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叫他顶弄得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儿力气,花穴也给他弄得酥酥软软,隐隐瞧得见她腿间吞吐着那么粗大的性器,将她腿间捣弄得白糊糊一片。
? ? “枢哥,枢哥,不要弄了,”她喘着气儿,着实受不住了,到是求起饶来,“枢哥,我、我受不住了。”
? ? 卫枢被她绞得死紧,耸着腰,又往上狠狠顶弄了几回——最后,他张嘴咬着她的乳尖儿,射在她身体深处。他并未抽出来,只堵着她颤抖的甬道,将里面堵得严严实实,连一滴精液都不曾渗出来。
? ? 他呼吸还未稳,将个奶儿吸得“巴唧”作响。
? ? 张窈窈被堵得慌,腰肢儿更酸软,颤颤地想从他身上下来——他由着她起来,她这一起来,听得“砰”的一声,那根还未全部疲软的性器也跟着出来,柱身还示威性地朝着她晃了一下,晃得她手脚并用地想下了床。
? ? 她不起身还不好,一起身,腿间湿糊糊的,自里面涌出汨汨的精液还有她的汁水。她一时羞得不敢抬头,手却被扶着,他也跟着下了床,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站起身,他的手扶着迅速恢复状态的猩红性器重新重重地送了进去——被包裹的深重快感,让他快活得顶弄着她,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着,听着她嘤嘤声,动作更是猛烈。
? ? 张窈窈本就是半蹲着身子,身后贴着男人的身子——上半身垂挂在床沿,只余着小屁股叫他的大手握住,将他那凶器一次次地捅入,听着她的呻吟声,这是他最喜欢的事。
? ? 门里的人被浪翻红,而门外的卫雷始终没走,直到里面没了动静,他才走。
? ?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一走,秦艳秋便从暗处走了出来,盯着卫枢的卧室一会儿,又看向卫雷的房间,那个房间如今成了她的禁地,她在外头明明是被人羡慕甚至是嫉妒的卫夫人,却不被允许进入丈夫的卧室。
? ? 她回了房间,打了电话给秦明生,“阿弟呀,听说上回老卫去你那了,你莫不是给老卫拉皮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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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生本不想接这个电话,但身边的人还示意他接电话,这才勉为其难地接了这个电话,刚叫了一声“艳秋姐”,那边就递给他话了,他嘴上就回答,“哪能呢,艳秋姐,我怎么敢给我姐夫拉皮条呢?”
“这都没有的事,艳秋姐,您这是多想呢,我姐夫哪里是这种人,就算是送上面前也不会动一下。你们结婚这么多年,肯定比我更清楚是吧?我姐夫呀,眼里可只瞧得见您一个人……”
他这边挺自然地哄着秦艳秋,但凡秦艳秋有一丝怀疑卫雷的意思,他都给哄了回去,好不容易等秦艳秋挂了电话,都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长达半小时的电话,听得他耳朵有点不舒坦。他将手机往面前的台子上一放,脚也跟着抬起,就架在前面的台子上,就跟身边人说道,“她以为有个名头,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身边坐着的人,赫然就是吴晟,此刻他穿着白衬衫,衬衫的扣子并不是规规矩矩地扣着,而是直到第三个扣子都是敞着的,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头发不似白天一样往后梳,而是杂乱无章地聚在他头顶,无端多了些不羁——他手上端着个杯,晃荡里杯里的红酒液,神情还有些颓废,听得秦明生抱怨的话,免不了一笑,“免不了,人总要将自个当个人物才好行事。”
他的笑意里多了一丝嘲讽,“你说她要是晓得老卫同……”
话就在嘴边,他说了一半,就喝了口酒,眉头稍皱。
秦明生就当作没听见,反正这个话他不接——主要是事情是他做的,他接这个话可不合宜,索性扯开个话题,“那小姑娘,您真要?”
“谁?”吴晟将酒一口饮尽,像是根本不记得有什么人,“什么小姑娘?”
秦明生到将人给指出来,“就那个学生妹呀,那个张老师的学生。”
“张老师?”吴晟喃喃念着这三个字,顿时就低低笑起来,拍拍秦明生的肩膀,“她老公回来了,晚上恐怕跟她老公一道呢,也不知道是在卫家,还是在外头呢。”
秦明生听得心肝儿一颤,他哪里是想问这个事,他就是想问问把那个学生妹怎么办——长得好看是有点特别,但也不是全然的特别,好看的小姑娘再找找就行了,他怕张窈窈还得找上门来,真不想同她打交道,“这结了婚,总得跟丈夫在一块吧。”他说得很含蓄,但也说到了点上。
但他的话才说完,就听得“砰”的一声,台子上的杯子就让吴晟给砸向墙壁,杯子碎片溅了一地,叫秦明生眼皮都颤了颤,“我想了想,也不缺这么个小姑娘,就当我们公司做的第一桩善事,也好打响我们公司的名号?”
吴晟睨他一眼——
这一眼,充满着打量,甚至是苛刻的。
但秦明生捞的是偏门,自然不悚这个,当着他的面就敢说,“不是家里头的钱都让她哥给输光了嘛,连房子也输了嘛,父母都指着她出来做皮肉生意给家里还钱,要不,咱们就打断她哥的腿,叫她哥再也赌不了,要是再赌一次