了一笑,“免不了,人总要将自个当个人物才好行事。”
他的笑意里多了一丝嘲讽,“你说她要是晓得老卫同……”
话就在嘴边,他说了一半,就喝了口酒,眉头稍皱。
秦明生就当作没听见,反正这个话他不接——主要是事情是他做的,他接这个话可不合宜,索性扯开个话题,“那小姑娘,您真要?”
“谁?”吴晟将酒一口饮尽,像是根本不记得有什么人,“什么小姑娘?”
秦明生到将人给指出来,“就那个学生妹呀,那个张老师的学生。”
“张老师?”吴晟喃喃念着这三个字,顿时就低低笑起来,拍拍秦明生的肩膀,“她老公回来了,晚上恐怕跟她老公一道呢,也不知道是在卫家,还是在外头呢。”
秦明生听得心肝儿一颤,他哪里是想问这个事,他就是想问问把那个学生妹怎么办——长得好看是有点特别,但也不是全然的特别,好看的小姑娘再找找就行了,他怕张窈窈还得找上门来,真不想同她打交道,“这结了婚,总得跟丈夫在一块吧。”他说得很含蓄,但也说到了点上。
但他的话才说完,就听得“砰”的一声,台子上的杯子就让吴晟给砸向墙壁,杯子碎片溅了一地,叫秦明生眼皮都颤了颤,“我想了想,也不缺这么个小姑娘,就当我们公司做的第一桩善事,也好打响我们公司的名号?”
吴晟睨他一眼——
这一眼,充满着打量,甚至是苛刻的。
但秦明生捞的是偏门,自然不悚这个,当着他的面就敢说,“不是家里头的钱都让她哥给输光了嘛,连房子也输了嘛,父母都指着她出来做皮肉生意给家里还钱,要不,咱们就打断她哥的腿,叫她哥再也赌不了,要是再赌一次,索性截肢,父母也一样,谁要敢逼着人出来做皮肉生意,就叫他们自个去玩玩……小姑娘嘛,也叫她看着,看她敢不敢再生出别的心思来,叫她明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道之光。您觉着我这个想法还成吗?”
吴晟示意他接着说——
秦明生晓得自己的想法这是得了他的首肯,连忙再接着道,“咱们再给人使使劲,将张老师往上抬抬,要失学的学生重新回归学校,是得了张老师的资助,我们公司才晓得有这么一个事,为着张老师而感动,就跟小姑娘弄个帮扶,她只要能读书,咱们公司就资助她读。”
他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拿张窈窈说事,钱是他们公司,名头虽有公司占了,但更大的名头是张窈窈占了。
吴晟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